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一時間,兩隻猛獸不甘心的倒了下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花酒酒和尉遲墨城同時對視一眼,露出了一抹劫後逢生的愉悅笑容。
但是,沒一會兒,花酒酒就收起了笑容。
她笑個屁啊!
都是這個男人,才讓她今晚這麼的慘!
雖說,最後心情沒有那麼的煩躁了,但是,這個方法她一點也不喜歡。
「你果然會喜歡這裡。」尉遲墨城突然躺了下去。
「……」花酒酒懶得和他多說什麼。
她抬頭看了一眼周圍虎視眈眈盯著他們的人群,沉聲道:「你還是想想看,該怎麼離開這裡?」
叛亂已經被他們擺平了,而她們又殺了他們這麼多賺錢的猛獸,只怕是不會輕易放她們離開了。
尉遲墨城又是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一躍而起,一把抱起已經虛脫的花酒酒,飛身從入口處飛去。
一路上,竟然是沒有遇到一個人來找麻煩。
也不知道是他速度夠快,讓這些人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因為什麼,反正他們竟然真的這麼的出去了。
花酒酒還沒來得及高興,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了他們。
緊接著,自己雙臂被拉住,一下子脫離尉遲墨城的懷抱。
「不要!」
花酒酒在樓司瑾一掌拍向尉遲墨城胸口的時候,大喊了一聲。
樓司瑾眼中一閃而過的受傷,但掌力還是微微一收。
所以,尉遲墨城只是倒退了幾步,但也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花酒酒看著身受重傷,又被打了一掌的尉遲墨城,只想喊一聲:好傢夥。
這樣都沒倒下去。
果然這個越慘越厲害的人。
花酒酒想了想,還是拿出幾瓶藥,扔給了尉遲墨城,「你走吧。」
樓司瑾看著懷中滿是鮮血,並且有不少傷口,卻還是擔心看著尉遲墨城的花酒酒。
那張臉頓時就沉了下來,眼中深處更是凝聚著一場風暴。
「阿瑾,我們走吧。」
花酒酒不知道樓司瑾心情極度不好,但是也知道此刻的氣氛有些不對勁,總感覺再待下去,尉遲墨城得殘廢了,自己雖然討厭他,但也還沒非要人家怎麼樣。
花酒酒越是想要拉他走,就顯得越是害怕傷害尉遲墨城。
這怎麼可能不讓樓司瑾暴走呢?
他放開花酒酒,然後一個閃身來到尉遲墨城跟前,掐住了他的脖子,低聲警告道:「收起你的心思!」否則,他不介意來個弒兄的名頭。
尉遲墨城卻是勾唇一笑,笑容有些的邪魅。
「你怕了?」語氣中儘是挑釁之意。
「呵。」樓司瑾冷笑了一聲。
他會怕這個男人?
簡直是可笑!
尉遲墨城瞥了一眼身後走來的花酒酒,那意思可不要太明顯了。
她可都看著呢。
而自己,可是她數次的救命恩人,她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出事呢?
樓司瑾眯起那雙極致危險的雙眸。
「樓司瑾,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落得這個地步,是因為什麼。」尉遲墨城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樓司瑾的身份。
自己的身份,必定是這個男人暴露的!
「若是她知道,自己今晚陷入如此境地,也有你的一份功勞,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指不定會覺得全力以赴救她的我,會更加的適合她。」
尉遲墨城眼中充斥著邪魅的氣息,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一樣。
樓司瑾對於尉遲墨城能猜到自己身份的事情,並不覺得多意外。
但是,被他如此的挑釁……
「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樓司瑾嘲諷道。
「是不是,你可以試試。」尉遲墨城勾了勾唇。
樓司瑾眸子微暗,一拳揍在尉遲墨城的肚子上,他直接是飛了出去。
鮮血噴灑了一地。
「咳咳……」尉遲墨城咳出好幾口的鮮血出來。
花酒酒看著地上的鮮血,只覺得尉遲墨城還能活下來,可真是奇蹟啊。
這起碼是傷到了五臟六腑了。
竟然是連躲都不躲的!
她越過樓司瑾,來到尉遲墨城跟前,捏住他的嘴巴,就塞進去一顆藥。
樓司瑾看著花酒酒的背影,眼中一閃而過的受傷,但是他臉上依舊是冷漠的可以,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
「咳咳,酒兒,這獵戶,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啊。」尉遲墨城一邊吐著血,一邊意味不明的說道。
尉遲墨城並不知道,樓司瑾將自己的身份都告訴她了,還想著以這件事挑撥他們的關係。
「閉嘴吧你。」
花酒酒拿出銀針,給尉遲墨城扎了幾針。
穩定好尉遲墨城的情況,起身正準備和樓司瑾一起離開的時候,卻並未看到他的身影,顯然是獨自的離開了。
這個男人!
尉遲墨城嘴角上揚的越發厲害了,「我就勉為其難的送你一趟好了。」
「不需要。」花酒酒冷冷的拒絕了。
剛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尉遲墨城,你救了我,我也救了你,今日之事,兩不相欠。」
花酒酒頭也不回的走了。
兩不相欠?
呵呵。
尉遲墨城嘴角掛著瘮人的笑容。
他可不同意呢。
暗處出現幾抹身影,「主上,需要叫余之錦麼?」
「不必,回去。」尉遲墨城帶笑的眸子,隨即就染上了弒殺之氣。
那幾人身子一抖,果然今天是逃不掉懲罰的!
尉遲墨城起身就進了那個賭坊,那樣子就跟完全沒受傷的一樣。
花酒酒要是知道,必定是要再驚嘆一聲。
果然是變態,越是傷,越是活蹦亂跳的!
城門已經關了,花酒酒也沒那本事出去,就一個人走在昏暗的街道上。
一邊找客棧,一邊咒罵起樓司瑾。
「混蛋,竟然獨自丟下我一個人!」花酒酒氣的咬牙切齒。
在樓司瑾離開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吃醋了。
可是,她那又不是關心尉遲墨城!
她早就猜到尉遲墨城可能是故意激怒樓司瑾的。
並且,也知道尉遲墨城想要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可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豈是一個人隨意就能夠挑撥的了?
她全身心的信任樓司瑾。
哪怕別人說的再多,那也與她無關,畢竟她有眼睛和心,能夠感受的到樓司瑾是怎樣的一個人。
可是,樓司瑾卻並沒有信任她……一想到這裡,花酒酒就氣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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