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文最近幾個月乘坐飛機的次數與里程,超過了過去二十幾年的總數。
準確來說,他在之前,就沒坐過。
生活,因為一場比賽,一個系統完全改變。
戲是在橫店拍的,不過,兩人先去了魔都,楊天文人生地不熟,屆時與老胡一塊出發。
大城市,他第一次來。
老胡親自開車迎接,不住酒店,直接住他家裡,好幾個客房隨意選擇。
整個家很整潔。
平時有家政上門,自己也在注意。
芒果衛視的節目結束後,三人便各自分開,算起來,不到一個月時間。
不過,再次見面,都挺高興。
其實見之前,楊天文二人還有些些擔心。
老胡可是大明星。
在約克島上,別無選擇,雖然並不認為老胡是那種換了地方,馬上變了個人的個性。
但是
親自迎接,熱情擁抱,帶到家裡而不是酒店,和在小島上一模一樣的語氣讓兩人放下心來。
老胡家的客廳,是楊天文喜歡的裝修風格。
落地窗,柔軟厚實的地毯,可以燒火的壁爐,這在冬天,相當舒服。
三個人都很輕鬆。
畢竟互相之間最狼狽的樣子都見過了。
頭砸把整個人扔在懶人沙發上,老胡和楊天文斜靠在沙發的兩端,三人手裡都拿著一杯香檳。♤💚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只因為老胡記的,獲得冠軍之後,節目組送上了香檳,楊天文品嘗之後,說了聲還挺好喝,就給記住了。
「下雨了!」
當右邊的窗戶變得模湖,楊天文指著窗戶說了一聲。
他倆同時轉過頭。
「我想起約克島上的雨季了。」老胡目不轉睛地看著外頭:「忽然覺得好幸福。
如果還在島上,這會應該是餓著肚子,蜷縮在庇護所里,期待著雨快點停下吧。」
「是啊!」楊天文將酒杯放下:「我剛比賽完那會,有天半夜醒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已經在家裡了,就覺得很舒服!」
「我也一樣,」頭砸也有些後遺症:「不管吃什麼東西,哪怕不符合口味,也不會剩下。」
「天文,你覺得這次比賽,最大的收穫是什麼?」老胡問道。
楊天文愣了幾秒:「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先聽假話吧。」
「認識你,京哥,冪姐,熱巴姐。」
額老胡捂著胸口,做出被打擊狀。
「這是假話對吧。」
「嗯,真話是賺到了些錢,」楊天文坐起了身子:「足以讓我和我家生活變好的錢,也許你不能理解」
「我當然理解!」
老胡攤開雙手。♜🍪 ♗😈
「你不會認為我一直都很有錢吧說到這個,我有個禮物送給你倆。」
說完,站起身,去到邊上抽屜,取出一個信封。
頭砸接了過去:「不會是什麼任務吧。」
哈哈哈哈哈!
打開之後,裡頭是兩張迪士尼樂園的票。
「老胡謝謝你!」頭砸很是感動。
這個禮物,也是源於她在島上隨口說的一句話:想和男友一起去迪士尼玩。
如此細心的一個男人,為啥到現在還沒結婚呢。
當然,這個吐槽可不敢說。
「晚上安排了飯局,京哥,嫂子,你冪姐都會來,熱巴不在魔都,過兩天咱們去橫店可以去看望她。
另外,還有兩個朋友。」
客隨主便,兩人自然沒有意見。
在老胡家裡坐了一個多小時,天漸漸黑了。
他看了眼手機:「走吧。」
助理將車開到了一個像是農家樂的地方,楊天文可不會認為這裡便宜。
在魔都這樣寸土寸金的城市,能開闢一片菜園子,不敢想像。
老闆見到老胡,只是點點頭,繼續忙碌自己的事兒。
老胡輕車熟路,帶著二人穿過菜畦,路過小池塘,去到最裡頭的一間竹屋。
「hey,好久不見。」
剛進門,楊天文和頭砸愣了一下,馬上露出笑容。
除了熱巴外,陳赤赤,鹿晗,還有李沁也在裡頭。
這可是上一次比賽的隊友以及對手。
「朋友,厲害了,居然贏了朱煒強。」陳赤赤特別熱情,上來就給了個熊抱。
頭砸那邊也在與李沁敘舊,不知道說了什麼,兩人目光轉了過來。
這要被媒體記者看見了,估計會大跌眼鏡。
一堆明星,主角卻是兩個「路人」。
主要是感同身受。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參加過求生比賽,不管時間多長,體驗過其中的不易。
頭砸不錯,臨時救火,堅持到了最後。
厲害的還是楊天文。
在雲滇森林那會,他還是只是個菜鳥,懂一些,但不多。
最終也因為特殊情況,退出了比賽。
原以為只是個插曲,哪怕偶爾有機會一起吃個飯,大概後邊不會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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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演員明星而言,很正常。
有些合作過作品的「職場同事」,都不一定有機會再見。
沒曾想,才過了多久,他再度出現。
只能說,芒果衛視很大膽,眼光毒辣。
這場持續一個月的國戰,可謂是賺足了眼球。
自己認識的朋友,最後拿下冠軍,值得慶賀。
從老胡那得知兩人會過來魔都,這幾人都調整了行程,特地過來見一面。
一番寒暄,幾人坐下。
「京哥呢?」頭砸問道。
「堵車,他剛給我發消息了。」陳赤赤說道:「好像是走的那條路出了點小事故,估計再一會就能到了。」
說完看向對面的楊天文。
「哎,你最近還有在鍛鍊或是節食麼?」
楊天文搖頭:「正常吃喝,鍛鍊基本沒有。」
「見鬼了,」陳赤赤震驚:「你現在多重呢?」
「不到一百公斤。」
這數字,換在別人身上,估計都會小小咋舌一番。
楊天文?
得了吧,最重的時候141kg,只要看過節目的都知道。
這一共減了八十斤,太可怕了。
「你估計比他輕不了多少吧。」老胡在邊上調侃自己的師弟。
「師哥,別,別這樣。」
陳赤赤尷尬地笑,他一百八十幾。
「不會反彈,真讓人羨慕,求生,其實屬於飢餓療法吧。」
「可能,每個人體質不同吧。」
「大概如此。」
喝著茶,聊著天,等了大概有二十幾分鐘,吳京到了。
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