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
清寧等人跪在地上,又是請罪,又是喜極而泣。
還好太子妃找回來了,要不然,她們這些人,就算太子大發慈悲不讓她們陪葬,那這輩子也沒什麼活頭了。
簡順有條不紊的安排人,不會兒,蘇妘,蕭陸聲都洗了個澡。
一出來,天幕早已降臨。
「太子,太子妃,晚膳已經準備好了。」簡順上前來,稟報導。
蘇妘多看了兩眼。
簡順想著活躍一下氣氛,就說道:「多謝太子妃娘娘,老奴總算得太子首肯,回來伺候了。」
「挺好的。」
就算她不說什麼,蕭陸聲早晚也會把他接回來的,只不過是提早了幾天而已。
何況,那什麼黃書的烏龍事件,蕭陸聲自己本身就站不住腳。
最起碼第一次就是他自己吩咐人家簡順去辦的!
餐廳中,飯桌上都是她愛吃的菜餚,紅燒獅子頭,清蒸魚,燉雞,以及一些素煮的蔬菜。
她剛端起碗。
蕭陸聲就奪走,寵溺的說著,「你先壓壓驚,我來餵你。」說話間,他已經熟練的餵了要一口魚肉在她唇邊。
主子們這般親昵,清寧等人壓著嘴角,全當看不見。
蘇妘也沒有矯情,回來這一路上她多方試探,蕭陸聲似乎更在乎她,而不是那些所謂的名節。
如此,和蕭御相處的這一天一夜,她毫無保留的說出來,蕭陸聲也是真的相信。
甚至自責自己沒有早點找到這個地方。
晚膳過後。
蕭陸聲陪著蘇妘入睡,心裡卻想著另一樁事情,昨日,當疏影回去告訴他,不必手下留情,還沒來得及去提見蘇雨曦,羽七又來說妘兒被人擄走了。
看著身側躺著的少女,他眉頭染上一層愁霜。
既然這些人臭狗屎這麼令人噁心,還讓妘兒心生不安,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夫君,你有事啊?」蘇妘甫一伸手,就摸到了男人微微皺著的眉頭,她小手輕輕撫平,男人在昏暗的夜色之中輕笑。
心情很是愉悅的樣子。
蕭陸聲笑著,將她柔荑按在自己的臉上搓揉,「怎麼還不入睡,你不困嗎?」
昨夜,她和蕭御共處一室,即便那蕭御已經被她下毒,被她弄殘廢了,可是老虎在身邊酣睡,她怎麼會睡得好啊?
蘇妘小手輕輕的撓著男人的臉,搖頭的說:「嗯,不困。」
不困?
怎麼會不困呢?
他還想著等人睡著,去提見蘇雨曦那個賤人呢!
「既然不困……」男人湊近少女,聞到她馨香的氣息,捧著小臉蛋,臉對臉的問,「做點別的?」
蘇妘沒說話。
不說話,便是默許。
他捧著少女的臉,手都有一些發顫,他想的是,妘兒受到了驚嚇,所以不準備折騰她。
可是,心愛的女人就在身側,又說睡不著,柔軟的小手還撓他的臉,痒痒肉。
這如何受得了。
柔軟的唇瓣落在少女唇邊。
少女沒有推拒的意思,他吃上嘴,更加大膽的深入萃取,單手撐著身子,一邊親吻,一邊褪去衣衫。
房間昏昏暗暗,明明滅滅,近距離的親吻,身心都抵達了激情的港灣。
蘇妘悄悄的睜開了眼。
模糊的能看到男人動情的容顏,仿佛看到了戰場之上,縱橫撻伐的戰神。
她嬌弱的身軀在他的操縱之下,隨他雲起又雲落。
香汗淋漓的少女摟著男人的脖子,「夫君,我真想不到,你會這麼的好。」
想到年幼時救過男人少年時期的事情。
她們的緣分早就定下了。
所以,前一世,他一定是知道自己救過他,所以才會為自己收屍。
只是,蘇妘不知道的是,前世,蕭陸聲一個殘廢之軀,本不會去爭什麼皇位。
這一切都是執筆人的設定。
前世的蕭陸聲在得知救命恩人被蕭御辜負,被蘇雨曦欺騙慘死在蘇家的大門口之後,再看到蕭御、蘇雨曦二人飛黃騰達。
所以,他放不下從前的仇恨,也放不下恩人慘死的慘狀,立誓要為蘇妘報仇雪恨,傾盡一生為她復仇。
也只有容洵清楚,那一世的蕭陸聲分明可以先娶妻納妾生兒育女,就能更輕易的勝過蕭御。
但,他沒有。
他心裡,一直都想著救他一命的少女。
想著已經死掉的蘇妘。
抵達頂峰時,二人腦袋都有些眩暈感,在情海里浮浮沉沉,身輕如雲煙,飄飄欲然。
「妘兒,你真好,還好我們沒有錯過彼此。」蕭陸聲摟著少女,像是要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這樣才能寸步不離的護著她。
蘇妘積極的回應道:「我也是,早知道,早知道你這麼好就好了。」
早知道蕭陸聲這麼好,前世她何必逃婚啊。
男人颳了刮少女的鼻樑,撫摸眉眼,最後親了一口蜜桃唇,起身掛了一件外衫在身,揚聲叫了浴湯。
乾淨的浴湯,衣物擺放整齊之後,清寧帶著香茗等下人退出了房間。
蕭陸聲從床上將癱軟的少女抱起來,「還行嗎?」
蘇妘笑著紅了臉。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實在覺得男人那方面太過強悍,總能讓她欲生欲死,總是像攤麵餅一樣,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累得她快要坐不住,跪不住,只有躺著能稍微好一點。
累是累,但真的好上癮。
「嗯?」
少女埋在他懷裡,「嗯。」
男人笑得越發燦爛,輕輕的將人放進浴桶之中,隨即褪去外衫與她洗個鴛鴦澡。
隨著二人的感情升溫,房事上,也更是和諧,就連彼此的身體都如此依戀對方。
不過幾息之間,男人又興趣大作。
這一次,他在房中多點了幾台燭火。
動情之時問她,「為什麼不困?」
她嚶嚶嗚嗚的,回答得斷斷續續,「我-睡得-很好。」
「睡得很好?你膽子真不小。」
「我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那些毒足夠讓他麻木一兩天。」
蕭陸聲笑著,賣力的耕耘,「我的妘兒真是冰雪聰明。」他是真心誇讚,起碼在關鍵時刻,她能保護自己片刻。
這一夜折騰到雞鳴時分,叫了三次水。
二人相擁而眠,直至翌日中午,蘇妘醒來時,身邊的位置早就人去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