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迫不及待,我們在一起吧~

  今天白日日頭不錯,暖陽來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倆閨蜜出門逛街時花清祀還小小的打扮了番,描眉點唇,當時花清祀不願意覺得麻煩,而且她經常素顏已經習慣。

  元詞就耐性指導,苦口婆心,「寶貝耶,你現在不同了,有個沈寒衣在追求你。不說你需要時刻帶妝上陣保持形象,至少不能像以前毫不在乎。」

  「你也知道,每日來咖啡館蹲守沈寒衣的女人多如牛毛,你要在保持自信的同時,時不時的給沈寒衣一些視覺上的衝擊。」

  「女為悅己者容,打扮的精神漂亮些總是好處多於壞處。」

  這一席說教,讓花清祀覺得好有道理,何況她總認為,有過來人經驗閨蜜的話應該多聽。

  「不喝酒了,好不好。」花清祀去兌了杯蜂蜜水上來,看著他表情小心的把酒杯挪開,有些心疼,「你眼睛都紅了,喝點蜂蜜水緩緩。」

  吳儂軟語,軟著嗓子哄人的時候真的很好聽。

  盛白衣一門心思看著她,眼神如六月盛夏般的炙陽,狹長的眼尾潮紅火熱,那樣直白,暴露出對她的欲望和深情。

  「寒衣。」花清祀移開目光,心跳和呼吸都急促起來,拉著他的手把水杯給他,「喝點蜂蜜水,好不好。」

  「祀兒。」

  他稍稍有些得寸進尺的湊近,以一個平視的角度看她。接了水杯轉手放在桌上,一手撐著沙發椅背放縱的靠近。

  「祀兒,我們進度稍微快一點好不好。」

  花清祀瞳孔猛顫,一扭頭,盛白衣就再度貼近,輕輕靠著她額角,有點像撒嬌般的蹭了蹭。

  「我們……」

  「在一起好不好。」

  「我們在一起,我依然不會舍掉那些追求你的過程。」

  他熾熱的呼吸和蘇骨的嗓音,都在臉頰邊引爆一場灼燒的烈焰,燒的花清祀心悸紊亂,四周的空氣被燒乾剝離……

  讓她發暈到有些窒息。

  「祀兒,我真的太喜歡你了,就貪心的想要以你男朋友的身份陪在你身邊,除了我們在一起這件事別的我都不會冒進。」

  「你依然有很多時間來了解我,來接受我。」

  他一個人喝了大半瓶紅酒,似乎有那麼點醉意,嗓音比素日還要磨人。

  「祀兒。」他嗓音壓的越發低沉,滾燙的嘴唇在她耳畔處,磨的花清祀心神都在發顫。

  「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嗯?」

  這一聲絕殺的鼻音,勾的花清祀心臟驟停一瞬,又以愈發激昂的狀態劇烈跳動,好似已經跳出了胸腔到了嗓子眼。

  盛白衣眼裡的情緒逐漸濃烈,小心拉起她放在腿上的手,帶著熱意和濕濡一點點凌遲人神經的蹭著她微微發抖的手,慢慢收緊到十指緊扣。

  「祀兒,我真的很喜歡你。」

  「非常喜歡。」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耳垂被他親了下,高溫一樣的觸碰,霎時烈火燎原,花清祀猛的一瑟縮,理智被消磨殆盡,心臟跟泡在水裡樣軟的不行,顫顫的點了下頭。

  帶著燒紅的眼尾看他眼,軟軟道。

  「好……」

  盛白衣得逞一笑,忽然咬上她耳垂,另一隻手箍著她細軟的腰肢推到懷裡,嚴絲合縫的把她擁抱著。

  「真乖,我的祀兒。」

  花清祀緊張的腦子有些缺氧,下意識地推他,他就一點點的吻過臉頰,有些重的覆在紅唇上。

  有了身份,他就可以吻的肆無忌憚一些。

  耐性十足,又曖昧惹火。

  花清祀被吻的沒有一絲反抗力,像個在海上隨波飄蕩的孤葉,若不攥著盛白衣就會被波濤的凶浪席捲到深海之中。

  只是一個吻,也反反覆覆久不停歇。

  「慢點呼吸,別著急。」

  盛白衣吻的並不急切,反而柔情似水,饒是如此也忽略不了其中的侵略性,他若是侵略的太過花清祀會不由自主的推他,此時他就會讓步,給她喘息的時間,又在簡短的休息後再次捲土重來。

