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淡然的坐在赫連熠修的對面。【Google搜索】
「你怎麼看出來的?」她自認為沒有人能夠懂那拼音。
赫連熠修拿出藏寶圖,給花酒酒分析起來。
他是分析出寶藏是在寺廟,但是,分析不出到底在什麼地方。
花酒酒不得不說赫連熠修確實聰明。
藏寶圖上這麼隱秘的線索都讓他找到了。
百里姬玥並不只是在藏寶圖上放了這一個線索。
也是,她也不能肯定還會有和她一樣的人出現在這裡,如果有的話就當是一個捷徑,如果沒有的話那也無傷大雅,必然是也要留下另外一條能讓古代人看的懂的線索。
「我也有一個線索。」花酒酒開口道。
赫連熠修看向她。
「興福寺。」花酒酒的嘴角微勾,帶著些許的幸災樂禍。
赫連熠修涼涼的看了她一眼。
花酒酒輕咳了一聲:「你打算怎麼辦?」一旦他有什麼動作,所有人都是會知道的。
看赫連熠修沒有任何想表達的意思,花酒酒自覺無趣,便離開了。
反正他肯定是不能偷偷的行動了,所以也不擔心他獨吞寶藏了。
花酒酒心情極好,去茶樓喝茶聽八卦去了,才剛坐下,就聽到有人在議論。
「聽說祭司大人要去興福寺為東風國祈福。」
「天吶,祭司大人要出來了,真的是好久沒聽過他的消息,這一次竟然還可能會見到他。」
「算了吧,那可是皇家寺廟,你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見的到他。」
「哎呀,我做個夢還不行啊。」
花酒酒聽到這裡,喝茶的手一頓。
這麼巧的麼,剛好也是興福寺?
說起來,她來京城還沒去找藍衿淵,看樣子應該走一趟祭司府了。
花酒酒可沒忘記藍衿淵說過要給她占卜的事情,有一些疑問也確實應該解開了。
打定主意後,花酒酒就起身前往祭司府。
祭司府所在的位置,還算是比較偏僻的,加上普通人也不敢靠近這裡,所以這周圍是一個人都沒有。
周圍寂靜的讓花酒酒輕盈的步伐都顯得有些吵。
花酒酒站在祭司府門口,看著那透著莊嚴肅靜的大門,心裡不來由的升起一絲的敬意。
沒有人把守,花酒酒只得自己敲門,敲了好幾下,裡面都沒有任何的應答。
難道是沒人?
花酒酒想著還是之後拿請帖來再說吧,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大門就打開了。
沒有看到開門的人,只看到一條長長的走廊,就和諦聽閣一樣。
花酒酒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完全不擔心這裡面會有什麼陷阱。
剛走進去,大門就被關上了,可依舊是不見一人,花酒酒帶著疑惑的走進去。
沒走一會兒,就聽到琴聲,那是專屬藍衿淵的琴聲。
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
花酒酒聽得心情愉悅,她放輕了腳步,生怕自己打擾到那人的琴聲。
她擔心打擾人家的琴聲,有人卻是一點不擔心,還大笑著讚嘆道:「許久未聽到你的琴聲,甚是想念。」
這聲音,聽著有些熟悉。
走到院子裡的時候,就看到亭子裡面坐著依舊如謫仙一樣的男人。
而男人的對面,坐著一抹青色的身影。
這不是桃子的師父神渝麼?
他怎麼在這裡?
前祭司來找現任祭司,似乎也不奇怪。
神渝聽到聲響,回頭看了過去,「小丫頭,你來了。」
花酒酒揚了揚眉,聽他這話,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會來啊。
兩任祭司都在,那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豈不是更有著落了?
她當即就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看著依舊在彈琴的藍衿淵,也沒有開口說話。
「你是來找阿淵占卜的麼?」神渝問道。
「嗯。」花酒酒淡淡的應了一聲。
她不知道神渝知道多少,並且跟他也不熟,完全沒必要多說什麼。
「阿淵,你可知她的命格並不一般?」神渝深深的看了花酒酒一眼,然後又看向神色淡然的藍衿淵。
藍衿淵沒有回答,直到一曲結束,這才看向神渝,「我答應她了。」
「有些事情,可不是你能夠插手的。」神渝不得不提醒。
「我知道。」可是,如果連他都不插手,那就真的沒有人可以再幫忙了。
神渝深深的看了一眼藍衿淵。
這個男人他是了解的,所以,自己只能是白費口舌了。
花酒酒聽著他們的談話,有一些的疑惑,怎麼感覺為自己占卜,會死人一樣?
這三年,她沒少為藍衿淵調養身體,按理說應該是調養的差不多了,一個占卜大概率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吧。
難道自己的事情真的很費心神?
花酒酒試探性的看向藍衿淵,藍衿淵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高緣這個老不死的,自己不出手,偏要你來出手。」神渝憤憤不平的說道。
高緣大師?
「他不是圓寂了麼?」花酒酒想到那天看到一動不動的高緣大師,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誰說他圓寂了,就是我們都死了,他也圓寂不了。」神渝冷哼道。
花酒酒有些詫異,所以那天人家不過是睡著了?可是,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呼吸,就連樓司瑾也是那麼說的啊。
「那老不死的,天天裝死嚇人。」神渝看花酒酒的神情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花酒酒輕咳了一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總感覺他們之間是達成了什麼共識一樣。
「你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神渝直截了當的說道。
花酒酒皺緊了眉頭,怎麼就不能插手了?
她記得藍衿淵說過,妖夙就可以成為羈絆,那不是代表這件事是可以解決的?
「小丫頭,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都命短。」就是因為窺探太多先機,所以才會各個短命。
但是,神渝不覺得這有什麼,因為這很公平,你獲得了什麼,就要失去什麼。
神渝不想那麼早死,所以老早就離開這裡,但是,也就意味著,藍衿淵要更早的承受這些東西。
這一點上,他確實對不起他。
「我與她還有一些事,來日再與你細說。」藍衿淵卻是打斷了神渝接下來的話。
神渝深深的看了一眼藍衿淵,這個男人罷了罷了,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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