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朝堂事了,文帝之謀!(求月票

  第115章 朝堂事了,文帝之謀!(求月票)

  隨著呂雉話音落下。

  整個朝堂,鴉雀無聲。

  誰贊同,誰反對?

  上一個反對的已經被哀嚎著拖了出去。

  誰敢不贊同?誰敢反對?

  戰戰兢兢。

  在張偉的視角中,這群官員就如同鵪鶉一般顫顫巍巍。

  呂雉似乎是很滿意如此的表現。

  語氣稍稍放緩了些許。

  「既然無人反對,那此事就定下來了。雖登基大典還需要擇一良辰吉日,但,國不可一日無君。依照哀家所見,目前朝政就有恆兒暫時把持,也算是提前熟悉。」

  話音落下。

  張偉操控著張洛安主動拱手一禮。

  「呂太后英明!草民亦是覺得,當遵循先帝遺願。皇權天授,天既然打算將皇權交給恆帝,此乃天註定,我等不可違逆。諸位朝臣也只是凡人,有所指謫,在所難免,還請太后息怒。」

  朝堂上,

  肉眼可見的。

  氣氛緩和了不少。

  仿佛是大大鬆了一口氣。

  通過餘光,張偉也能看到。

  呂雉的臉色好了不少。

  也是。

  這老劉家還沒出問題。

  朝堂上就已經亂作一團,吵作一團。

  眼裡一點都沒有她這個太后,還有劉盈的聖旨。

  怎麼,要造反嗎?

  索性。

  張洛安從頭至尾都是站在老劉家這邊的。

  想到這。

  呂雉有些欣賞地掃了張洛安一眼。

  張家還是很讓人放心的。

  本有機會為自己家族謀取福利。

  甚至,更進一步,也並非是空想。

  然而張家……

  「張愛卿,哀家聽說你張家有麒麟子,目前就在朝中任職。」

  屏幕前的張偉神色一喜。

  毫無疑問,呂雉這是要論功行賞了。

  從頭至尾,張家出力良多,可不是一點都無所求。

  現今,大漢的朝政逐漸穩定。

  劉盈暴斃之後,原本搖搖欲墜的皇權,現在在張家的拖延下逐漸穩固。

  眼下,劉恆已經是徹底掌控了軍隊,朝中反對的聲音,已經是被呂后殺雞儆猴,盡數磨滅。

  能看的出來,呂雉已經是徹底放下了權力。

  只想要老劉家的子孫發展傳承下去。

  而他張家,毫無疑問。

  在這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鬥中,出力良多。

  張家,世代恪守忠臣的觀念。

  眼下,也該到收穫果實的時刻。

  「張公,依照哀家所想,眼下朝中動盪,有大量職位空缺,張家子孫也該出世濟世,來我大漢朝中任職。」

  「至於職位,我想陛下應該早已經胸有成竹。」

  說罷,呂后將目光轉向劉恆。

  顯然是把這麼一份收買人心的事情交給了他。

  簡單地思索。

  劉恆緩緩開口道。

  「張家於我劉家貢獻良多。聽聞張家有麒麟子,於工部任職,多有研究,有糞便堆肥,提高產量等諸多利國利民的好事,我想,張家子孫就不需要拘泥於官職的逐步晉升,有能者皆可提拔。」

  聞言。

  張偉操縱的張洛安鄭重一禮。

  「草民代張家謝過陛下。只是,我張家還是希望能夠穩步為大漢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需受祖輩蒙陰。」

  話音落下。

  諸多朝臣亦是開口。

  「張公大義。」

  劉恆亦是點頭微笑。

  朝會到這裡也就結束了。

  但,帶來的影響卻遠不止於此。

  劉恆上位。

  意味著朝堂中的格局乃至一切都將迎來巨大的變動。

  別的不說。

  之前朝中那些不長眼的,肯定都得被剔除出去。

  還有就是,新皇的登基。

  必然會帶來一系列問題。

  親皇派,朝中清流……

  不說這些遠的。

  就是新皇登基,該如何登基,禮制又如何講究。

  新皇登基後又會採取何等的舉措發展。

  如此,都是大問題。

  但,唯一能確定的一點是。

  張家必然會就此一飛沖天!

  這是毋庸置疑的。

  朝堂上呂后以及劉恆對張家的親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再者。

  張家素來與劉氏交好。

  據說,此次新皇的登基,張家穿插了千絲萬縷般的關係。

  張家本有機會……

  然,張家世代忠臣。

  對先帝交代的一切都是一絲不苟地執行。

  為臣之道,恪盡職守。

  哪個皇帝不喜歡?

