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愜意的河邊漫步

  沿著鴨川邊的小路,一直往前走。

  說起來,自從新書開始寫以後,天海誠有很長時間沒像這樣悠閒地散步了,每天腦子裡不是想著小說就是想著修羅場。

  「天氣真好啊。」淺川詩雨突然感慨了一句。

  天海誠轉頭看向緊握著自己右手的少女,雖然她的腳步看起來輕鬆歡快,可從那隻手的力道也能感受到,現在她的心情十分激動緊張。

  已經是四月末,氣溫逐漸轉熱,兩人的手緊緊交握著,掌心已經有些濕潤。

  咫尺緊貼著的兩塊皮膚之間,互相的體液混合在了一起,這讓手指間的縫隙都變得有些濕滑。

  「你不熱嗎?」天海誠小聲問道。

  「嗯?」淺川詩雨側臉看向天海誠,眯眼微笑著說道,「河邊的風很舒服呀,不熱。」

  天海誠已經鬆開了五根手指,可少女卻依舊緊緊握著,直到天海誠將手抬了起來,她才依依不捨地放開。

  「和河對面去吧。」天海誠指向鴨川的對岸,說道。

  「嗯嗯,從鴨川石上過去!」淺川詩雨走在前面,從這裡已經能看到那一連串放置在鴨川河道上的大石頭。

  這也算是鴨川的名景之一了,許多電影和動漫都在這裡取材。

  從河的一邊開始,每隔一小段距離就擺著一塊大石頭,其中很多還是烏龜的造型,於是人們就要一蹦一蹦地從烏龜背上跳過去。

  淺川詩雨站在河邊上,跳上了第一塊鴨川石,回過頭來朝天海誠招手。

  「天海君,我要去了哦!」

  「小心點,別弄濕了。」天海誠回應道。

  「不會啦,小孩子都能跳過去。」

  淺川詩雨接連往前跳了三塊石頭。

  天海誠站在淺川詩雨身後,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當少女跳起來落地的時候,制服的裙擺飛揚,那圓潤的翹臀在百褶裙下忽然出現,一瞬之後又被裙擺蓋住。

  而當她再次跳起落地的時候,裙擺又一次隨風飛舞……

  今天淺川詩雨穿的是長筒黑絲,在絲襪的盡頭,皮膚與絲織物的顏色涇渭分明,順著曲線再向上延伸,便是略顯豐腴的臀部,臀部的大部分都被一抹雪白的布料覆蓋,在那抹布料的邊緣,軟彈的肌膚還被壓的微微下陷。

  一位胸部格外突出的少女,臀部自然也會有相匹配的規格,可偏偏她的腰肢纖細,也就形成了標準的沙漏型身材。

  現在穿著學校制服還看不出來,但上周目天海誠可是體會過沙漏型的性感之處……

  「誒?你怎麼不上來?」淺川詩雨隔著好幾塊石頭,對天海誠說道。

  天海誠輕輕搖了搖頭,也踩上了鴨川石,很快追了上去。

  一直來到河道的中央,淺川詩雨在大烏龜石頭上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看著站在身後一塊石頭上的天海誠。

  天海誠雙腿發力,連連往前跳去,和淺川詩雨擦肩而過,然後一鼓作氣來到了對面的岸上。

  站在岸邊,天海誠雙手抱胸看著還在和中央的淺川詩雨。

  「哎哎!你不等我!」淺川詩雨指著天海誠喊道,然後一步接著一步連連跨過石塊。

  這一路往前沖,慣性使得她在最後一塊石頭上難以剎車,直接朝岸邊撲了過來。

  要是就這麼落地,不說直接撲倒在地,至少也會扭傷腳吧!

  天海誠連忙往前幾步,一把托住了少女的腰肢。

  待到少女平穩下身形,他才放開了手。

  「你小心點啊,差點就摔了。」天海誠道。

  「謝謝天海君!」淺川詩雨朝天海誠微微躬身,一臉對不起但我還想的微笑。

  「走吧,這邊草坪更寬誒。」淺川詩雨拉著天海誠的手臂朝一邊走去。

  看她那興沖沖的樣子,天海誠說道:「就在附近逛逛好了,你坐車的公交車站就在這旁邊吧。」

  「嗯,上了樓梯就是。」淺川詩雨道。

  淺川詩雨目光掃視著前方,發現了一個樹下的長椅。

  「去那坐坐嗎?」淺川詩雨指著長椅說道。

  「行。」天海誠點點頭。

  長椅就設置在河堤上,椅背後面是一小叢灌木,剛好擋住人行道看向長椅的視線,在這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這樣的長椅。

  坐在長椅上,放眼望去就是開闊的鴨川水,遠遠地還能看到學校所在的那棟樓。

  感受著河邊的微風,天海誠愜意地享受著這份寧靜。

  「鴨川邊上的景色好浪漫啊。」淺川詩雨發出一聲感嘆。

  「鴨川並不是一直這麼浪漫的哦。」天海誠說道。

  「誒?為什麼呀?」淺川詩雨不解道。

  「平安時代的時候,鴨川邊是用來處刑的地方,德川家的人在這裡砍了不少豐臣家的腦袋。」

  「你為什麼要說這麼恐怖的事情!」淺川詩雨感覺腦袋被污染了,看向鴨川里漂著的鴨子都感覺旁邊都滿是亡魂。

  「不過也是有浪漫的事情。」天海誠接著說道,「比如,歌舞伎就是在鴨川邊誕生的。」

  「所以鴨川還是很好的嘛。」淺川詩雨說道。

  「對了,我還聽說過一個故事。」淺川詩雨突然戳了戳天海誠的腰子。

  天海誠整個人冷不丁一跳:「誒誒,你別亂戳。」

  「嘿嘿。」淺川詩雨道,「只是我想到這個故事,就會想起天海君。」

  「嗯?」天海誠疑惑地看著淺川詩雨。

  淺川詩雨慢條斯理地說道:「還是平安時代哦,源義經就是在這裡擊敗了武蔵坊弁慶,在那之後坊弁慶就臣服於他了。」

  「可為什麼會想到我?」天海誠問道。

  「因為……」淺川詩雨伸出食指在空中畫著圈,「源義經當年是男扮女裝打敗坊弁慶的呀。」

  天海誠:「……」

  淺川詩雨:「所以我覺得坊弁慶有可能是臣服於源義經的美色。」

  天海誠:「怎麼就不可能是女裝給了源義經力量加成呢?」

  淺川詩雨:「這又不是死宅遊戲,肯定是臣服於美色。」

  「不,我覺得是坊弁慶以為源義經是女人,於是就放鬆了警惕,這時候源義經趁機偷襲,把坊弁慶擊敗。」

  「咦……」淺川詩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有道理誒,你是怎麼想到這種可能性的?」

  天海誠:「輕小說作家的想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