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就只會裝死
這一晚,境主整整折騰了一宿,他把對帝鳳鳴的憤怒,都發泄在了身下的女子身上。感覺到女子在顫抖時,他愈加的興奮。帝家,終會因這個女人,被他死死的攥在手裡。
魚水之歡時,他感覺得到女子對他的順從和崇拜。
他一連三天都來了這裡,和女子顛鸞倒鳳,和『帝鳳舞』在一起時,他整個人都覺得興奮和年輕起來。他已經下了決定,只要帝家以後安安份份,他便不難為這個女子。
第四天早上,他從床上起來,穿戴完畢,對女子道,「你是不是想家了?不如今日就讓昆二送你回去,晚上再去把你接回來。」
女子一驚,連忙搖頭,「我……不想回去。」
他覺得奇怪,「莫非你不想家?你可知道,所有進了後殿的女子,至今未有一人有此待遇,此份殊榮,你是第一個。」
女子跪了下去,「境主,我不想回去。」
「本尊想聽一聽原因。」境主捏住她光潔優美的下巴,正好看到她眼中閃過的慌亂。
他疑心大起,「如果你不說,我就讓昆二去準備了。」
「既然尊上非要我回去,我回去便是。」女子有些難過,「境主想知道原因,我也可以告訴你。在大選之前,我一直希望我的夫君頂天立地,且只有我一個女人。」
「你是說本尊不頂天立地,不夠男人?」境主慍怒。
「境主又何必挑我話里的毛病,要說夜染大陸,誰才是真男人,境主絕對是第一人。唯一我不滿意的是,我要與那麼多女子分享你的愛。我不想回帝家,就是氣他們竟然保護不了我。」
「本尊還不夠寵你?」
「眼下的都是境花水月,誰都知道,外面還有那麼多女人在等著尊上。」女子一臉委屈,忽然落了淚。
境主鬆開她,「好了別哭了,不管本尊有多少女人,有帝家的關係在,永遠也不會有人超越你。本尊如此承諾,你可滿意?」
女子抽抽噎噎的,半天才點了下頭。
境主離開後,總覺得有哪裡好像不對。
帝鳳舞以前根本不愛他,這一點他心知肚明。那個丫頭是他看著長大的,心思細膩,溫婉知禮。這次大選,如果不是他用帝鳳鳴相威脅,她絕不會回來。
聽說她好像一直呆在毒門,似乎對漫天妖上了心。
對了,就是這裡不對。
一個心裡裝著其他男人的女子,被他壓在身下時,如何還能溫柔成了一灘水,任他予取予求?
她不是會功夫嗎?怎麼一點都不反抗?
到底是帝鳳舞太會偽裝還是他的判斷出了錯?
當夜幕再次降臨,溫柔的暖風緩緩吹過盛放的花叢,棲息的蝴蝶蜷縮在花葉之下,期待著下一個黎明。
境主在花園裡站了一會,再次踏進後殿,這次他依然去了『帝鳳舞』房中。
一番溫存之後,他捧著她的臉,「本尊聽說,鳳舞喜歡的人是毒門的漫天妖,可有此事?」
女子一臉懵懂,這是她從未聽說的事。她馬上反應過來,「尊上,那都是外面瞎傳的,我怎麼會看上毒門的餘孽。」
「看不上,你為何會在毒門住上就不走了?」
女子的眼神,看在境主眼裡,他似乎抓住了什麼,又很不清晰。他笑著吻上女子的唇,狠狠的嗜咬,直到嘗到鮮血的滋味,他才滿意的放過她。
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女子只覺得筋疲力盡,似乎眼前的路越來越難走了。真不知道自己當初答應下來,是對還是錯。
可她哪還有回頭路,身後即是萬丈深淵,退一步就是死,前步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帝鳳鳴看著從琉璃殿那邊傳來的消息,眉頭死死的皺著。境主竟然一連四日去了替身那裡,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他將手中的字紙毀去,抬步去找楚傾瑤。
楚傾瑤聽完他的消息後,也是一臉沉重。碼頭一直被封,他們根本走不出去。若是這時候境主發現了替身是假的,絕對會大肆搜查。
「如果境主讓人來搜帝家,會不會找到鳳舞?」楚傾瑤問。
「不會,」帝鳳鳴道,「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
「替身就是替身,接觸多了肯定會露出馬腳,」楚傾瑤道,「少主還是要早做準備,免得被境主打個措手不及。」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帝鳳鳴道,「後殿的管理方式,完全與世隔絕,我的手根本伸不進去。就連境主一連幾天去找替身,都是從崑崙衛口中傳出來的。」
「如今,只希望境主是真的愛慕那個女子。」楚傾瑤話落。
帝鳳鳴臉色不太好,如果不是他機智,提前準備了替身,被境主羞辱的就會是鳳舞。
「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假如境主發現了,我們要如何應對?」楚傾瑤道。
「只要他一日找不到鳳舞,我們帝家就不會承認。」帝鳳鳴淡笑的眼角帶著嗜血的恨意。他另一個妹妹在飛龍殿失蹤,這個妹妹卻要委身於境主,這種事情,只要是個人就絕不會妥協。
「頂多魚死網破,他要真不給我素醫閣活路,我就毀了他的崑崙境。」帝鳳鳴的醫術一直被認為天下第一。別的不說,想讓崑崙境寸草不生,他還是可以做到。
「不值得。」楚傾瑤眉眼清冷,「再說硬碰硬,誰都打不過境主。」
「我什麼都不怕,鳳華在碼頭關閉之前已經走了,就算他滅了我整個帝家,我帝家也後繼有人。」帝鳳鳴神情冰冷。
「少主能不能幫我查查吳尚的下落?」楚傾瑤道,「他是我的人。」
帝鳳鳴不解,他對吳尚很了解,那可是童蕪的弟子。聽說是從毒門背叛過來的,怎麼又成了楚傾瑤的人?
