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爺被人圍堵~

  可能最近降溫多,一直是個死氣沉沉的陰雨天,咖啡館雖然在城東經濟區最近也嫌少有顧客。記住本站域名

  作為老闆的花清祀也不著急,沒客人時就喜歡窩在樓梯旁的位置放電影看,等董晴採購回來跟丁艷嘀咕時,花清祀才注意到外面的雨幾時這麼大了。

  雨幕連珠,城裡都起了霧氣。

  嗡嗡嗡——

  有些走神的拿起電話,還盯著窗外在看,「您好,哪位。」

  「小姐,剛收到消息,楊煥那雜碎帶了一幫子人去君臨國際酒店,要圍堵沈寒衣。」

  她蹭的一下彈起,撞翻了柚子茶,「城東的?」

  「是。」

  「來接我,馬上!」

  大江哪裡敢耽擱,立馬掉轉車頭,都在城東隔得不遠,十來分鐘的樣子。

  上了車,花清祀馬上沉臉,「就這麼點人?」

  「實在不敢多帶啊小姐。」大江苦哈哈的跟她解釋,「我們明面是收保護費保護您那一片的,人再多點只怕……」得暴露。

  人真不多,加上她才七個。

  「楊煥喊了多少人。」

  大江抿抿嘴不看她,「兩車,約莫二十個。」

  「……」

  花清祀一愣,追問,「誰給他的人。」

  「自己雇的,找於老四那個王八蛋!」

  於老四在東都就是個小混混,沒什麼權利人也不多,就是手下的人都年輕狠起來真是不要命的。

  喜歡泡吧,裝裝大哥,為此很受二世祖們喜歡。

  電話——

  花清祀猛的想起,只拿了手機什麼都沒帶,盛白衣那張名片放在包里,她給董晴撥了個電話。

  「你去我房間看看那個卡其色的包,在夾層里有張名片寫的沈寒衣,把號碼發給我。」

  「好的,清祀姐。」

  ——

  君臨國際酒店。

  在派出所跟花清祀一別兩天過去,最近連陰雨盛白衣也沒出門,就是江晚意每日過來『陪酒』把他都喝煩了。

  昨兒晚江晚意還在打趣他,「等電話呢?」

  「沒有。」

  一般吧,聯繫到盛九爺的都是大事,當然不是大事也是重要的人,其餘的電話都是身邊兩個人接聽。

  他沒有成日抱著手機玩兒不放的習慣,但這兩日手機不離身。

  「你要想聯繫就主動點,一個大男人還能等姑娘家主動不成?」江晚意連連搖頭,眼神頗瞧不起他。

  盛白衣不接茬。

  他倒是想過主動,又怕被主動顯得刻意,清祀小館旁邊的空房都買了,過兩日就搬過去,這時候約出來見面可不刻意嗎。

  可花清祀自己又說過,得空請他吃飯的……

  江晚意喝的不少,三句離不開打趣,他聽煩了,說今日不見客要辦事,江晚意就自覺了。

  午飯吃過後也沒看書的心情,酒店裡的娛樂項目也不少他就是不喜歡,才喊了遠洲出門。

  遠洲在手機上玩兒跳棋,聞言朝窗外一瞥,「爺,這雨可不小。」

  「嗯,賞雨。」

  「……」

  確實不錯,反正不是您開車自然不覺得累。

  電梯裡,遠洲提議,「爺,要不要去花小姐那邊逛逛。」他指的是清祀小館,反正過兩日就要搬過去,提前去見見鄰居也沒什麼。

  盛白衣不出聲,扭頭看電梯裡的GG,是一間洗浴中心的GG,從圖片來看環境裝修還不錯。

  在酒店窩了兩日,背脊有些酸疼。

  「去這兒。」他點了點GG。

  遠洲跟著一看,眉心擰了擰,「爺,這地兒怕不是不乾淨。」

  盛白衣刮他眼,「讓你叫特殊服務了嗎?」

  「那按摩的手藝可就不地道了啊,一開始路子就不對,哪裡能指望技師技術好……」

  遠洲講的也是有理有據。

  「您要想松松頸骨,不如問江少介紹個地方,或者我問問老戊。」

  「你問吧。」