  再加上。

  眼下,新皇剛立,朝堂中反對的聲音無休無止。

  張洛安的這麼一番操作。

  親自出來,為新皇站台。

  更是加深了張劉兩家的羈絆。

  還適時的表達張家願意出世為官的想法。

  這是劉邦在時都沒有過的情況。

  劉恆又怎麼不投桃報李?

  ……

  日子,再一次平靜了下來。

  幫助劉盈完成最後的遺願之後。

  屏幕前的張偉能夠明顯感覺得到。

  張洛安更蒼老了。

  時不時坐在窗前。

  就這麼,什麼也不做。

  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臉上浮現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張偉清楚。

  隨著劉盈的逝去,張洛安失去的不僅是一位老朋友,還是唯一一位能夠和其交心的人。

  劉盈與張洛安情同手足,張洛安又何嘗不是如此?

  看似是張洛安給了劉穎一個傾訴的地方。

  張偉卻是清楚張洛安的孤獨。

  但,他卻是束手無策。

  病有良藥,而心病卻無藥可醫。

  只能是每天儘量操控著張洛安進行鍛鍊。

  再就是,在張家走走。

  也算是寥解無聊。

  劉恆即位了。

  登基大典很隆重。

  張洛安特地被其列在邀請之列。

  極盡殊榮。

  能看的出來,劉恆是個明君。

  對於劉盈之前的策略,幾乎是維持不變。

  依舊也休養生息、發展大漢為主。

  尤其重視田地的生產,非常重視農業的發展。

  還往上提拔了幾個之於大漢有能力的人。

  毫無疑問,張旺川赫然在列。

  張家的幾個子孫,也是或多或少的得到了提拔。

  張旺景,毫無疑問是衝著下一代丞相培養的。

  小小年紀就嶄露頭角,深得劉恆的喜愛。

  至於張旺成。

  已經是從進軍中調了出去。

  遵循張偉的想法,被調到了邊軍中。

  張家想要得以發展。

  各行各業、各個方面都應該有所涉獵。

  眼下,張家的子孫雖說屬性並沒有那麼的突出。

  但,在張家的餘蔭下。

  各自肯定會有一個不差的發展。

  ……

  是夜,群星璀璨。

  張府之中。

  張洛安與張旺川兩個人坐在院內。

  圍爐暢談。

  近些時段,隨著張旺川入朝為官。

  官場上的糟心事可不會因為你是張家人就完美避開。

  反倒是越遇越多。

  他與張洛安的交流自然是越來越多。

  張偉自然是很樂於見到這一幕。

  且不說他自己的一些積累、見解。

  就說張洛安這個老頭。

  是該有人經常和他交流交流。

  「父親,你可知今日王宮朝會發生了什麼?」

  張旺川的臉色有些複雜。

  「陛下打算將我從工部一路向上提,理由是之前的澆灌技術讓我大漢田畝增產。然,朝中一片反對的聲音。不少官員甚至大放厥詞,認為我,認為我張家乃是沽名釣譽。」

  言語間,張旺川很是憤怒。

  憤憤不平。

  「沽名釣譽?」

  張偉立刻皺了皺眉。

  而張旺川,則是如同打開了話匣子一般。

  「沒錯,父親。現在我們張家,在朝中某些人的眼裡,那可是眼中釘肉中刺。弟弟也是舉步維艱。我就不理解了,為何他們偏要針對我張家?」

  聞言,張偉沉默了一下,隨後才緩緩開口。

  「樹大招風,更別說是我張家這樣的參天大樹,在朝中有人針對自然是正常的。只是,我從未想過我張家在朝中的阻力這麼大。」

  說著,張洛安幽幽地嘆了口氣。

  「我本以為大漢初定,朝中不說一片清流,至少也該是人人為大漢考慮。只是沒想到,依舊免不了這番齷齪。」

  「父親,的確如此。朝中遠沒有表現出來的諸多清流,各個官員之間各含齷齪,為利益惡語相向的大有人在。」

  張偉隨手拍了拍張旺川的肩膀。

  「當初為父不願我張家子孫進入朝堂就是有這一層的考量。但……」

  頓了頓,張洛安繼續說道。

  「但,顯而易見的是,並非是我張家不去找麻煩,麻煩就不來找我張家的。當初為父受先帝所託,不得不選擇出手,如此自然埋下了隱患。」

  「索性,為父想,我張家不如直接出仕。有先帝蒙陰,有我張家的情義,多少也可庇護我張家的子孫。」

  「然,顯然是事與願違。我張家的出事,反倒是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如此,伱也算是遭受無妄之災了。」

