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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閨蜜在房間裡說了一晌私房話,才手拉手一起下樓。
元詞跟花晟啊,要不是有這麼長幼關係在,一定能夠成為忘年之交,花晟可是太喜歡元詞這性子。
率性而生,肆意張揚。
在元詞的字典里,沒有敢不敢做,只有想不想做,很多男人都做不到,更遑論是一個姑娘做到了。
「什麼時候跟清祀去江南玩兒啊。」花晟熱情邀請,看向元老爺子,「元叔叔若是有著興致,花家歡迎之至。」
元老爺子應道,「有機會一定去,清祀結婚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清祀結婚還早。」
元老爺子不認同,「花晟不是我說你,這話就不對了。清祀已經是二十三歲的姑娘,十二月一過就是二十四歲,結婚可以晚兩年沒關係,不過男朋友儘早談越好。」
「你看看小詞,都這年紀還沒男朋友,等她結婚生子得猴年馬月。」
元詞二十六,以她這年齡來說,找男朋友談婚論嫁非常合適,可以小元總的身份來說完全沒必要。
小元總自己身價過億,非一般豪門能夠比擬,就算能夠比擬也壓不過小元總的性子。
「小詞年少有為,可能是緣分沒到。」花晟說了句,扭頭看自家侄女,「元叔叔說得對,十二月一過清祀就二十四歲,可以考慮交男朋友,接觸幾年談婚論嫁時機正好。」
也不知是不是順口而言,花晟的想法難得有一個改變。
倆孩子都沒說,卻默契的對視眼。
晚輩聽了長輩意見,元老爺子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很高興你能這麼想,有時候我們長輩的過多干涉,被影響的都是孩子。」
「我理解你想要保護清祀的心情,作為長輩我們都是一樣,都想把最好的給孩子。」
這話花晟感觸良多,端著酒杯敬元老爺子。
這頓午餐結束的剛好,吃飽喝足,聊得也非常愉快。
午餐後,花晟陪元老爺子坐了會兒,直到老人需要午睡,花晟才帶著侄女告辭,因為要去隔壁拜會江家,老爺子就沒多挽留。
江家這邊,元詞陪著一起,提早來了電話,所以今日江屹嶠夫妻都在家,至於江晚意那日被罵以後就變得自覺殷勤,不敢作妖每日按時到公司打開,好像脫胎換骨一樣。
喻嫻喜歡的花清祀不行,不管花晟是不是在這兒,都是一大堆溢於言表的誇獎,言語之間還總是在惋惜,自家兩個兒子都跟花清祀沒緣分。
上次出事,不說江家力挺,就著花清祀同江麓時的朋友關係,江晚意又在花滿樓維護,江家夫妻對花清祀喜歡,都該來拜會一下。
喻嫻還想爭取一下,大抵是一時忘了,這樣做是在撬盛白衣牆角,很熱情的想留他們叔侄二人用餐。
花晟婉拒,主要是晚上確實約了別的人。
如此,江家夫妻也不好在堅持,周全客氣的把人送到門口。
花晟跟江屹嶠再次握手,「江先生留步。」
江屹嶠,「花先生,慢走。」
等車子走遠,喻嫻還挽著丈夫的胳膊,忍不住惋惜,「當真是沒有緣分,你看看多好的一個姑娘啊。」
「江晚意是傻子就算了,江麓時也是個傻子麼。跟清祀做了這麼多年朋友,居然沒能近水樓台先得月。」
「你當初追求我的時候也不傻啊,半夜翻牆生米煮成熟飯,讓我爸爸不得不答應,怎麼到了你兒子身上,連找媳婦這種事都要我操心?」
江屹嶠:「……」
成年舊事提這個作甚。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也不要操心太多。」
喻嫻哼了聲,心裡來了火,「我不擔心?你大兒子都三十了!人家說三十而立,他立的什麼?倒是立了一身懶骨。」
「事業比不過小詞,戀愛呢?」
「還幾百億大軍里跑的最快的一個,呵呵。」
喻嫻最後那一個呵呵,可謂是太過精髓,把那兩個字的意思演繹的淋漓盡致。
江屹嶠有口難言只能賠笑。
喻嫻進了屋,往沙發一坐,真是看什麼都不順眼,「安排江晚意出差,哪兒遠往哪兒安排,我最近不想看見他,糟心!」
「是是是,我明天就安排,讓他出差改造去。」
遠在公司的江晚意狂打噴嚏,也不知又是招惹了哪位,背後把他罵成那樣,幾個噴嚏一打雄心勃勃的事業心沒有了。
拿起手機,聯繫盛白衣,想著晚上過去蹭頓飯。
盛白衣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可一想,晚上花晟可能要過去,有江晚意在能調和氣氛,所以江·工具人·晚意就被徵用了。
江晚意還以為是兄弟心疼他,加餐給他改善伙食。
——
離開江家以後,花晟就載著倆侄女去樂雪上霜,等孫芮拿出那塊老茶餅時花晟笑的那叫開心。
過幾天回江南,總算有能討母親開心的事。
指著茶餅,孫芮又是把花清祀一頓好夸,花晟嘴上說著『過獎』可心裡是樂開了花兒的,畢竟自己從小看到大的侄女,被這麼多人喜歡誇獎肯定是高興地。
孫芮也是人精,不見花晟提及『沈寒衣』這個人,就知道花清祀一定瞞著沒說,自然她也不會去講什麼。
四人聊得也是愉快,晚上六點多董爺過來幾人才去了一樓包廂。
孫芮提前跟董爺通過氣,所以董爺也沒說盛白衣的事,只是尋常的聊天。晚餐時花滿樓送來,也是滿足了大家的口味,小酒美食相當益彰,也是賓主盡歡。
晚餐後,董爺跟花晟有事要聊,另外三人也就自覺去二樓飲茶。
「馬家那件事,是我沒照顧好清祀。」董爺是個直性子,這件事上是他照顧不周,就不會羞於承認。
花晟低頭喝茶,「始料未及,跟你沒關係。」
「不過董爺——」
「我么弟這件事,你真打算把清祀牽扯進來?」
花晟在花家排行老三,花璟排行老么,花晟沒有繼承家業,反而是么弟花璟在當年是最適合接受花家企業的人。
誰知遭遇這麼個意外,夫妻雙亡。
「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花老弟。」
「你知道!」花晟忽然變臉,把茶杯重重一擲,「東都本就是個龍蛇混雜之地,十幾年過去不是你重提舊事,清祀也不會想來東都調查,更不會在念書時遇上那一遭。」
「當年事情已結案,誰都沒想到還有隱情。我么弟和弟妹都折在東都,難道你想看見清祀重蹈覆轍?」
「絕對不會!」董爺聲若洪鐘一聲。
「你憑什麼保證?東都最厲害那位已經死了,誰都曉得現在的東都各自為營,像煮餃子樣亂的不行。你拿什麼來保證,董仁傑?」
花晟這火氣來的並非莫名其妙,他很早就對董仁傑有意見。
花清祀初中高考完就執意來東都,為的就是想查清父母車禍的真相,她一個女孩子在東都這地立足可謂是困難重重。
說句直白的,花滿樓開到東都就是為花清祀。
想著萬一遇上點什麼麻煩,還有個花滿樓在這兒撐著,花老太太更是因為孫女在東都時常寢食難安,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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