  洗浴中心也有乾淨的,老戊就介紹一個,在城南,技師技術特別好,保准按摩完一身輕鬆,地兒不錯就名字挺不好。

  叫『贈春』。

  取這名字,不怪人想歪。

  上了車遠洲還在嘀咕,「洗浴中心取這名字,一般人還真不敢進去。」

  盛白衣在后座,靠著椅墊閉目小憩。

  「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盛白衣有些疲憊,嗓子略微嘶啞,越是這般越是蘇骨。

  啟動汽車,遠洲回,「那這樣說,老闆還挺有才華的。」

  「爺,詩裡邊有『江南』,背後老闆不會是花小姐吧。」

  「但凡跟江南沾邊,你就覺得是她嗎。」

  也就是個玩笑,逗九爺開心罷了,「那可不一定,我看花小姐就很厲害,在東都這種地方管理五家店面,自己還開了間咖啡館肯定很有經商頭腦。」

  「老戊說,是個正經地方,說不準呢。」

  遠洲這玩笑說的,還真讓他猜對了,『贈春』裡面有花清祀30%的股份,是她叔叔的店。

  見盛白衣沒搭話,遠洲也安靜了,慢悠悠的轉著停車場,快要到出口時忽然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逼過來。

  攜風帶雨,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九爺!」遠洲當即變臉,踩下剎車,「九爺,來者不善。」

  盛白衣撩著眼皮,看起來睡眼惺忪,他在想這些是誰的人,是東都這邊的人知道他身份了?

  遠洲先下車,開了后座的門。

  「別聯繫人。」

  遠洲撥電話的動作一頓,「那……」掃了圈有二十幾個,各個拿著一根甩棍,萬分張狂。

  「那您歇著?」

  盛白衣也沒猶豫,「行。」

  「……」

  他覺得自己被九爺賣了,怎麼能做到如此耿直?

  命真苦,誰叫他是保鏢打手呢。

  遠洲苦哈哈的從背後拿出一把軍刺,純黑色,短巧精緻刀鋒寒光烈烈,是僱傭軍最喜歡用的。

  盛白衣靠在車邊,摸出煙,火泛著清幽之光,點燃了煙深吸口,氤氳白霧,火星明滅間將他刻畫的愈發風流灑脫,桀驁不羈。

  「別殺人,麻煩。」他慢條斯理說,不是在南洋,殺了人的確有些麻煩,何況有二十幾個。

  遠洲俯下身去,緊盯前方,呼吸放緩,眼神如凶獸。

  「我儘量。」

  帶頭的於老四看了眼手裡的照片,就是靠在車邊吸菸那個,沖兄弟們吼了聲,「就是他,給我好好教訓!」

  二十幾個人呢,一涌而來場面還是很唬人的。

  遠洲下手有顧慮,就很煩,施展不太開總要顧忌什麼,圍著遠洲的人很多,一時間他難以分身,就有十多個衝著盛白衣圍上去。

  盛白衣也不慌,笑了下,曲指將菸頭彈出去燙到一個人,然後瞬間出手,截住一個人的手臂奪了甩棍,側身朝著人腦門就是一棍。

  雖然有二十多個,他們倆還是能夠應付。

  但好像事情沒有那麼順利,又有兩輛越野車出現,那一刻盛白衣就特好奇是什麼款式的車,一車裡能裝下十多個人!

  花清祀這邊緊趕慢趕,闖了不少紅燈。

  「小姐,待會兒別下車,打起來我們護不了你。」

  她面色陰沉,一直在打電話始終沒人接,「不需要你們護,我也不是軟柿子誰能都拿捏。」

  「……」

  您不是軟柿子,可您是真的金貴啊,真的傷一點怎麼辦。

  他可不好交代。

  【作者有話說】

  親媽:老九,我相信你技術。

  九爺:謝謝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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