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應該好好慶祝

  顧啟的死亡讓榮王和新達高興了很久,二人已經在商量如何逼宮。

  新達道:「皇帝的葬禮結束以後,估計就是剛好是顧景灝登基。」

  顧景灝不過就是個被皇后和顧啟慣壞了的太子,能夠有什麼大作為?

  新達自是想挑撥離間得到顧朝的江山,何況榮王這個蠢貨只知道瞎指揮,到時候自己再把榮王給架空也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榮王皺了眉:「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在那個時候動手?恐怕是已經太遲了。」

  他現在哪裡等得了顧啟下葬的時候。

  新達笑道:「若是榮王殿下需要,孤自然是可以幫忙。」

  榮王有些動心總覺得現在應該要慶祝下:「那就這麼說好了。」

  為了防止萬一,他必須要及時地讓自己的人行動,等到事成之後對新達給卸磨殺驢,他是知道這個小子心裡想的是什麼。

  所以榮王不是很信新達會這麼積極地幫忙。

  顧景霄好顧景格一起回來的,二人看到榮王妃坐在那問了安。

  因著自己是庶出,顧景格識趣地回去找小娘說說話。

  顧景霄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面對對他如親娘的榮王妃,他道:「母親,兒子就先回去了。」

  現在他已經確定他不是榮王的孩子,一切都是為了爭奪皇位。

  顧景霄感到無奈。

  是不是榮王堅持去母留子,但是他在榮王府那多年一直都是覺得他們就是親生父母,萬萬沒想到榮王如此膽大包天。

  難道以後真相大白還要改口兄弟相稱?

  榮王妃讓他留下來,道:「霄哥兒,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看你了,你和你媳婦兒最近都是忙忙碌碌的,何時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催生倒是其次,她就是擔心顧景霄知道事情以後會不認她,這可是自己細心呵護長大的孩子,自然是不希望他以後只認先帝。

  榮王妃也知道不能生孩子的原因,所以對比榮王的花花腸子也沒有怎麼管,而今看到顧景霄長大成人,忽然覺得她這個做母親的還是很稱職,沒有讓他吃過一天的苦頭,受過一天的歧視。

  可是,顧景霄比榮王還要正經肯定不會接受造反的事情。

  雖然榮王妃是很想做皇后的位置,但是如果失去了這個懂事聽話的兒子還是會難過。

  顧景霄看著神情複雜的母親,也不知道她為何忽然變這樣,道:「母親,容君她身體不好,孩子的事情過幾年再說吧。」

  反正他的孩子未必會讓榮王和榮王妃接納,只是他不相信榮王對自己沒有任何利用的成分。

  榮王妃心裡是知道兒子是個護妻的人,道:「容君這孩子跟著你可真是好福氣,母親倒是希望你可以早點有個自己的孩子,畢竟晟王才成親不久,就有動靜……」

  其實顧景晟和陳淑婷感情那麼好是很讓人羨慕,而她只是想著榮王那屢教不改的性子,想著自己以後吧做皇后也就可以不會計較這些。

  榮王妃發她居然開始羨慕一些小輩。

  顧景霄心想若是以後什麼都公開了,顧景晟多少還是要稱呼他一聲皇叔。

  「母親,我和容君會努力的。」

  顧景霄說完以後就去找了世子妃。

  容君這會正在給顧景霄做合身的衣服,她眉眼生得柔弱看著像是病了很久,像是強撐著一口氣在做事。

  但眼神卻有種她並不脆弱的感覺,手依舊能夠飛針線沒有任何懈怠。

  顧景霄接過針線熟練地縫著那些針腳:「娘子,若是有一天你發現我不再是榮王世子,你是不是會覺得被騙了?」

  容君握住他的手:「夫君為何要這樣說?可是為了王爺謀劃的事情發愁?」

  她是知道夫君不喜歡和榮王一起做那些事,暗中和國際航班那邊也是有聯繫的。

  容君嘆了口氣:「我們容家小門小戶,夫君從來都不嫌棄,容君已經覺得很好了,正所謂夫妻同心,以後的日子不管是什麼用,其實和身份的轉變沒有太大瓜葛。」

  人加班都說嫁到王府以後,日子就是錦衣玉食。

  可是又有誰真的吃過玉食?

  顧景霄一直都很喜歡妻子的豁達,道:「還是娘子看得通透,如此,我也就放心地去做別的事了。」

  「我知夫君是個有自己主意的人。」

  容君倒是沒有因為顧景霄的讚賞而開心呢,這世上的很多事不過是如魚飲水,其中的滋味對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顧景霄將那隻袖子縫好,道:「為夫想好了,以後定不會讓你跟著我顛沛流離。」

  自己是先帝兒子又如何,現在大局已定也不是他可以改變的。

  顧景霄也不覺得做皇帝是什麼好事,畢竟榮王為此算計了一輩子,到這個歲數還要做皇帝,難道就沒有想過顧景灝他們早就有所防備?

  夜裡,鶯兒出去讓人看著太子東宮。

  走了沒多久回頭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是文貴人身邊的玲兒。

  於是她很快讓侍衛協助把人給抓准。

  玲兒被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說話,更是不敢看已經準備就寢的蘇蔓溪。

  蘇蔓溪問道:「是你家主子讓你過來的?」

  玲兒看著眼前很是威嚴的蘇蔓溪,道:「奴婢只是路過,我家主子的小貓丟了,特地讓奴婢必備到處找找。」

  蘇蔓溪瞧著她可憐的樣子,道:「那你先回去吧。」

  玲兒沒想到蘇蔓溪就這樣放了自己,鶯兒更是不敢相信地看著蘇蔓溪。

  「姑娘,萬一她真的要害您,您能……」

  鶯兒雖然沒有把話明說出來,但是那個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玲兒以前可是不會來太子東宮附近的,而且文貴人之前就是很不對勁,難道姑娘真的看不懂?

  蘇蔓溪道:「她在文貴人身邊每天被欺負,也不像是個出壞主意的人呢,我何必為難她一個無辜的宮婢。」

  真正要擔心的是文貴人和阿蓮宜的密謀,雖然阿蓮宜最近老實得很,誰知道以後是不是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