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小叔入套,這是真玩兒不過啊~

  遠洲這個小機靈鬼,就這樣把幾人請到了隔壁,這一舉動惹來店裡好多姑娘艷羨呢。記住本站域名

  幾人進到院子時,盛白衣的確在窗邊長書桌看書。

  「先生。」遠洲腳程快一步先進屋。

  聞言,盛白衣起身,腳步稍稍加快,攜帶一身清雋出塵,等三人到廊下時他已經迎上來。

  就這第一面,花晟也是驚訝了許久。

  「我是沈寒衣,久聞花先生大名。」

  「光臨寒舍蓬蓽生輝,花先生,花小姐,元小姐裡面請。」

  元詞攙著花晟在憋笑,腹誹道:你演的可真像。

  聽到動靜,江晚意從聞韶房間裡出來,他也是覺得肩背疼讓聞韶拔了幾個火罐,一時間也覺得清爽不少。

  突然冒出的人吸引了花晟注意。

  盛白衣介紹,「這位是我朋友,江晚意。晚意,這位是花先生,花小姐的小叔叔。」

  江晚意客氣問好,「花先生您好。」

  還沒入座,又是一番寒暄。

  花晟也是笑著同他打招呼,扭頭看花清祀,看她點點頭就曉得了,這位就是江家長公子江晚意。

  「花先生,您平日喜歡什麼茶。」

  花晟喝茶不多,更覺得咖啡提神醒腦來得更好。

  「客隨主便。」花晟客氣番,連屋子都沒來得及細細打量,便打量起身旁的盛白衣來。

  『沈寒衣』三個字聽了不少,但也沒細細打聽過。

  忽然見到真人,一時之間……

  家裡開著暖氣很溫暖,盛白衣沒穿外套,換了件米白色的毛衣,頭髮一絲不苟,戴著一副鏈條眼鏡。

  氣質超脫,溫和儒雅之中有一絲格格不入。

  渾身上下都是精緻,更別說那精雕細琢的輪廓。

  蘭芝玉樹,清風霽月。

  而在看一旁的江晚意,沒穿外套,一件白襯衣少許不羈,模樣也是丰神俊朗,風度翩翩。

  翩翩公子,放蕩不羈。

  盛白衣拿出茶具,看向花晟,「花先生似乎喝了酒,泡一壺清茶如何。」

  「那就麻煩沈先生了。」

  「花先生言重,若按輩分算,您是我長輩,喊我寒衣即可。」他一邊泡茶,一邊閒聊,「我來東都不久,有幸跟花小姐做了鄰居,花小姐素日對我多加照顧。」

  「晚輩敬重您是應該的。」

  花晟側目看自家侄女,花清祀解釋,「有時花滿樓送餐,我會邀請沈先生一同用餐。」

  明白過來後,花晟對盛白衣說,「應該的,都是鄰居,人多一起用餐也熱鬧。」

  盛白衣一笑,就是低眉斂眸,也掩不住他眉眼之間那一段極勾人的風韻。

  「花小姐重禮,是我諸多打擾才是。」

  「哪裡有打擾,沈先生的手藝我跟小詞都嘗過,也是常來叨擾。」花清祀不動聲色的夸,即是小心翼翼又是謀劃良多。

  元詞跟著接茬,「可不是嘛。我公司忙,不能萬事照顧到清祀,幸得沈先生多加照顧,現在想來不僅是小叔叔要感謝你,連我都要好好謝你。」

  「小叔叔,看不出來吧,沈先生這般優雅金貴的人,還有一手好廚藝。」

  花晟哪裡想到這麼多,直說,「確實難得,如今有好廚藝的男人可不多。」

  這樣優秀的男人,以後不知便宜哪個女孩子。

  「以前留學的時候,我跟一個朋友就常在寒衣那兒蹭飯。嘿嘿,他可會照顧人了。」眾人都抬了一手,作為兄弟的江晚意怎麼能落於人後。

  一壺茶泡好,分了杯,盛白衣才不疾不徐道。

  「讓沈先生見笑,出國留學常想念家鄉食物,燒的一些家常便飯而已。」

  說話潤雅,性子內斂謙虛。

  初見給人留下的印象就很好。

  花晟搖搖頭,誠心的說,「會做家常便飯已經很不容易,看看現在的孩子有多少能下廚的。」

  「再次讓花先生見笑,我今年已經32,哪裡是什麼孩子。」

  盛白衣也不敢太過激進,只能一步步小心試探。

  「32?」花晟著實驚了下,一晌才搖頭,「不像,看著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

  這話不假。

  盛白衣跟江晚意坐一起,見過的人都會覺得江晚意年長許多。

  江晚意:……

  這他媽長了張不老容顏就是好啊,誰見了都夸年輕。

  剛才話題說的留學,花晟就多問了幾句,還真是不問不知道,盛白衣很年輕的時候就碩博連讀,三個博士學位,而且非同一領域。

  花清祀也是第一次聽說,低頭喝茶的她也是驚訝了番。

  「看不出來,沈先生深藏不露。」元詞也是第一次聽說。

  「讀書萬卷不如行萬里路,讀書不過是為了開拓眼界,提高自身涵養,真的比不過親身在外歷練一番來得實在。」

  盛白衣不驚不躁,謙遜又有風度實在不容易。

  如此優秀的年輕人,在這浮躁的社會已然不多見,花晟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小坐一刻鐘,元詞就藉故把花清祀喊走,存在感這種事還是得盛白衣自己來,她們幫助太多太過明顯。

  盛白衣也沒挽留,跟遠洲道,「送送兩位。」

  花晟跟盛白衣聊得投緣,一時間還不想回去,盛白衣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不急於表現但也不會錯失良機。

  加上江晚意在旁有心相助,花晟還真玩不過這倆。

  「還沒女朋友?」花晟驚訝時,眼中明顯有惋惜。

  盛白衣點頭,笑容疏淡,「能遇上個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可能是緣分未到,一直沒有遇上心儀的好姑娘。」

  「當然,如果真的遇上我也會把握好機會,傾其所有真心相待。」

  對於盛白衣的愛情觀,花晟是認可的。

  江晚意趕話,也巴拉巴拉說了下自己的愛情觀,花晟沒評價只是官方一笑。

  在花晟看來,這倆人對比。

  盛白衣內斂謙遜,學識淵博,溫和儒雅,而江晚意生的雖是風度翩翩,丰神俊朗,但性格差異還是比較大。

  也是個不錯的孩子,就是聒噪浮誇了些。

  兩者相較,自然偏喜盛白衣。

  「花叔叔這表……」盛白衣看似無意提了嘴。

  花晟唯一有個奢侈的愛好就是珍藏名表,心愛的拂了下錶盤,「你對這個也有愛好?」

  「倒也不是。」

  他慢悠悠呷了口茶,把花晟這塊表的來歷說了番,「我個人沒這個喜好,倒是我一位朋友送過幾塊給我做禮物。」

  「我朋友對此很有研究,他說:喜歡收集表的,定然是克己守禮的謙謙君子。」

  這夸的,毫無痕跡。

  花晟嘴上在謙虛,心裡還是高興的,「也不盡然是你朋友說的那樣,我只是單純的喜歡,這個講起來還有個故事。」

  江晚意特別有興趣,「花叔叔,不妨講一講,也給我們長長見識。」

  說別的興趣不大,談起表嘛。

  花晟有大把大把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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