第235章 服侍公主

  「為什麼不可以?只是個開胃前菜而已,又不是正餐。」

  溫妤捏著他的耳垂揉了揉,眨眨眼,「還是你不願意?」

  「我……」

  溫妤收回手,作勢要走:「那我去找江起吧……」

  「別!」越凌風一把握住溫妤的手,「我沒有不願意,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這也是在褻瀆公主啊。」

  溫妤搖搖手指:「這叫甜頭,你要我等到你高中狀元,你總得先給我甜頭吧?再說了,火本來就是你惹的,你不負責滅了嗎?」

  越凌風喉頭微動:「是我惹的嗎?」

  明明是他正感動著,公主便迅雷不及掩耳地將他壓在了身下,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只是這話越凌風並沒有說出口,而是道:「小姐說的沒錯,你不要去找別人。」

  他的話音剛落,溫妤便吻了吻他的唇角:「這才乖,我只要你,不要別人。」

  越凌風聞言眼睫顫的厲害。

  他緩緩拉下床幔,將二人對坐的身影掩蓋下……

  「……越凌風服侍公主。」

  溫妤靠坐在床頭,聞言伸手摸了摸越凌風的耳畔,閉上雙眼:「乖……」

  而門外的流春坐在水缸前,默默從一數到一百,又從一百數到一。

  不知數了多少個來回後,房門打開了。

  流春立馬站起身望過去,只見溫妤滿面春風,越凌風則是滿面赧然,手腳都有些不自然的模樣。

  「我回去了。」溫妤道,「好好備考,我雖然喜歡前菜,但更想吃正餐。」

  其實越凌風怎麼會不想,但他總是不願意以一介白身與他的小姐行夫妻之禮。

  「公主放心,高中之日便是我履行承諾之時。」越凌風十分鄭重。

  溫妤笑著摸了摸他的臉,然後帶著流春離開。

  上了馬車,流春憋了一路的疑惑已經完全藏不住了。

  「公主……」

  「嗯?」

  流春遲疑道:「越公子……好像沒陸將軍厲害?」

  「噗——」正在喝水的溫妤差點被嗆到。

  「公主您沒事吧?」流春連忙拿出手絹替溫妤擦了擦唇角。

  溫妤敲了敲流春的額頭:「你說什麼呢?」

  流春一本正經道:「之前公主與陸將軍翻雲覆雨後,您連根手指頭都累的不行,渾身憊懶,還得上藥,但是今日越公子……」

  「您不僅不累,還行動自如,像個沒事人一樣,而且就連時間都短了那麼多……」

  溫妤:……

  啊這……越凌風風評被害。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和越凌風並沒有做什麼,是流春你想多了。」

  流春:……?

  沉默,徹底的沉默。

  流春好一會後,吐出一句:「那您和越公子在裡面幹什麼呀這麼久?奴婢還聽到了您的聲音呢。」

  溫妤彎起眼睛:「你猜。」

  流春:……

  她在公主面前丟人了,嗚嗚嗚嗚。

  回到公主府,流春明顯萎靡不振起來。

  流夏流秋流冬將她圍住:「你怎麼了?」

  流春生無可戀:「我幹了一件蠢事。」

  「哦?說來聽聽。」三人來了興致。

  流春回過神來:「我為什麼要說?讓你們笑話我嗎?不可能!」

  「說說嘛,說說嘛,我們絕對不笑話你!」

  「不說!」

  溫妤坐在窗台前,看著院中歡笑的四人,勾了勾唇。

  「好吵,你們能不能安靜點?」

  樹下的蘭斯沙啞的帶著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流春四人齊齊看向蘭斯,也不生氣,而是默契地跑去和溫妤告狀。

  溫妤把玩著手中陸忍送的紅玫瑰,輕飄飄的抬眸看向蘭斯。

  二人的目光對上,溫妤十分符合人設地冷哼一聲,砰一聲摔上了窗戶。

  然後提著馬鞭出現在他的面前。

  「都說愛屋及烏,你討厭我討厭到都容不下我的侍女了?」

  溫妤抬起鞭子道:「今日這馬鞭浸了鹽水,但要讓你知道討厭本公主的下場。」

  這時蘭斯盯著她道:「是她們太吵了,你總要講些道理。」

  「好啊好啊,你居然沒有否認你討厭我這句話,你果然是真的討厭我!我打死你!」

  「啪——」

  蘭斯:……

  「溫妤……」

  「閉嘴!本公主不想聽你說話!」

  「啪——」

  流春四人站在不遠處,笑眯眯地看著。

  「不對啊,我們是不是應該拉著點公主?」流冬低聲道。

  流春眼睛一亮,掃去了一身的萎靡,精神十足地小聲道:「交給我了!」

  她說著直接上前,一臉擔憂道:「公主,打兩鞭就可以了,再打下去心疼的還是您,您忘了昨天你打完他以後,一夜都沒有睡好,翻來覆去焦心的很,還趴在窗戶邊偷看他嗎?奴婢看著著實心疼難受。」

  「打在他身,痛在您心啊!」

  溫妤:……

  她給流春寫台詞了嗎?

  流夏流秋流冬:……

  公主是不是單獨給流春上課了???

  蘭斯則是眉心微動:「溫妤……」

  「閉嘴!不許說話!」

  又是狠狠一鞭子,溫妤瞪著他,「本公主才沒有心疼你!她在胡說八道,你信了你就是傻波。」

  她說完又抽了一鞭子,然後轉身跑回了房間,又將門摔得砰砰響。

  蘭斯盯著房門,陷入沉默。

  浸著鹽水的鞭傷理當疼的厲害,但他卻無知無覺。

  只有心口像是有無數螞蟻在爬一般,癢得厲害。

  他恨不得將心刨出來扔掉,用來緩解這令人抓狂的癢意。

  這時,又有人來報,陸謹求見。

  溫妤滿頭問號,陸謹?他又來幹嘛?

  來坑哥的嗎?

  而帶著陸忍來信任務的陸謹莫名一抖。

  我的哥,怎麼有種不太妙的預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