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推遲

  福樂公主的婚事前前後後忙了快一個月,這期間宮裡宮外都很忙。

  顧景灝和顧啟也都是沒有時間內招待新達,而安萊公主也是安靜得沒有什麼消息。

  祝沫琴和趙嘉輝幾乎是同時進宮,自從上次喝醉酒吐露心聲,趙嘉輝更是覺得自己沒有什麼顏面面對她。

  趙嘉輝還是覺得自己配不上這樣的女子,就好像祝康銘說的,自己藏著掖著,確實不是君子所為。

  祝沫琴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和趙嘉輝相處,上輩子已經被嫁給了這個人,難道這輩子還是如此?

  說實話,她心裡對此世的趙嘉輝了解多了點,但還是覺得有些抗拒,可能是上輩子相處的時間少了些。

  趙嘉輝只是對祝沫琴點了頭,才去找顧景灝。

  而祝沫琴自然是去見了皇后和福樂公主,眼看自己的閨蜜和表姐妹都嫁了,不得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皇后這會心情也不是很好,但是看著女兒很期待嫁人也就隨了她去。

  祝沫琴在旁邊看著沒有敢多說話,畢竟皇后對尹清確實是有很多的意見。

  皇后看到祝沫琴新理念也是很感慨,這可是自己之前很慢一塊的兒媳婦,可惜還是和顧景灝有緣無分。

  倒是最近顧景月的學習不用自己操心。

  皇后總算是覺得有些事還是順利的。

  福樂公主對祝沫琴說:「表姐,快幫我看看這些鳳冠哪個更好看?」

  這些東西有的是蘇蔓溪讓人打造的,有的是顧啟姐妹送來的,也有些是尹清特地花重金製作的,只是尹家的財力有限,和這些比起來略有遜色。

  祝沫琴道:「就這個吧,畢竟是尹清對公主的一片心意,雖然看著是簡陋了些,但是若公主戴著應該會覺得很幸福。」

  其實也不能說很簡陋,但看著和別的比起來還是你有些落俗。

  福樂公主也是這麼覺得:「那就戴著吧,我覺得他好像比我還要著急。」

  雖然可能是因為聖旨的原因,可福樂公主卻希望尹清和自己將來都不會後悔。

  祝沫琴只是說了祝福的話沒有說別扥,反正姑母現在也是看開了,只要表妹開心就好。

  倒是今天遇到和她避嫌的趙嘉輝,難免不會被讓她覺得他可能是要放棄了?

  祝沫琴心裡不太舒服,畢竟上輩子的趙嘉輝也沒有和自己表白,這輩子還和蘇蔓溪有些牽扯,好在也沒有什麼大誤會。

  皇后坐在那聽著姐妹倆聊天,只覺得自己將來可能會後悔同意這件婚事,但是現在好像也沒有比尹清合適的人選,主要是這小子心裡真有福樂,不然自己是不會弄答應的。

  宋嬤嬤看著皇后陰晴不定的神色,再次希望自己以後還能做事的時候回情報網,跟著皇后總覺得會死的更早。

  御書房。

  顧景灝已經把這裡當成了常駐點,雖然很喜歡和蘇蔓溪在一起,也想寵著些,可是現在是多事之前那,他若是放任,必定會給蘇蔓溪繼續帶來紅顏禍水的罵名。

  趙嘉輝道:「殿下,臣已經查清楚榮王收買了很多人,兵部的那些光是他的心腹就有十多個,臣認為應該對那些人嚴懲不貸,防止將來榮王真的會逼宮。」

  除了這件事,還是關於八大軍營的事兒。

  季國公在前不久把兵權讓了出來,柳家和陳家也都是支持太子黨,至於剩下的都是在觀望,有的更是直接和榮王來往密切。

  長此以往,等到榮王真的發難再去應對怕是已經晚了。

  顧景灝似乎早就知道榮王會這樣做:「現在逼著他承認這些事,只會讓他更加想趁機鬧事,這些年他不是沒有煽動顧景裕和其他人,我也是過了很久才知道,還是得小心。」

  任何事都得小心。

  趙嘉輝記得顧景霄和顧景灝私底下走得很近:「殿下真的很信任榮王世子?」

  顧景霄雖然看著很可靠譜,可畢竟是榮王的兒子。

  趙嘉輝還是覺得這樣做風險更大。

  顧景灝笑道:「不然呢?我相信顧景霄和我一樣不怎麼喜歡打仗。」

  內憂外患的結果是不會有勝算,而且榮王這樣驅使兩個兒子拉幫結派,也是為了他自己。

  趙嘉輝也不再追問,只是覺得顧景灝太過信任敵人的人不是好事。

  顧景灝問道:「我聽說你和沫琴一起進來的?」

  趙嘉輝並沒有否認:「剛好和祝姑娘一起過來了。」

  自從搬家後,他除了擔心家裡也會擔心祝沫琴會突然嫁人,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後悔都來不及?

  顧景灝也沒有急著問趙嘉輝對祝沫琴的感情如何,道:「原來如此,我就是隨口問問。」

  昨兒祝康銘跟他說趙嘉輝對祝沫琴有意思,但是就算沒有提親,也沒有說怎麼會突然喜歡祝沫琴,這倒是把英明神武的祝康銘給氣著了。

  顧景灝覺得這事兒還得祝沫琴自己說了算,畢竟他是不敢招惹這個表美女。

  蘇蔓溪從御膳房出來,忽然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的月事似乎被推遲了,以前都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許是最近的事情很多,也就推遲了。

  蘇蔓溪也就沒有繼續多想,而是繼續幫忙處理宴席上的事情。

  文貴人在路上叫住了蘇蔓溪:「太子妃只是剛忙完?」

  蘇蔓溪道:「是。」

  文貴人笑道:「看太子妃的臉色別是把自己給累著了,可要記得好好休息,不然殿下會心疼的,殿下可是個最會體貼人。」

  三言兩語就彰顯她對顧景灝的了解,和他們的關係有多親密。

  蘇蔓溪倒是沒有在意,道:「謝文貴人。」

  這人絕不是突然和自己偶遇,看來還是對殿下沒有放下。

  鶯兒也聽出來文貴人話里的意思,只覺得這個人很有心機。

  蘇蔓溪等文貴人走了才回去,心裡想著月是你的事情還得自己去調理。

  鶯兒嘀咕:「姑娘,那個文貴人也太過分了。」

  蘇蔓溪道:「怕什麼,她又不會吃了我們,再則說她已經在殿下面千痛改前非,這段時間內應該會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