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安倒在床上,閉上眼睛擁抱大床,我柔軟的大床,我終於又回到你的懷抱。👻💥 🐼🐠
果然這個世界還是你最好。
你知道這一天我都經歷了什麼嗎?
不,你不會懂的。
全身都快要散架,尤其是腳底板,火辣辣的疼。
快讓我休息一會兒。
真是信了許漪的邪,這個女人壞得很。
許漪帶著荀安去了那家前幾日點外賣的五星級酒店——帝皇酒店。
看見酒店名字時候荀安大為震驚,同時也感到十分憤怒,什麼檔次,敢碰瓷我帝皇鎧甲。
星級評分果然是用錢刷出來的,一樓二樓是餐廳和包廂,再往上是酒店。
每個角落都能用高端貴氣來形容。
複合它的名字——帝皇。
聽許漪說,這家店其實早就不止五星級,幕後老闆是一位京圈頂級富豪,相當佛系,懶得去爭那一個名頭,畢竟在富豪圈,沒幾個不知道這家酒店。
至於外人,他們也住不起。
荀安終究是低估這個世界上的有錢人。
要不是他腳上穿著幾萬塊的鞋子,他都不敢踩在酒店地板上,至於現在......別把我的鞋弄髒嘍。
唯一的差評,這家酒店真的沒有土豆。
他翻遍整個菜單都沒找到,甚至是用土豆做配菜都沒有。
這家酒店老闆大概和土豆有過很深的矛盾。
荀安聞到八卦的味道,頂級富豪和平民食物土豆之間的愛恨情仇。
吃飽喝足,荀安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回家,誰知道,許漪竟然又拉著他繼續逛街,美其名曰,今天難得出來,當然要逛個夠。
你已經休息一個小時,怎麼還能叫累。
男人不能說不行,於是,荀安又被許漪拉著逛了一下午。
當然下午時間已經不注重只給荀安買衣服,許漪一頭扎進多家首飾店,閃的荀安眼睛都快睜不開。
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五點過。
這還是荀安強行把許漪拉出超市,不然,可能超過六點才能回家。
要不是知道許漪京圈長公主稱號,不用在家自己做飯,他可能真的要罵人。
誰家好人晚上去超市買菜。
京城也有大爺大媽,你不會覺得他們會給你留下些什麼品相良好的菜吧。
荀安覺得,以後家裡這些小事還是交給自己吧。
許漪只會越幫越忙。
她只需要負責賺錢就好。
躺在床上的荀安漸漸進入夢鄉,真的太累了,比他以前在校園裡跑五公里都累。
迷迷糊糊之間,他感覺身邊有人,一條黑色,像是絲織品的帶子蓋在他的眼睛上。
綁架!
荀安猛地驚醒。
這是家裡遭了賊了。
靠!
這種高檔小區也會遭賊?
保安是吃乾飯的嗎!
該死的賊人不會對我美麗、有錢又大方的姐姐動手吧。
放開她,有什麼事沖我來。
起身,卻發現許漪騎在自己身上,手裡還拿著黑色絲帶在他腦後綁了一個蝴蝶結。
我一個大男人系什麼蝴蝶結。
給我解開,換其他的。
「你......這是做什麼?」荀安睡得有點懵,我是錯過了什麼事情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遭遇。
他的雙手被許漪綁起來。
是那種外表皮質,內部帶有柔軟容貌的......道具。
其實荀安很想問問這些都是什麼東西,禁慾二十八年的長公主家裡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要做什麼?弟弟感受不出來嗎?」許漪把荀安綁好,俯身在他耳邊。
感受?
現在感受很不好。
總有一種布局多年終於捕捉到獵物的感覺。
當然,他是那隻獵物。
許漪把荀安反過來,開始脫他身上的衣服。
荀安覺得自己要掙扎,可是身上的衣服很貴的好吧,掙扎過程中被扯壞多可惜。
等等......剛才睡覺時候沒脫衣服,該不會皺了吧。
該死。
怎麼就能直接睡著了呢。
許漪手指划過他的臉龐,「弟弟,你今天不乖哦,尤其是眼睛。」
這話的意思......是我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荀安努力回想,是在那個瞬間看到了許漪的商業機密,讓她想殺人滅口。
可是他想來想去,想到的全是腿。
除了金錢,今日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商場裡的大長腿,不愧是大城市,美女就是多。
「是姐姐滿足不了你?為什麼要看其他女人?」
許漪的聲音充滿了醋意。
沒有那個女人會放縱自己男朋友去看其他美女。
其實這種事情可大可小。
誰不喜歡看美女呢。
女人同樣也喜歡看美女,看美女有益身心健康。
偏偏這個人是許漪,是京圈長公主。
都已經有長公主了,還敢看其他女人,豈不是變相說明長公主不如其他人,這可是重罪!
必須好好收拾荀安。
不然難以消她心頭氣。
「怎麼會呢。」荀安尷尬一笑,這種事情我該怎麼狡辯,你都快把我榨乾了,怎麼可能滿足不了。
「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他可是清楚記得,許漪當時說不追究了。
現在又是為什麼?
因為獨屬於京圈長公主的控制欲,她不能接受自己的人有其他想法,這是一種背叛。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姐姐忽然又想起來了,不行嗎?」
荀安:「......」
你都已經這樣說了,我還能辯解什麼呢。
女人真是一種記仇的生物。
不僅記仇,還容易變卦。
你這樣很容易在商業上失去最重要的信譽,以後誰還敢與你合作。
「你要做什麼,不能揍我吧。」
荀安有點怕。
這架勢......雖然荀安沒看過小電影,但作為一個成年人,這些事情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
雖不知道那些刺激的「小遊戲」都有那些細節。
可是,他真的沒有那種癖好。
「你聽過一句話嗎?」許漪從箱子裡取出下皮鞭,在空中揮舞一下,破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被蒙著眼睛的荀安,縮了一下脖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是什麼東西?
是我理解的那個東西嗎?
該不會要往自己身上抽吧。
這女人當真如此狠心。
「什......什麼話?」荀安聲音在顫抖,在看不見的情況下,他總感覺許漪手裡的小皮鞭隨時隨地都會落下,內心不敢有一絲鬆懈。
可是自己為什麼不反抗。
他也想啊,手被綁住的。
「沒有任何一個小三是靠做一頓飯上位的,今天你逃不掉的。」
又是皮鞭落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