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長公主想重來一次嗎?

  「真的?」

  夏傾歌聽著宮澤的話,有些興奮,也有些不確定。

  宮澤聞言,他微微點頭,「相信我不會看錯,即便夜天煥極力保持鎮定,想要占據主動,只是,他有所求就是有所求,他比我們更急。」

  夜天絕的話,讓趙仙兒微微安心。

  「這就好。」

  最怕的就是夜天煥沒有所求,那樣,他們也就找不到下手的點,難以對症下藥。可他有所求,就有軟肋,那樣談起事情來也就更容易了。

  心裡想著,夏傾歌快速看向夜天絕和司徒浩月。

  「不過,夜天煥這邊我們要盯著,可是,我們也不能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軒轅景那邊,我們是不是也得想想辦法。」

  「這是自然。」

  夜天絕毫不隱瞞,他快速道。

  「傾歌,你可還記得,當初被困在青月崖石壁內的密道中,我們是怎麼出來的?」

  「司徒找過來,是受人指引,那人……」

  夏傾歌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的眼睛陡然瞪得大大的,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夜天絕見狀,勾唇笑笑。

  「軒轅景拿捏著雲思思,想要要挾司徒,但是,我們手中也有一張王牌,若是用好了,也能反戈一擊,反敗為勝。我回來的路上,已經讓冥九去找若水了,她會知道怎麼做的。」

  聽著夜天絕的話,夏傾歌微微點頭,她懸著的心也隨之放下了些許。

  是啊,他們還有一張王牌。

  或許,這就是機會。

  司徒浩月對於夏傾歌和夜天絕說的內容,並不十分清楚,不過,他很了解他們兩個。並不是虛張聲勢,來哄他安心,而是夜天絕的手上,的確有什麼可用的人或者信息,能夠助他們一臂之力。

  想著,司徒浩月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素衣匆匆的跑了進來,向來沉穩的她,此刻臉色略微帶著些許慌張。

  夏傾歌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對,急忙迎上去,她快速開口。

  「素衣,何事這麼急?」

  聽著問話,素衣快速道,「大小姐,上官小姐和歐陽長公主在侯府外打起來了,上官小姐被長公主打傷了臉,看上去不太好。」

  「什麼?」

  沒想到歐陽芊芊會上門,更沒想到她會對上官嫣兒大打出手,夏傾歌心裡一驚,她快速向府門外跑去。

  夜天絕和司徒浩月見狀,也急忙跟上。

  安樂侯府外。

  歐陽芊芊瞧著上官嫣兒臉上的兩道血淋淋的傷痕,笑的得意。

  她和夏婉怡聯手,算計夜天絕、夏傾歌不成,反倒自己失去了清白,枉她一國長公主,身份尊貴,最後卻成了一群乞丐的玩物,夜天絕和夏傾歌都該死。只是,她理虧在先,又涉及到了名譽清白,她不好將事情鬧大,可這不意味著她就會放過夜天絕和夏傾歌。

  上官嫣兒和她,本來無仇無怨,可要怪就怪她和夏傾歌走的太近了。

  所有親近夏傾歌的人,不論男女,都不得好死。

  看著眼中盈盈帶淚的上官嫣兒,歐陽芊芊冷笑,「上官小姐說來冰肌玉骨,也是天姿國色,可惜了,這兩道疤痕留在臉上,只怕一輩子都好不了了。不過,上官小姐可怨不得本公主心狠手辣,要怨你就怨夏傾歌……你現在承受的痛苦,都是她造的孽,這是她欠本公主的。」

  聽著歐陽芊芊的話,上官嫣兒眼中含恨,只是,她沒有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見了這陣子的諸多亂事,她比以前更堅強了幾分。

  歐陽芊芊的話,還挑撥不了她。

  冷冷的看著歐陽芊芊,上官嫣兒冷笑,「長公主囂張跋扈,肆意行兇,這個時候反倒要將罪名加諸到別人身上,你們浣月的皇家,倒是好教養。不過,長公主你這顛倒黑白的話,還是說給傻子去聽吧,冤有頭債有主,誰造了什麼孽欠了什麼債,我會記得清清楚楚的。」

  「呵……」

  聽著上官嫣兒的話,歐陽芊芊冷笑更甚,絲毫不懼上官嫣兒,她冷冷道。

  「冤有頭債有主?本公主到想知道,即便真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又能拿本公主如何?別忘了,本公主是浣月長公主,你區區一個臣子之女,還得罪不起。」

  「長公主好大的口氣……」

  歐陽芊芊話音才落,夏傾歌的咆哮聲,就已經傳了出來。

  聽到聲音,歐陽芊芊快速看向她。

  握著鞭子的手,不由的捏緊,歐陽芊芊白皙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這一刻,看著夏傾歌,看著夏傾歌身後的夜天絕,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日在破廟裡,她遭遇的噩夢。那些醜陋卑賤的男人,他們的笑聲,像是刀子一樣扎進了她的心上,讓她的心滴血。

  眼神驟然清冷了幾分,歐陽芊芊幾乎是下意識的上前,她手中的鞭子,也直直的揮向了夏傾歌。

  她恨。

  這股恨意,催動著她報復的火焰,她要報仇,不計代價。

  歐陽芊芊這一鞭子,用盡了全力,只是,那鞭子根本就沒有到夏傾歌身旁,就被上前的夜天絕,一把直接攔下了。緊緊的抓著鞭子的一頭,夜天絕冷笑。

  「長公主,之前給你的教訓,難道還不夠?」

  「夜天絕……」

  聽著夜天絕的話,歐陽芊芊咬牙切齒的咆哮,她聲嘶力竭,恨不能動手連帶著夜天絕也直接撕碎。

  之前,她是瞎了眼,才覺得夜天絕是個重情的男人,值得託付一生。

  他根本就是個惡魔。

  歐陽芊芊的憤怒和恨,夜天絕都看到了,只不過他並不在意。

  眼底帶著濃郁的嫌棄和不屑,那是對骯髒的鄙視,「長公主若是識相些,就趕緊滾,否則,本王不介意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之前長公主都做過什麼不知羞恥的勾當,本王也不介意告訴眾人,長公主為那些為人不齒的勾當,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夜天絕,你敢。」

  那些最難堪的回憶,夜天絕怎麼可以拿出來說?

  將歐陽芊芊的心思看在眼裡,夜天絕冷笑,「在本王這裡,所有的事情只分願意和不願意,從來不分能與不能,該與不該,更何談敢與不敢?本王有多狠,長公主之前不已經感受過一次了?還是說,上次的印象不夠深,長公主想重新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