  張偉有些感慨。

  有時候,麻煩,不是你不去找他,他就不會來找你的。

  張家不會去自找麻煩。

  但,顯而易見的是,張家光是出仕這一件事。

  就隱隱成為了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也是。

  朝堂中的蛋糕就這麼大。

  張家多拿兩塊,其他人豈不就是少了很多?

  但,那又如何呢?

  屏幕前的張偉眼神犀利。

  我張家本不願意太過鋒芒畢露。

  我張家有陛下之情誼,依舊是不願得到太大提拔,希望一步一步晉升。

  這並非是你們肆意試探乃至欺侮我張家的理由!

  是,張旺川出入朝堂,根基不穩。

  可以被你們這群自以為聰明的人擠兌。

  但,我張家可不是吃素的!

  「旺川,你的性子也該變一變了。我張家既然選擇出仕,那麼性子自然就不會是之前的與世無爭。該爭的,你要去爭,要主動去爭,要極力去爭!」

  「示弱,只會讓那些朝臣愈發得寸進尺,我張家需要展露獠牙!為父清楚,爭,勢必會在朝堂引來諸多敵意。但那又如何呢?你只需要記住,你姓張!這個章是忠於陛下的張,而非是迫於某個人不得不屈服的張!」

  隨著張偉緩緩開口。

  一股霸氣油然而生。

  張家只是想要好好的發展。

  但,奈何。

  只要是張家想要發展壯大。

  必然會遭受諸多的齷齪。

  朝堂中的阻力最多只是縮影、試探。

  而他張家,絕對不能有絲毫的退讓。

  否則只會是得寸進尺。

  必須擺出足夠的態度。

  最好是,殺雞儆猴!

  「我明白父親。但,朝堂中人,盡皆拉幫結派,這……」

  張偉操縱的張洛安隨意擺了擺手。

  「你只要記住一句話,你姓張,是忠於陛下的這個張。我張家不需要,也從來不會去拉幫結派。你可以與人交好,回復不阻攔,但切記不可交往過密。」

  「而且,很快,朝中就不會有人再敢為難於你,不會有人再敢為難我張家。」

  張偉淡淡的開口。

  自信,且不容置疑。

  聽到這話。

  張旺川的眼神微微一凝。

  但顯然,並沒有完全領悟張洛安的意思。

  「父親,你是說,不會有人再為難我張家?可是,即便是陛下叮囑,總有陛下看不見的時候,陰奉陽違,他們可是一把好手。」

  張旺川不無猶豫地開口。

  聞言,張偉沒有多言。

  只是一副語重心長般的語氣。

  「旺川,你要始終記得,陛下才是我大漢最粗的大腿。無論他們再怎麼拉幫結派乃至結黨營私,在陛下面前都只是浮雲。所以我張家自始至終該報緊的,該跟隨的都是陛下。」

  「而且,依照為父從朝中得到的消息。我張家,很快就會迎來一位貴客。」

  隨即,張洛安拍了拍張旺川的肩膀。

  「得了,你儘早去休息吧,天色也不晚了。」

  「父親,您還要等一段時間嗎?您這是在等誰?」

  張偉搖了搖頭。

  「也罷,便告訴你吧。近期宮中有消息傳給我張家,表示陛下希望來我張家祭拜,就在近日。而且,陛下有拜為父為師之心。」

  「拜師??」

  一瞬間。

  張旺川愣了愣。

  隨即整個人一個激靈。

  「父親,您是說,宮中有消息稱陛下想要拜您為師?這……」

  張偉微微點了點頭。

  「近些時段,陛下在朝中應該是也受到了些許阻力。一方面,陛下要親信為其重整朝堂,我張家子孫顯然不失為一個好選擇。再者,陛下也需要有人為其出謀劃策……」

  張偉止住了話茬。

  張旺川還是猶豫。

  「不過,父親,陛下怎麼會……」

  「你不了解陛下。」

  張偉立刻就是搖了搖頭。

  就在這一瞬間。

  一陣敲門聲突然從門外傳了進來。

  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很突兀。

  「請問,張家家主在家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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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