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璟深走近,從後貼著她柔嫩帶著香味的身子。
黎璟深身子往下俯,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拿過她的手機,這種戳心窩的話,不讓岑歡再聽到。
「你幹嘛?」岑歡身子燥熱,被黎璟深溫熱的身體貼的,後背如芒在刺。
「沒必要聽人這麼罵你。」
「你把手拿開,我看你腦子沒被打壞,一點也不耽誤你,動手動腳。」
黎璟深似笑非笑,「這拳頭幸虧是砸在哦臉上,這小子如果受刺激對你動手,我保不齊會做出點出格的事。」
說完黎璟深偏過頭埋在岑歡的脖子裡親吻,嗓音低低的,像是在刻意蠱惑,「安心的跟著我,發生什麼我都護著你,岑歡再給我一次機會,情人還是老的好。」
岑歡身子控制不住的有些抖,不是初嘗人事的小姑娘,也禁不住黎璟深這麼撩撥。
「我不信你。」岑歡理智衝出來,白皙纖細的手指落在黎璟深環住她腰的手背上。
黎璟深低沉的嗓音說,「不相信,我做給你看。」
黎璟深捏著她的下顎要吻上來,岑歡佩服古人的智慧,是怎麼想出來當婊子立牌坊這話的。
跟陸燃剛分手,就在這跟黎璟深糾纏廝磨,上段感情殉了,頭七都還沒過。
黎璟深大手下探,隔著薄薄的真絲料子,淺捻重按。
岑歡身子都是麻的,眼尾泛紅,眼底沁了水汽,呼吸凌亂粗重。
「這次我定不會負你,不會再對你攜風帶雨,替你遮風擋雨,給你一個家。」
白皙嬌軟的身子暴露在空氣里,涼意撲面而來。
黎璟深握住岑歡的手,覆在冰冷堅硬的皮帶扣上,黑眸被欲望染紅,「幫我解開。」
岑歡手掌蜷縮著未動,道德的枷鎖在禁錮著她,又像是布滿荊棘的鞭子,狠狠的抽著她的心口。
「我不行。」岑歡懼怕忌憚,聲音微微在抖。
黎璟深沒有給岑歡留下退縮的空間,手掌按壓在她的後腦勺上,侵略的吻了上去。
柔軟的沙發承受兩人疊加在一起的重量,陷進去了一大塊。
岑歡渾身發軟,全身的皮膚白里透著粉,彼此身體相觸的那一刻,她知道她完了,一切又要回到原點。
岑歡記不清她是怎麼從書房帶到臥室的,模糊的記憶里,好像就沒從黎璟深的身上下來過。
晨光熹微,房間裡都是旖旎味道。
借著微弱的晨光,岑歡人窩在床上,身上穿著睡裙。
應該是昨晚黎璟深幫她套上的,她很累,體力透支到頭,事後那些事也都是黎璟深在弄。
擦身子,穿衣服,她人一癱,動也不動,等著被伺候。
「窗戶打開,房間裡都是什麼味兒啊?」岑歡呼吸間都是甜膩的情慾味道,提醒她昨晚有多靡亂。
低頭挽著襯衣紐扣的黎璟深,走到床邊先把岑歡身上的被子往上拉,確定遮的嚴嚴實實了,這才去開窗。
冷風灌進,空氣里混進清新的空氣,岑歡的神智也甦醒了。
「昨晚的事,就當消遣吧。」岑歡翻臉不認人,不主動事後也不想負責,
「玩玩?」黎璟深居高臨下的剔看她,語氣里露出不滿。
岑歡肯定的點頭,「玩玩。」
黎璟深挑眉,眼眸情緒不多,似是在輕嘲,「我年齡大了,較真!經不起人這麼禍害,睡了就想讓對方負責。」
岑歡掀眼皮看他一眼,又冷淡的落下,「結了離,離了結,有什麼意思,跟你重新在一起就是死局,又不是不了解對方,你媽擔心的沒錯,知道是錯誤的開端,有點苗頭就得掐死。」
黎璟深眼眯了下,岑歡是成熟了不少,能輕而易舉的摸清,哪裡捅刀子最痛。
「一個月,如果你不滿意,直接把我踹了。」黎璟深懷柔政策,至少把人安穩在身邊。
岑歡提唇,「我已經能提前看到結果。」
黎璟深穿著的襯衫還是那件帶血的,他擰眉低眸嫌棄的看著。
岑歡擰眉,目光跟黎璟深對上。
兩人不約而同想到蘭蘭,昨晚她是去取衣裳的,怎麼還沒回來。
岑歡掀開被子起床,黎璟深走到窗邊將窗子關好,「我去下樓看看。」
樓上樓下都沒蘭蘭的影子,岑歡穿好衣服下來,心懸著。
兩家隔著那麼近的距離,取身衣服能取一個晚上?
岑歡心生埋怨,「大晚上,你折騰她幹嘛?」
黎璟深,「我先回去看看。」
岑歡不放心跟黎璟深一起出門。
黎璟深從信箱裡拿出備用鑰匙,岑歡說,「這麼隨便?你家裡的物件,隨便順走一個,小偷都能躺平安穩的過一輩子,直接奔小康。」
「黎耀經常會回來,總是忘記帶鑰匙。」
岑歡「哦」了聲。
黎璟深目光隱晦,黎耀的事他對不住岑歡,又放不了手,小孩子無依無靠,沒有爸死了媽,身體又不好。
如果讓岑歡接受,怕她心裡委屈。
「黎耀過陣子就要出國讀書了。」
岑歡淡聲說,「我跟你離婚不是因為林清然,不要把帽子扣在已逝的人身上,所以黎耀在你身邊我不會介意。」
黎璟深笑了笑,「他出國讀書跟你也沒有多少關係,這些年他也不容易,寄人籬下,黎家的閒言碎語聽了不少,小孩子心思重又敏感,可能國外的生活更適合他,至少會覺得自由。」
黎璟深提步踩著樓梯階走到門口去開口,鑰匙插進鎖眼擰動將門推開。
客廳的沙發上,男女赤裸凌亂的躺在一處,衣服堆在茶几上。
黎璟深下意識的遮住岑歡的眼睛,晦氣的東西不要看,玷污了眼睛。
蘭蘭驚慌失措,人想躲也無處躲。
她老公陳志先套上褲子,胡亂的抓起蘭蘭的衣服往她懷裡塞。
等到兩人把衣服都穿好了,黎璟深跟岑歡這才進來。
岑歡臉色難看無比,對不起這個臉。
蘭蘭是把老公帶來把黎璟深這兒當成酒店了?
蘭蘭尷尬又畏懼,嚇的嗓子眼啞了,眼睛也紅了,「對不起小姐,我……」
她埋怨的看著陳志,要不是他昨晚突然從工地跑來見她,猴急猴急的非要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