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山的突然跪地求饒,令赤月宗一群人全都傻眼了。
主要是,誰都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上一秒還很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下一秒特麼說跪就跪,說慫就慫。
這實在是慫的讓他們都有點猝不及防。
「哈哈哈哈……」眾人回過神後,馬上一陣大笑。
畢竟有人叫自己爸爸,大家都挺高興的。
「媽的,原來你也就這點本事,你他媽剛才不是很囂張嗎!」一名青年右手提著長劍走到丁大山跟前,左手對著他臉上狠狠一巴掌抽了過去:「你再囂張一個看看……」
「唰……」
眼看著他的這一巴掌就要抽到丁大山臉上了,丁大山把頭一低,右手一刀釘在青年左腳的腳背之上。
「啊……」青年一聲慘叫,立刻蹲在地上,就在他蹲在地上的瞬間,丁大山左手的匕首一刀捅進了青年的脖子。
靜!
這一刻,現場突然變得異常安靜。
所有人都沒想到原本已經跪地求饒的丁大山竟然還敢還手。
最主要的是,他還手的手段竟是如此殘忍,出手直接就是致命的殺招。
「呸……」就在這時,丁大山對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緩緩地站了起來:「可是你們先不講武德滴,我都投降了你們還要打我!」
眾人:「……」
赤月宗一群人全都氣瘋了。
「他媽我們不講武德?」
「你用夾子陰了我們四個人,你講武德了?」
「喔,你陰了我們四個人,投降叫了一聲「爸爸別打我」,我們特麼就必須放你一馬?」
「照你這麼說,以後出去打架,打不過特麼全都叫「爸爸別打我」就行了唄?」
……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吐槽道。
「跟他廢那麼多話幹嘛,趕緊殺了他去追那個小娘們兒!」大師兄叫道。
「殺!」剩下的八人立刻齊聲叫道,並一起撲向丁大山。
然而,就在這時,從丁大山身旁的草叢裡突然竄出一道黑色閃電。
一條足有一米多長的大黑狗縱身一躍,一口咬住了沖在最前面的一名男子的脖子。
但見它一咬住他的脖子,馬上狠狠一甩頭,那名男子的脖子瞬間被他撕掉了一大半,頸椎骨都能清晰可見。
而後,證道直接用兩條後腿踩在這名男子肩膀上用勁一蹬,再次撲向旁邊一名男子。
「啊?」旁邊那名男子一聲驚呼,急忙右手一劍對著證道脖子刺了過去。
「叮……」就在他的長劍刺中證道的脖子時,竟傳出了一聲清脆的金石交鳴聲,最主要的是,緊接著,「咔」地一聲,他的劍竟然從中折斷了。
更要命的是,他的劍雖斷了,但卻絲毫未能阻止證道凌空撲來的速度。
證道張嘴一口,再次咬住了他的脖子。
在他咬住脖子的瞬間,又是猛地一甩頭,這名男子的脖子再次被撕掉一大半。
就在他緩緩地朝著地上倒去之時,證道兩條後腿又在他胸口猛然一蹬,借力朝著下一名男子凌空撲了過去。
「一起上,先解決這條狗!」就在這時,有人大叫了一聲。
緊接著,剩下的幾人一起揮劍同時朝著證道刺了過去。
「叮叮叮……」
五六把劍同時或刺或劈在證道身上,發出一陣金石交鳴之聲,但卻依然未能傷到證道分毫。
這下,輪到這幫赤月宗的人站在山頂風中凌亂了。
媽的,這年頭的金鐘罩鐵布衫這麼通俗易懂的嗎,狗都能學會了?
「啊,啊……」
就在眾人一愣神之間,證道又接連撕開了兩名赤月宗弟子的脖子。
「這狗他媽成精了,跑啊……」
「啊,啊……」
……
只是短短不到半分鐘時間。
赤月宗那幾名剛才都還活蹦亂跳的弟子便全都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值得一提的是,自打證道從草叢後衝出來縱身一躍之後,他的四條腿就再沒粘過地,那剩下的八名赤月宗弟子便全被先後撕開了脖子。
靜!
現場再次陷入了一陣長時間的安靜。
此時此刻,不僅之前被夾子夾了的那四名赤月宗的弟子全都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就是站在懸崖邊的丁大山都在四肢顫抖。
也是直到這一刻,丁大山才意識到,以前證道對他和葉飛有多溫柔。
此時的情況是,這處懸崖邊的地上倒著九具屍體,大師兄和另外三名之前被夾子夾的人全都坐在地上,正在一臉驚恐地不停地往後挪動自己的身體。
而證道在撕開最後一名還站著的赤月宗弟子的脖子之後,已經回到了丁大山身邊,它與丁大山並排而立,面朝大師兄幾人。
一人一狗,背靠懸崖,形成了一幅絕美的風景畫。
「爸爸,我錯了,別殺我們,別殺我們……」大師兄一邊朝後挪動身子,一邊不停地求饒。
「爸爸,別殺我……」
「爸爸,別殺我……」
「爸爸,別殺我……」
另外三名師弟更直接,他們跪在地上,開始不停地對著丁大山磕頭。
那傢伙,額頭都磕出血了。
之前還在笑話丁大山的他們,估計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比丁大山還不如。
然而,此時的丁大山根本就沒時間搭理他們,他回過神後,馬上蹲下抱住證道的脖子,很高興地笑道:「嘿嘿,道哥,你太猛了,以後我就跟你混了,你永遠是我親大哥!誰要敢說你不是我親哥,我就跟他玩兒命!」
「汪汪汪汪……」證道沒搭理丁大山拍的馬屁,它對著大師兄和另外三人連吠了四聲。
「啊?」丁大山一臉懵逼:「道哥,你說啥?」
「汪汪汪汪……」證道又吠了四聲。
丁大山馬上掰起手指數了起來:「汪、汪、汪、汪,四聲?難道你是在對我說,他們幾個……交-給-我-了?」
「汪汪……」證道搖頭,又吠了兩聲,並盯著丁大山,眼中充滿鄙夷。
「你是說,殺-了-他-們?」丁大山又問。
「汪!」證道點頭。
「啊?」大師兄幾人見狀,全都嚇得魂不附體。
與此同時,丁大山也驚呆了:「道哥,你,你真的能完全聽得懂人話啊?」
證道沒吭聲,只是用一雙很鄙夷地眼神瞥了一眼丁大山。
「嘿嘿,道哥,我們已經殺了他們這麼多人了,這幾個就算了,放他們一馬吧!」丁大山對著證道訕笑道:「我以前的師父教導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們就別趕盡殺絕了,你看行不?」
「汪汪……」證道突然齜牙咧嘴地衝著丁大山吠了兩聲。
「啊?不行啊?我不殺他們,你就要咬死我啊?」丁大山就好像很懂證道的話似的:「好好好好,我去還不行嗎,瞧瞧你這暴脾氣,以後得改改……」
丁大山馬上從地上撿起一把劍,大步走向那幾人:「你們也看見了,本來我都想放你們一馬的,但我大哥說了,我不殺你們,它就要咬死我,沒辦法,誰讓你們剛才想欺負我家師姐的,我大哥可寵我家師姐了,它能饒了你們?」
「媽的,你敢殺我們,赤月宗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大師兄突然一聲大罵:「就算你們逃到天涯海角,赤月宗也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唰!」
大師兄話沒說完,證道突然竄出去急速沖向了大師兄。
丁大山:「???」
它真的是個暴脾氣啊!
媽的,活到三十幾歲,還沒見過誰家狗子脾氣這麼暴躁的。
你溫柔一點不行嗎,就你這臭脾氣,以後能娶到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