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是一件枯燥且辛苦的社會活動。👤♩ 6➈丂Ⓗ𝐔᙭.ⒸOᵐ ♥👌
很多時候,不是你想不想,而是必須去做。
生活中,除非家裡有礦,99%的人都得去上班,換取工資,維持生活。
吳京與老胡也是一樣。
在約克島上,你不走出庇護所,就會面臨一個後果,餓肚子。
餓的時間長了,不談多難受吧,身體機能會下降,免疫力下降,最終退出比賽。
關鍵,你付出了勞動,還不一定能有收穫。
海邊的這片林子,兩人可以說很熟了,來了好幾次。
之前都非常小心,畢竟是森林。
幾次之後,沒有看到蛇的蹤影,也逐漸放下心來。
其實別說蛇了,各種昆蟲啥的,都比國內少的多。
他們經常去鄉下或是野外拍戲,一到晚上,節目組的燈前頭,全是各種蛾子。
上個廁所啥的,也許能見到蜈蚣。
雖然節目組說過,這裡蛇的數量非常少,可注意點不是壞事。
一人一根長棍,進入林子後,沒有分開太遠,互相之間有個照應。
這裡捅一捅,那邊敲一敲。
看見地上椰子殘骸,莫名會覺得興奮,上去尋找後,又陷入失望。
啥時候出來吃的呢?
老胡更是被草叢裡忽然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看了之後,發現是野雞。
但也只能看看,白天徒手都不一定能追到,何況晚上,所以根本沒上前。
人的耐心會被慢慢消磨殆盡,他倆也是如此。
只是還在咬牙堅持。
男人嘛,有時候會有奇怪的好勝心,哪怕在一個隊伍里。🐚👻 😂👑
下午三位女生可是立了大功,頭砸憑藉一己之力,釣了五條魚。
他們倆呢,顆粒無收。
越是如此,越想要表現,這屬於男人的自尊。
可椰子蟹們似乎在與其作對,前兩天,還能發現些小個頭,不得已要放棄的。
今晚倒好,連影子都沒看見。
驀然發現,時間已經來到了十二點多。
「好像天文在喊咱們了。」
老胡抬頭,側耳聽了聽,確實有模模湖湖的聲音。
「來咯!」他大聲回應了一句,轉過頭,看著臉上全是汗水的吳京:「咋辦?」
「哎」
吳京長嘆一聲。
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十二點多,繼續下去,也不一定會有什麼收穫。
「算了,回去吧。」
兩人有些沮喪地交換了眼神,走出了林子。
他們沒聽錯,是楊天文呼喚的聲音。
「天文啊,我們臥槽,你那是啥?」
頭燈一陣晃動,聚焦在楊天文的雙手,他提了一串的「項鍊」
「針魚,聽說特別特別好吃!」
楊天文張嘴露出大白牙,手裡一共十七條針魚,最大的,有近半米長,小的,也有二十厘米,粗細倒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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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灰熘熘的兩人不同,臉上全是自豪。
觀眾,以及德爺,都被折服。
他的確有兩把刷子。
不知原由的針魚聚集在附近,抓到一條後,楊天文果斷將目標放在了這些小東西上。«-(¯`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
費了一番功夫,將魚叉固定在了腳底的岩石上,又把頭燈繫上。
他沒敢用魚叉敲打針魚,倒不是怕斷了,擔心驚走魚群。
做好這些後,潛入水中,朝著海面上的針魚發起了進攻。
沒花多長時間,第二條被生擒。
還是一樣,直接咬死。
「在野外,沒有那麼多講究,」德爺選擇站在楊天文這邊:「觀眾覺得噁心不能理解,是你們的權利。
因為你們不能了解選手此時此刻的心情,處境。
他當然可以回到岸上,找個容器什麼的。
可萬一回來時,魚群消失,那意味著明天,後天,大後天可能要挨餓。
食物,不是每天都有的,到手的最實在。
楊天文是在為自己,為團隊努力,所謂的噁心,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
作為當事人,倒是沒想太多。
你問嘴裡有啥味?
