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知道他們誤會了,沉著冷靜的開口道:「你們難道沒聽到琴聲?」
「沒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花酒酒微抿著雙唇,看了某個方向一眼。
她絕對沒有聽錯,是琴聲,而且是……藍衿淵的獨特琴聲!
赫連熠修看了一眼花酒酒,又看了一眼她看的方向。
他也沒有聽到琴聲,但是,他知道那裡有人,並且,感覺自己的內力,似乎回漲了不少。
沒有吃什麼緩解的藥,並且還在不斷的輸出,內力卻還能回漲。
這恐怕,也就只有傳說中,藍衿淵的琴聲才有這個能力吧。
不只是赫連熠修有這個感覺,余緲毐他們也有這個感覺。
他們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難道真的是藍衿淵?
可是,他怎麼可能會出手?他從來都不參與世俗之事!
不管是怎樣,反正他們現在又有了內力,不擔心會被人海戰術給拖到不行,幾個人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的殺向黑衣人。
而這些黑衣人,也猶如韭菜一樣,被他們輕易就給割了。
赫連熠修明顯感覺到,這些黑衣人的內力並不順暢。
頓時間,心底划過一抹的驚異。
藍衿淵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如此的地步!
花酒酒顯然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心裡對藍衿淵更加的好奇了。
他究竟是想做什麼?
花酒酒想到他特意和自己說天下將要有一場浩劫。
所以,是怕她這個救世主出事,才來救她的麼?
殺手被殺的毫無招架能力,他們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
一聲尖銳的哨聲響起,顯然是想要撤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琴聲突然消失,戛然而止的那種。
殺手們明顯感覺自己的氣息順暢了,頓時又取消了撤退,衝著花酒酒他們幾個人而來。
可是,他們依舊無法殺了花酒酒等人,因為,妗月已經帶著人趕來了。
這些殺手不甘心的撤退,卻讓妗月一網打盡。
傷了人還想離開,真的是妄想!
這一場戰役,可以說是非常的慘烈。
那些拍出殺手的勢力,不但什麼都沒得到,還損失慘烈。
恐怕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們都要加緊尾巴做人了吧。
妗月等人在清理現場,唯獨花酒酒站在原地,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某個方向。
剛才那琴聲,是戛然而止的,顯然不是特意停下的。
他恐怕是,出事了……
與此同時。
「噗!」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灑在那完美無瑕的琴上。
「閣主!」白鑰心驚的喊道。
藍衿淵抬起那隻蒼白的手。
白鑰無比心疼的替他擦去嘴角的鮮血,閣主這是何必啊!
明知道自己的身軀已經無法承受任何的傷害,卻還是要用這殘破的身軀拯救那些無知的人,毫無怨言,也毫無回報。
他替自家閣主感到不值得。
白鑰取出一顆丹藥,遞給藍衿淵。
丹藥剩下不多了,恐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不知道花酒酒還願不願意再給他一些。
原本這些丹藥可以多支撐一段時間的,可是,最近閣主有些過於消耗身體了。
藍衿淵默默的吃下丹藥,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了許多。
但是,他知道,這也只是表面的。
「回去吧。」藍衿淵已經可以確定花酒酒她們沒有事了,便淡淡的開口說道。
白鑰很想問值得嗎?
可是,話到嘴邊,卻又收了回去。
因為他知道閣主會說什麼。
對於他們閣主來說,這天下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
真希望自己的閣主可以自私一些,哪怕愛上了誰,只為了那個人自私也好,這樣也總好過想著全天下的人,才不會那麼的累啊。
雨已經停了。
天蒙蒙亮。
大地總算有了一絲顏色,不再像先前那樣,黑車的讓人只覺得壓抑的可以。
花酒酒站在那一片屍海上,頭髮有一些的凌亂,就那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白色的華服,也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俊美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璀璨的雙眸帶著些許的紅,那原本蒼白的雙唇,被別人的鮮血濺到了,暈染的過分妖艷,如同剛剛從血池中爬上來的鬼怪,讓人覺得格外的危險。
赫連熠修回頭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樣的一幕。
他感覺有些的恍惚。
不知道是自己的身體撐不住了,還是夜色太過朦朧。
竟然讓他覺得這一幕有些不真實,似乎她本不應該屬於這人間,在完成了任務即將回到原處。
可,原處又該是哪裡?
花酒酒抿著雙唇看向剛才琴聲發出的方向,神色無比的複雜。
顯然,她沒想明白這是為什麼。
「公子,我替你包紮傷口。」妗月心疼的看著滿身是傷的花酒酒。
這麼多傷口,可是,小姐卻都沒有喊一聲。
花酒酒收回視線,淡淡的看了一眼身上的傷,「先回去吧。」
幾個人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府邸的方向而去。
余緲毐此刻也是累的想倒頭就睡,但是,在看到後面默默跟著的冰山,還是忍不住的湊到花酒酒跟前說道:「你確定要把他領回去?」
這可是個大麻煩,她們之後要應對的,絕對不只是這一波。
「你覺得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可以對藏寶圖一探究竟?」花酒酒也不隱藏,那聲音更是大的可以讓赫連熠修聽到了。
余緲毐一臉汗顏。
她確實是夠囂張的啊。
「行吧,你自己有分寸就好。」可別拖累了樓司瑾。
樓司瑾這段時間,只會是更忙,就沖他今晚沒有趕來就知道了。
恐怕,他也被什麼人給絆住了吧。
花酒酒知道余緲毐的意思,但是她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低頭沉思著回到府邸。
然後一直都是沉默不語,任由妗月給她包紮傷口。
余緲毐看她這麼心事重重的樣子,大概也是猜到了什麼,心裡的好奇更加的濃了?
「那琴聲是真的?是祭司幫了我們?」余緲毐問道。
花酒酒沒有回答。
「傳聞他的琴聲,沒有多少人能夠聽的到。」余緲毐別有深意的看著她。
她究竟是有什麼本事,竟然讓祭司也願意出手相助呢?
她們之間,必然是有什麼秘密啊。
就是不知道樓司瑾知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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