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顧景裕的事情導致他們不和,到現在顧景灝都覺得顧啟不可能事事微彈著想,可能是國庫需要銀子,這才讓他和蘇蔓溪繼續聯姻哦。
已經有過一次的教訓,他可不想再讓蘇家繼續被利用。
祝康銘道:「這個末將也不知道,只是皇上確實跟父親說過這些話,並且讓父親勸勸皇后娘娘,可惜無果。」
他也不想讓顧景灝空歡喜一場,但是顧啟的轉變也許真的是為了銀子。
畢竟最近各宮封賞和官員們的俸祿都是需要銀子,誰知道顧啟是不是摳門的毛病又犯了。
蘇蔓溪道:「殿下還是回去吧,你我之間的事情是不可能了,即便皇上說的只是想讓你回京城的理由,你也應該會去看看。」
說著,蘇蔓溪還是覺得自己也應該早點去南方。
顧景灝想到顧景晟背地裡做的事情,而且陳自杉的人脈和實力不容小覷,他看著蘇蔓溪:「可是我必須確保你安全到了祁連省,才能放心地到京城。」
之前的暗衛已經讓他失望,他還是想親自把人送到南方比較合適。
蘇蔓溪道:「我覺得沒有必要,殿下您這樣做只會讓皇后娘娘對我的偏見更多。」
她覺得皇后的立場也許是沒有問題,但是想到上次皇后做的事情還是應該對顧景灝保持距離。
顧景灝知道再說下去會讓蘇蔓溪很不高興,道:「表弟,你幫我送她安全地到地點,我明天就回京城。」
他現在也只能這樣做了。
祝康銘道:「殿下放心,我定會把蘇姑娘平平安安送回去。」
聞言,蘇蔓溪也沒有拒絕。
過了會,祝康銘單獨說了一些關於顧景晟和雯妃的事情,順便提到了淑妃被軟禁在宮裡的細節,並非是皇上對她有感情,而是曹家還有些用,也怕淑妃瘋言瘋語透露出一些真相。
顧景灝更加覺得現在的局勢沒有自己以為的穩定,道:「我知道了,但是你送溪兒回去的時候,一定要防止老三和老四的人。」
他現在能夠相信的人不多,但是顧景晟這麼著急和陳家聯姻,想必是覺得他在南康省受了傷活不了多久,想爭取些機會跟皇上表現。
顧景灝覺得自己就算是不能做太子,也不能讓顧景晟得逞,這個太子的位子要麼是他的,要麼是九弟的。
如此才能保證祝家和皇后的榮耀。
此時的祝康銘還不知道顧景灝的這些計劃,只是覺得顧景灝就是太在意蘇蔓溪了,也不想想那些人有沒有時間盯著她。
但他還是答應了:「殿下,我定會好好保護蘇姑娘,也會儘快回到京城整頓軍營的事情。」
現在的八大軍營的兵權不全是祝家和顧景灝的,真要和三皇子等人打起來,怕是這邊也沒有什麼底氣。
蘇蔓溪找到林嘉溢。
林嘉溢還以為她和顧景灝已經去了清風小築,道:「蘇姑娘,您這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說?」
蘇蔓溪道:「我來說的是萬樓客棧的事情,這是我昨晚整理的經營策略,明天我就要回南方,以後可能很少再來南康省。」
既然已經開始管了萬樓客棧,還是應該要把後面的事情告訴林嘉溢。
林嘉溢很感動:「多謝蘇姑娘,不如我讓一些人送你?」
讓蘇蔓溪一個人回去,他也是覺得很不放心。
蘇蔓溪笑道:「不必了,已經有人要送我,林公子保重。」
說著,她還是去找了林雨說了會話。
林雨晴很捨不得她:「蘇姐姐你要是走了,我以後就少了個出主意的人了。」
尤其是遇到蔡雯歆這樣的事情,林雨晴也知道不能太衝動,可是自己也不是任何事都能想得具體,還得有人指點。
蘇蔓溪道:「你啊,其實自己就可以出出主意,不過得分清楚究竟是用在什麼事情上。」
她本來還想著若是有機會能看到林雨晴和吳忌和好,但是又覺得還是蘇家的事情重要些。
儘管自己也很欣賞林雨晴這樣的姑娘,不過蘇家和父母更加需要自己。
林雨晴抱了抱蘇蔓溪:「你等我以後去南方找你。」
蘇蔓溪笑道:「那你記得經常給我寫信。」
林雨晴點頭:「好。」
她是真的很不想和蘇蔓溪分開,卻也知道蘇蔓溪有家族生意需要打理。
翌日。
得到官府通知的趙家父子震驚得摔了不少東西,看得趙夫人很是心疼。
趙夫人看著夫君:「趙仁!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家裡錢多?」
平時在外面可以讓著趙仁,但是現在是女主內自是不能慣著。
趙仁心情很不好:「郡守大人說太子有吩咐取消我們的皇商資格,還說太子已經和皇家商會通知了咱們趙家以後和皇室的生意算是斷乾淨了!你說我怎麼能冷靜得下來!」
眼看著就要把林家的生意收購,此刻卻突然冒出一個太子如何是好?
趙句納悶:「難怪那天死活進不了知府大人的府邸,原來是太子出現了……」
畢竟是太子還是要忌憚一些。
趙夫人露出仿佛遇到塌天大禍的表情:「我早就跟你說了,去入會都是多交銀子的事情,你怎麼就是不聽?現在林家肯定是傍上了太子,你說說我們趙家該怎麼辦?!」
上次京城裡的熟人傳來消息,說是太子和蘇蔓溪成立了皇家商會廢除了個體皇商,趙家一開始不相信的,繼續皇商自居,,沒想到過不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趙仁怒道:「你知道什麼啊你!皇家商會是太子的,我要是加入了不就是背叛三皇子?」
畢竟趙家也算是雯妃的娘家人,這要是倒在顧景灝那邊,不知道趙家會惹來什麼事。
趙夫人不以為然:「那你現在寫信給雯妃娘娘和三皇子,看他們會不會理會?」
她早就覺得顧景晟沒有任何勝算,這對父子就是不信。
趙仁讓人清理了客廳,道:「我得去問問郡守大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否則我和林家絕對沒完!」
說著,他帶走兒子趕去了郡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