  就算花清祀被『冒犯』過兩次,還是沒有經驗,跟他太過親昵腦子就會方寸大亂一片空白,只得乖乖把主導權送出去。

  花清祀靠在他懷裡,杏眼一片潮紅,還浮了一層水汽,軟的如水的身子緊密的依附在他懷裡,有些些羞怯咬著嘴角在吸氣。

  她額頭都出了一層薄汗,外套下的毛衣長裙被蹂躪的有些失禮。

  「好點沒。」盛白衣問,指腹不舍的在她嘴唇上輕蹭,順著有些發腫的唇形那般眷戀不舍。

  花清祀抬眼看他,水色秋波的眼眸里有點埋怨。

  「嗯,好些了。」

  盛白衣悶聲低笑,吻她額角,「祀兒,有件事我想跟你道歉。」

  「什麼?」

  他不想隱瞞今晚有些敏感和強勢的原因,而且他也想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可以讓他的小姑娘笑的那麼惹人眼熱。

  「我今天出門,在xx表店時看到你了。」他目光不躲不閃,坦然直白,「我看見你跟一個男性在一起,我給你打電話了,祀兒。」

  「他是誰,你跟他很親昵。」

  花清祀緩過勁兒來,忽然有那麼點明白,神子般的他今晚莫名反常且急切是為什麼。

  她忍著笑意,「你是因為這個……吃醋了嗎。」

  「對,我吃醋了。」他也不做隱瞞,「我給你打電話了。」

  後面這話頗有點埋怨的味道。

  我給你打電話,但你騙了我,沒有直說。

  花清祀『撲哧』一笑,笑的身體發顫,軟聲說,「那是我小叔叔,親親的小叔叔,那次在江家摔倒的新聞被媒體渲染,小叔叔他才看見因為擔心我才來了東都。」

  「我不是故意要騙你,也不是要隱瞞你的存在……」

  「在花家,唯一關心我疼愛我的只有奶奶跟小叔叔,小叔叔沒有結過婚,沒有孩子,在他心目中把我當親女兒再養。」

  「他對我戀愛的事……比較敏感。」

  說到這兒,她明顯看到盛白衣的眸子閃爍一瞬,意識到說錯話了,趕緊解釋,「不是不是,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說,忽然告訴小叔叔我們的關係他肯定接受不了,說不定還對你有不好的想法。」

  「我,我只是想先緩一緩,讓你以我鄰居的身份去接觸小叔叔,等他跟我一樣喜歡你了,再說我們的事就……」就水到渠成了。

  盛白衣眯著眼,指尖玩著她長發,似笑非笑,「怎麼不說了。」

  花清祀斂下眸子,羞惱的咬著嘴角。

  盛白衣看破不點破,心裡動容,湊近了吻她眉眼,廝磨著她,「我好討厭是不是,明明我的祀兒這麼喜歡我,為我好,我還胡亂吃醋。」

  「真是太不應該了。」

  「我不知道你對我的喜歡有多少,我只希望你能每天多喜歡我一點,日積月累,經年累月……」

  「總歸,是我喜歡你更多一些。」

  「祀兒,你想像不到,九哥對你的妄想究竟有多少,對你的喜歡到底有多深。」

  盛白衣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吻著她發心。

  「我們,是命中注定。」

  「你只屬於我,而我也只屬於你。」

  這是盛白衣從未有過的熱切自覺,他這一生,註定永遠臣服在花清祀腳下。

  由生到死。

  不消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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