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聽著夏傾歌的問話,上官義不由的笑了出來。
坦然的坐到夏傾歌的身邊,對上她的眸子,上官義直白的開口。「方子是上等的方子,若是能對症,那便是藥到病除,如今看著,老夫離痊癒不遠了。」
「那就恭喜上官大人了。」
「全仰仗夏大小姐仗義出手,幫忙周旋到現在。」
上官義和夏傾歌,你來我往,客套中帶著幾分暢快。
這次,也是皇后逼的太緊了,否則,上官義也不會出此下策,不過,如今看來,那姚婧之倒是個不錯的,關鍵是他在明白上官義的心思之後,還能對上官嫣兒說一句「難得糊塗……」
這,或許是個不錯的開始。
這點,夏傾歌想著開心,上官義更開心。
不過,他也沒忘了正事。
對上夏傾歌的眸子,上官義毫不避諱的開口,「夏大小姐,昨兒夜裡,王爺派了心腹過來,與老夫說了不少的事,今兒一早,該辦的事,老夫就已經安排人去辦了,想來這兩日就會見到成效,還勞煩大小姐回去告訴王爺一聲,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聽著上官義的話,夏傾歌不由一愣。
是夜天絕對她的維護太過直白了嗎,這種近乎機密的事,上官義也信得過她,讓她轉告。
心,不禁緊了緊。
夜天絕的模樣,毫無預兆的闖進她的腦海里,夏傾歌忽而覺得,似乎有一種淺淺的幸福的味道,在心上蔓延。
臉上緩緩盪起一抹笑來,夏傾歌低聲開口。
「上官大人放心,你的話我一定帶到。」
夏傾歌並沒有在上官府多逗留,畢竟,皇后現在正盯著上官家呢,她和夜天絕關係密切,在這留的太久,皇后難免又要多心,再出其他的么蛾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現在,可不想惹那麼多的麻煩。
出了上官府,夏傾歌直接回了安樂侯府,排雲閣里,驚雷已經在等著了,同時回來的,還有王越。
之前,夏傾歌給他們各自都交代了任務,他們也都各自忙著,算起來,夏傾歌已經有一陣子沒見過他們了。
如今看他們回來,想來是之前的事,有些成果了。
想著,夏傾歌心底不禁一喜。
「你們今兒怎麼回來的這麼齊全?是有好消息帶給我?」
聽著問話,驚雷和王越,不禁相視一笑,驚雷率先開口。
「回大小姐,這次來,屬下的確給大小姐帶來了好消息。」
「快說快說。」
「是。」
也不繞彎子,驚雷直言道。
「這些日子,屬下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將研製好的暗器,教給大小姐養著的那幾個小傢伙,給他們做了特訓,除了未參加武訓的兩個,其他的表現都不錯,屬下們商量了,他們第一期的短訓,已經差不多了,再過十日,屬下們想帶這些個孩子進入野林,進行二期實訓。」
野外的實地演練,是最磨礪人的。
這些孩子有年紀小的優勢,在穩紮穩打的同時,更要給他們實訓的機會,經受實戰的磨鍊。
那樣,成長的才更快、更穩。
聽著驚雷的話,夏傾歌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一抹笑來。這些孩子是她的希望,他們能成長,她自然是最高興的那個。
「驚雷,你辦事穩妥,我早說過了,這些孩子的訓練,就交由你來全權負責,把他們交給你我放心。野林實訓,你放心的把他們帶出去,不過有一點咱們可說好了,我要他們成長,可不要揠苗助長,一定要護住他們周全。」
其實,夏傾歌何嘗不知道,像熬戰這樣的高手,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他們的訓練,殘酷至極。
包括驚雷和素語等人,他們接受的訓練,也不會簡單。
夏傾歌明白,這些孩子們現在吃的苦越多,以後活命的機率就越大,這個時候斷然容不得有一絲半點的心軟。
可是,大約是上一世,失去了兩個孩子的緣故。
對待孩子,她做不到那麼冷硬。
好在,這些孩子的訓練,她插手不多,不會擾亂驚雷的訓練步驟,同時她也相信,驚雷能明白她的意思,也能掌握好該掌握的分寸。
聽著夏傾歌的話,驚雷連連點頭。
「大小姐放心,屬下知道該怎麼做,訓練方案已經定好了,場地也已經在著人布置了,屬下可以和大小姐保證,一定在確保這些孩子安全的前提下,給他們練出最強的本事。」
「好,辛苦你了。」
驚雷的話,讓夏傾歌糾結的心,得到了撫慰。
她鬆了一口氣。
轉頭看向王越,夏傾歌嘴角微揚,「王越,你有什麼好消息?」
「回大小姐,奴才今日過來,是告訴大小姐,藥田的第一批藥材,已經開始種植了,當季能種植的藥材,那小夫妻倆都帶著人種上了。另外,咱們的鋪子也裝修的差不多了,藥堂再有兩日就能完工,至於脂粉鋪子,裝修的細緻些,最多也就再需五日的工夫。至於人手,王卓那邊也都選好了,人數足足的,兩個鋪子隨時可以開張。」
「這麼快……」
夏傾歌真沒想到,王越、王卓兄弟倆,辦事效率這麼好。
不愧是戰王府出來的。
心裡尋思著,夏傾歌低聲道,「那藥堂裝修好後,仔細的打點一下,儘快開起來,最近我身邊麻煩不少,這開業我就不出面了,你仔細照應著。尤其是前期進來的藥材,還有坐堂的大夫,抓藥的夥計,這幾塊都盯牢了,一定不能出錯。」
藥堂,那是懸壺濟世,治病救人的地方,斷然容不得一點馬虎。
這點即便夏傾歌不交代,王越心裡也有數。
「大小姐放心,奴才明白。」
「嗯。」
夏傾歌點頭,王越的能力,她毫不懷疑,故而也不多浪費口舌。
她轉而繼續道。
「至於那脂粉鋪子,眼下倒是不急,最近皇后盯著我,我的動靜大了,她肯定又要找事,倒不如將那鋪子放放。近些日子,我先寫幾個護膚的方子,交給藥堂的坐堂大夫,讓他先研究著,等我騰出手來,我再親自上手研究,這東西都是咱們自己製作的,是天陵的獨一份,不愁沒生意,晚一些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