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能動語溪。」傅司南見我防備狀態,放下了手,好聲好氣的說道。
我笑了:「原來你才是那個最可怕的人,你一直都知道林語溪傷害我對不對?」
活了兩世,現在才看清傅司南,他為了他商業的霸業,居然......
我已經不知道我這一世,想要找的真相是什麼了?
我還想找林語溪幕後指使人,可是她幕後的指使人再可怕,也沒有上一世枕邊人,明知道我被傷害卻見死不救來的殘忍。
「傅司南。把我父母的骨灰給我,我們從此恩斷義絕吧。我虞家跟你們再無關係!」
我在傅家唯一的底線就是拿到父母的骨灰,讓他們入土為安。
「不行。」傅司南斬釘截鐵的回答我。
「你是怕社會對你的輿論嗎?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你們忘恩負義,喪心病狂的。」
話落,他直接掐住了我得脖子將我抵在了牆角。
「橫圖霸業我要,你,我也要。」
他好像急了,突然就一把扯掉我身上的衣服,然後咬住我的脖子。
「那天晚上,你到底跟誰住了酒店?嗯?」
他的聲音冷沉帶著威脅,我那一瞬間整個人都不敢動,這種被人欺負的玷污的感覺太強了。
甚至噁心。
手想要推開他,可是他越發的瘋了:「虞星禾,本來我不想動你,但是你太不乖了。你本就該是我的。」
「傅司南,你讓我噁心,放開我。」
可是他動作卻不想停:「我跟語溪會訂婚,你也留在我身邊。」
原來上一世,他也是這麼打算的,難怪他要囚禁我,不准我走。
因為林語溪成就他的橫圖霸業。
而我就本該是他的歸屬品。
「不要.....」我拼命掙扎,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
「傅司南,我不會做你的情人。死都不會。」
他卻嗤笑了一聲,抱得更緊了:「還想要你爸媽的骨灰嗎?」
「我爸媽活著都不希望我被欺負,就算現在死了,他也情願不要自己的骨灰,也不想我受傷。」
我摸到了剛剛澆花的水壺,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用盡了我兩世的恨意去掙脫他,然後跑,可是傅司南卻在我身後笑了:「你就不想知道你父母怎麼死的嗎?」
那一刻我崩潰了。
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父母是我心裡存在一根刺,我太想知道他們怎麼死的了。
可是知道這件事的人,就知道傅家。
「是霍家。」
傅司南突然就說出了答案。
我回頭看向他,他不瘋了,坐在椅子上往後仰了仰頭。
「你父母是霍家的心腹,霍家派來抓我母親回去,我和父親追上的時候,正好出了車禍,他們確實是為了救我才死的,可我父親也因此喪生在這次的車禍里!這一切總歸是霍家的錯。如果不是他們執意要帶走我母親。我父親怎麼會死!」
我盼了兩世的真相,都在今天,好像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虞星禾,他們的死本來就跟我沒關係,我沒讓他們救我。」
我哭著哭著就笑了。風吹過來,本來上衣就被撕破了,冷的哆嗦了一下。
「那我父母白死了是嗎?」
「討債,你找霍家。骨灰,你也該找霍家。傅家只是被媒體爭論的對象罷了,霍家什麼都知道,卻沒有出聲。」
他起身朝我步步逼近:「別走了行嗎?你還要留下來替我父親償命呢。」
重生以後得所有目標一時間,全都沒有了。
父母的死是意外。
骨灰在霍家的手裡。
而就連上一世,我想知道是不是林語溪陷害我,現在也知道了。
就差一個林語溪背後的人。
還有我上一世肚子裡的孩子,父親到底是誰?
而傅司南,卻不准我走。
我接連後退,卻換來他更瘋狂的扣住我的手腕,拖著我往別墅裡面走。
「放開!」
「虞星禾我不欠你,但你欠了我!」他突然狠厲的回頭,直接將我扛起在肩頭,不管我怎麼掙扎,他的步伐都加快了。
「傅司南,我不喜歡你!」我以為我這樣說,他會嫌棄我。
可是他:「沒關係,你只需要屬於我。」
他將我丟在一樓的沙發,單手扣住了我得兩隻手腕,然後雙腿壓在我得我兩腿之間。
「我恨你,傅司南,我恨你......」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突然別墅的大門被什麼撞開了。
傅司南起身觀看的時候,我趁機拿了一個沙發的枕頭,砸向了他。
趁他愣神,撒腿就往外跑。
別墅的大門被打開了,兩排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闖了進來。
中間進來的男人,逆著光而來,但是在那一刻,我感覺到了被救贖。
他好像加快了加步,伸手抱住了我。
熟悉的檀香味道讓我緊繃的神經在一瞬間都鬆懈了。
大概是今晚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我一時間沒有辦法接受,虛軟的直接倒在了他的懷裡。
我聽到了嘈雜的聲音。
最為刺耳的是傅司南發瘋的聲音:「你不能帶她走!」
「她是我的!」
「憑什麼你們想帶誰走就帶誰走!」
「霍焰琞(sheng\wang四聲),我一定會超越你的。」
我努力睜開眼眸想看看他是不是我想知道的那個HYW。
可是眼皮太重了。
一點都睜不開。
他抱著我,給我蓋了一件衣服。
我瞬間覺得暖和了很多,又或者是感覺很安全,忍不住就靠進他。
他輕聲的說了一句:「沒事了。」
再就聽不見傅司南的咆哮了。
一切都安靜了,風也停止了。
然後就在他懷裡沉沉的睡過去。
夢裡,爸爸媽媽笑著跟我說:「乖乖跟斯年哥哥玩,我們很快就會來接你。」
然後我又聽到院長媽媽說:「星禾,你爸爸媽媽為了救了犧牲了。」
我夢裡的世界也崩塌了,哭的稀里嘩啦。
「爸爸,媽媽。」
我該去哪裡找你們?
當我驚醒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躺在了我自己的公寓床上。
腦袋放空的環顧了一下周圍,赤著腳從房間出來,就看到刑海在指揮著幾個女傭人給我收拾房子。
「你醒了?為了感謝你昨晚給我提供了重要的線索,我請人給你搞衛生。真的有人想要殺張白波,只是這個人,抓到以後,他就自己服毒自盡了。只是我發現他們身上都有一個森林圖案的紋身,就能找到他們幕後之人了。」
我兩眼無神,身子也沒什麼力氣就靠在了門框邊,對刑海說的話也只是點點頭。
「會不會是林家?」我將昨晚的錄音遞給了刑海。
他放出來聽,裡面有林語溪的聲音,聽得我渾身泛冷。
「林家大小姐那邊,我儘快想辦法提審她。霍醫生說你最近在家休息好,不用去上班了。實習報告他會幫你寫好的。」
刑海說完就將傭人留下來給我。
霍焰。
「昨晚救我回來的是霍焰?」
面對我得問題,刑海摸摸腦袋:「想什麼呢。明明是我救你的。」
我上前,扯住刑海的襯衫,湊過去嗅了嗅:「不是這個味道,不是你。」
只是門這時候咔噠一聲響了。
霍焰看到我正貼著刑海的身子還湊過去嗅他的動作,臉色巨黑。
我連忙後退,都忘了刑海是霍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