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起長大,顧斯年,在我小的時候,會在我賴床的時候在我床邊拿鵝毛戲弄我。
一般他撩我鼻子我很快就會清醒。
所以自然而然在記憶深處閃現的就是顧斯年。
但是我的躲避,卻讓對方更加瘋狂的掠奪我。
柔軟卻又冰涼的唇覆蓋過來,被碰觸的舌尖發麻。
我捶打著他的胸口罵道:「顧斯年,你幹什麼。」
「顧斯年你混蛋!」
越喊,他越用力。
「顧斯年,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好疼。」
我疼的哭了,腦海里閃過一個可怕的事實,顧斯年這個時候已經被傅司南送進了監獄。
轟隆——
我得腦袋一時間就清醒了一半。
「開燈!開燈,你是誰?」
我慌了,是誰進了我的房間,闖進了我的身體,突破了我最重要的屏障。
「虞星禾,你腦海里只有顧斯年嗎?」
一切動作突然停止,我的身體瞬間空虛了一半。
一道低啞壓抑著的嗓音突然響起,異常的熟悉又可怕。
是傅司南!
我徹底驚醒。
啪嗒——床頭的燈亮了。
昏黃的燈光下,我看清了跟我一樣坦誠的傅司南。
他正雙手撐在床上,俯視著我,眼神裡帶著熊熊的烈火。
我連滾帶爬的爬到床角落,蜷縮的膝蓋,抱著自己:「司南,我不是故意爬上你的床的,我剛剛......」
我想說我喝了牛奶渾身發熱不對勁才闖進的。
可是他打斷了我。
「滾。」
我隨便扯了一件襯衫裹著自己,赤著腳就拋出了他的房間。
我不敢再看他狠厲的眼神,只覺得的心跳加速,感覺窒息缺氧。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麼度過的,只記得那天天亮的時候,就聽到他房間桌球作響。
傅司南將裡面的床單,床墊,床,床頭櫃,以及所有我摸過家具全部扔了,換了一批新的進來。
他是有多厭棄我,我那時候比誰都清楚。
發生了昨晚那樣的事情,我們一點措施都沒有做。
我趁著傭人們在搬家具的時候,準備偷偷去外面藥店買點事後藥的時候,被傭人攔住了,說傅司南下令不准我離開別墅半步。
我不認識什麼朋友,唯一的朋友親人就是顧斯年還被他關進了監獄。
而我什麼也做不了。
只是我深知傅司南不愛我,所以我不能懷他的孩子。
我打電話給顧斯年的助理,這個助理是顧斯年進監獄之前留給我的,說不管發生什麼都可以打給他。
所以我打給了助理讓他給我買這個藥,還要偷偷的想辦法送進來。
助理打著給我送點心的名譽很快就送來了。
可是就在我接過手的時候,傅司南黑著臉出現了。
「傅家什麼時候缺過你吃的?需要吃外人的東西?」
他冰冷的語氣在我背後響起,我只覺得全身緊繃,不敢動彈。
助理賠笑道:「星禾小姐最喜歡吃南城的魚片粥,今天正好路過,就給星禾小姐帶了一份,傅先生,這個是我給星禾小姐的一點心意。」
可是傅司南卻不管,一個眼神示意,傭人從我手上奪過了魚片粥,我嚇得要去搶。
魚片粥的袋子很脆弱的就被扯爛了,粥也撒在了地上。
粥下面藏著的事後藥也掉落在粥里。
眼尖的傭人蹲下身子扒拉著粥里的事後藥,得逞的看了我一眼,就跟傅司南邀功道:「傅先生,我看送粥是假,送避孕藥是真!沒想到星禾小姐居然作踐自己,跟別的男人.....」
啪——
傭人被傅司南踹了一腳,跪在了地上,疼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紅著眼眶看著傅司南,明明那個男人就是傅司南。
他卻不解釋,任憑傭人詆毀我。
「還給我!」
說話間我還伸手去搶。
傅司南皺眉,沒想到我居然敢當眾搶避孕藥,下意識的將藥高高舉起,我正好踩到了粥灑落的湯汁,一個滑到整個人正好撲進了他的懷裡。
「長本事了虞星禾!」
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只是我覺得頭皮發麻,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你倒是當我死了是不是?」
他拖著我進了廚房,拉開廚房的一個抽屜,裡面已經準備好了事後藥,他取出盒子,一把扯開袋子,整顆塞進我得嘴裡,然後倒了一杯水,不等我反應就灌進我得嘴裡。
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沒必要大費周折去讓助理給我送事後藥。
他早就準備好了。
他怎麼可能想我懷了他的孩子。
要知道有了孩子,就等於綁住了他的手腳,那傅母肯定會逼他娶我。
那他就不能娶白月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