難道吳尚是假意投奔童蕪?
不過他沒問,只是吩咐人去打聽一下。
很快,那人就回來了。
「少主,已經打聽到了,大選當天,吳尚想要衝出去帶小姐走,被崑崙衛攔下,直接關了起來,到現在還沒放出來呢!」
帝鳳鳴有點意外,卻很氣憤,要不是崑崙衛抓得好,誰知道當天會折騰出什麼么蛾子來。「吳尚一直傾慕鳳舞,只是鳳舞看不上他。」
楚傾瑤嘆了口氣,情之一字,又有幾人能夠真正如願,正好是兩情相悅,你喜歡我的時候,我剛好也看好你。
「先不用管他,有童蕪弟子這個身份做保護,他不會有事。」
境主已經連著兩天未到後殿來了,他把自己與『帝鳳舞』相處的點點滴滴不停的在腦子裡回放。然後他猛的站了起來,大步向外面走去。
出了飛龍殿,他直奔冰河。冰河在崑崙境的最裡面。他張開雙臂,紫金色大袍在風中鼓盪,如同展翅高飛的大鵬在空中翱翔而過。
到了冰河岸邊,他輕輕落在地上。目光從腳下一直延伸向遠方,他是俾睨天下的王,正在檢閱自己的江山。
江山萬里如畫,清涼冷冽的冰河水在腳下奔騰而過,捲起千層碎冰,似萬馬呼嘯,永不停歇。
守衛在冰河這裡的崑崙衛,趕緊過來給他請安,「屬下見過境主。」
「這些日子,發沒發現可疑之人?冰河裡的人,絕不能放他活著離開。」他眼中閃爍著陰邪的光。
與他做對的人,結局都是萬死不赦。
「岸邊一直很安靜。就算有人過來,屬下一勸,他們就立刻離開了。」
「本尊指的不是境內的人。」見崑崙衛誠惶誠恐,不知所措的樣子,從崑崙衛腰間抽出鑰匙,直接下了冰河。
冰河的水很冷,幾乎是在下水的瞬間,他就是一激靈。望著眼前不同形狀的碎冰在河水中滾滾流過。他報復性的笑起來,當年你離開我時,可曾料到會有一日,你的骨肉會被我投入冰河?要生生忍受血肉和白骨都被凍僵的痛苦?
河水漫過了他的腰際,胸膛,再然後是下巴鼻子……
他一個前撲,如同游魚一般,靈活的向著水底游去。他在冰河的最底下,建了一座冰河獄。他最恨的女人的兒子就在那裡!
其實,對於那個女人,他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愛還是恨,或者是因愛生恨。
到了冰河獄,他一間一間的看過去。手腕粗細的防水材料囚籠,在黑漆漆的河水裡散發著陰冷幽暗的光。就連碎冰的亮光,都被什麼東西吸去了一般。
水下,只有碎冰流過的聲音。
他的目光定格在最裡面的一間囚籠里,一名黑衣男子垂著頭坐在那裡。漆黑如墨的髮絲間掛滿了冰屑,在水裡搖曳。
「軒轅炙!」他游過去,眼中帶著快意。
沒人回答他,他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快速的來到囚籠旁邊,冷聲道,「堂堂炙王,就只會裝死嗎?還真是讓本尊吃驚不小。」
見男子還不說話,他冷笑起來,「軒轅炙,本尊看你不能裝到幾時?」
他拿出鑰匙,把囚籠打開,游到了軒轅炙身身,然後單手扯住他的黑髮,迫使他的頭向後仰去,露出一張慘白毫無生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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