咸!
來自海水的鹹味,其他都沒有。
咬死之後,用藤蔓繫緊,立刻尋找下一個目標。
成功率大概出擊五次,能抓到一條。
有些心大的針魚,被逮著了,都還不清楚啥情況。
有觀眾感嘆,這效率,族長來了都得佩服。
人家是偶爾抓個兩條,你徒手搞這麼些,過分了啊。
到了快十二點,楊天文回來了。
倆原因,體力透支,已經游不動,再者十幾條魚,雖然小,但是長啊,得先拿回來。
「還可以吧!」
上了岸,他對著鏡頭說了一聲後,直接躺下,全然不顧還沒走出海水的範圍。
游泳,其實是挺累的一項運動。
不出汗,但全身每一塊肌肉都被使用上。
雖然中間有稍微休息休息,可他在水裡的時間,至少一個小時以上。
平時如此大的運動量,都不一定吃得消,何況求生的第七天。
他吃虧在體量太大了。
十幾斤,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可以用暴瘦來形容。
楊天文?
「他,好像瘦了一點點。」
「有麼,沒看出來。」
這便是觀眾的真實寫照。
十來條針魚,加起來估計不超過五斤。
勝在數量,系在一塊,把倆大老爺們鎮住了。
「不是,你咋做到的,同一種魚,抓了這麼老些,捅了老窩麼?」
老胡更細心一些,上前看了之後,瞪大眼睛。
「你用嘴捕獵?」
吳京沒聽明白:「用啥嘴啊,你當他是鯊臥槽!」
在老胡的指引下,他看見了腦袋上的牙印,每條都有。
二人同時抬頭,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你是什麼動物?
楊天文樂了:「我咋能用嘴捕捉呢,只是抓到後,沒地方放,用手也敲不死,只能你們不會嫌棄吧。」
「怎麼可能!
!」
兩人開始鼓掌,這隊長,沒有缺點,太牛了。
對於他們沒有抓到椰子蟹,楊天文一點都不意外。
「椰子蟹要這麼好抓,來島上就是度假,而不是求生,不要有壓力,走吧,回去了,宵夜時間。」
有了收穫,回程的腳步都輕盈了不少。
老胡吳京自覺沒啥貢獻,主動攬下收拾針魚的活兒。
楊天文記得族長在節目裡說過,這魚,煎著,烤著都好吃,就是別燉湯。
於是,拿出一些些午餐肉,放進鍋里,小火熬出油。
滋啦
不知道是香氣還是聲音,將小姐姐們從睡夢中喊醒。
「哎呀,怎麼醒來了,還想偷偷吃個獨食呢。」
楊天文開著玩笑。
「吃獨食!」楊冪有些輕蔑:「就不怕頭砸把你腿打斷。」
夜宵,吃了十二魚,六條煎,六條烤。
楊天文也明白,為啥族長建議這兩種烹飪方式。
針魚相比於細長的身體,內含的油脂非常多,燒熱之後,那香味,絕了
原本,只打算一人一條來著。
包括楊天文自己,都覺得意猶未盡。
太小了,一條三四兩重,去掉內臟和骨頭,沒剩下多少肉。
乾脆大手一揮,再來一輪。
至於針魚腦袋上的牙印,頭砸肯定不會嫌棄,熱巴和楊冪只是哦了一聲,埋頭乾飯。
餓狠了,吃啥都香,更不用說味道鮮美的針魚。
臨了,老胡甚至臉骨頭都沒放過,放在火上烤了許久,變得焦黃酥脆,解鎖了另一種吃法。
楊冪意猶未盡地舔著手指。
「那什麼,這魚太香了。
天文,你明天再逮個二十條回來,我就把頭砸交給你了。」
頭砸:???
楊天文: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