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九天之神即使入世,也能審判眾人~

  盛白衣洗澡去了。記住本站域名

  而花清祀在牆邊站了十分鐘,才拖著發軟的腿坐到沙發里,想喝口水剛摸到水杯就看到茶几邊的沉香木。

  淋了雨,上面還沾著些水珠,小穗因為淋濕都攪在一起。

  她也是鬼使神差撿起沉香木,抽了兩張紙巾裹著想要把水吸乾,伸手端起水杯喝了大半杯。

  嘴角有水,準備舔時——

  猛地想起,他舔她嘴角的時候。

  即使看不見只有觀受。

  也覺得,那時他的……

  很欲。

  「唔,花清祀!」

  腦子不可控的回味,太羞人了,雙手捂臉瞞在腿中,「清醒點,冷靜點,你是個大姑娘沒事的。」

  可越是這麼說,腦子越是回想。

  想他的吻,他的呼吸,他的氣息,他的話,他僵直比她還要滾燙的身體……

  花清祀魔怔了。

  祀兒——

  有人這樣喊過她嗎?

  好像沒有。

  為什麼從他嘴裡喊出來,這麼撩人。

  就很煩人。

  花清祀深吸口,起身下樓,被逼瘋樣去樓下給自己倒了杯冰水,然後看著熱水壺又走神了。

  這次不是在回想那幾個纏綿悱惻的親吻,而是在想盛白衣說的話。

  不是自己喜歡他嗎?

  怎麼就成了他喜歡自己,喜歡自己嗎,難道不是當做妹妹在照顧?

  是……

  太同情自己,誤以為把同情變成了喜歡。

  他都32歲了應該不會把自己的感情弄錯了吧,說了喜歡就應該是喜歡,不會帶著什麼同情吧。

  「沈寒衣。」

  「你這人有點討厭。」

  「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了。」冷不丁的一句,嚇得花清祀一抖,抬眼,他就從樓上下來,穿了件奶白色的圓領毛衣緩步而來。

  剛剛沐浴完,頭髮還是濕的,擦的隨意很凌亂但又亂的很有個性,碎發有些遮眼,眸子緋紅,眼尾細長,就算不笑這樣的眼神也非常勾人。

  「在做什麼,泡茶?」

  花清祀抿抿嘴,下意識想躲他,但盛白衣已經進了操作台,原本寬敞的空間在他進來的一瞬就狹小起來。

  「嗯。」她往後退,退到柜子邊。

  操作台上擺著一罐柚子,盛白衣看她眼,「想泡柚子茶。」

  「嗯。」

  「不是讓你別動,乖乖等我。」

  盛白衣沖她一笑,拿著勺子舀了些柚子醬在茶壺裡,兌了幾勺蜂蜜在添熱水。

  「祀兒,你還沒說……」

  「我哪點討厭。」他故作不知的詢問,心思有點壞。

  花清祀不作聲,耳根發燙,心跳加速。

  攪拌著柚子茶,他餘光看她眼,悶聲一笑,「我喜歡你,沒有任何附加條件,喜歡就是喜歡。」

  「沒有把你當做妹妹,而是當做個女生來喜歡。」

  攪拌好,放下勺子,他側身,慢慢俯身湊近她,看她虛閃躲避的眼睛,「還覺得我很討厭嗎。」

  花清祀仰著脖頸,躲避跟他的呼吸糾纏。

  「我可以道歉。」

  「因為剛才的吻。」

  「你別……」她臉色更燙,情竇初開的姑娘,什麼情緒都藏不住。

  她這個樣子,只會讓盛白衣覺得可愛的想要欺負。

  「祀兒。」步子小小的往前挪,抵到她腳尖,因為表白了說要追求,所以不再紳士君子。

  他只想,親近她。

  雙臂伸手過來,撐著她身體兩旁,小心謹慎,慢慢貼近,「我們家祀兒是個遵守教養禮儀的小淑女。」

  「別怕,我們可以慢慢來。」

  「你有很多時間來適應,了解我。」

  「等到機會合適……」他伸過手來,聲線低沉,指尖勾著鬢角一縷長發勾在指尖慢慢別到耳後。

  「你覺得時機合適了在接受我。」

  她耳朵非常燙,而他指尖有些涼,剛摸到耳朵花清祀就瑟縮著躲避,抬起眼來羞怯慍怒。

  「你,不要這樣。」

  嗓音軟綿綿,模樣又很乖。

  盛白衣只覺得呼吸一沉,燈光下性感的喉結狠狠滾了兩下。

  太喜歡她了。

  所以,一眉一眼,一個字一個呼吸都是最致命的招惹。

  「不接吻,可以牽手嗎。」

  「不行。」她搶著說,還把手藏到背後。

  盛白衣也沒強求,又是悶笑聲,退開,「好,什麼都不做,陪我喝杯茶可以嗎。」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樓,剛泡好的柚子茶,好像整個房間都沾了股柚子茶甜甜的香味。

  花清祀很渴,連續喝了兩杯。

  盛白衣只喝了一杯,放下杯子,瞥了眼裹著紙巾的沉香木,兀自一笑。

  「祀兒,我看看傷好不好。」

  花清祀正襟危坐,「都包著紗布。」

  「我知道,還是想看看。」

  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她就坐過來一點點,扯起衣袖,盛白衣沒有亂來拖著她手腕觀察著小臂。

  「縫針的在哪兒。」

  花清祀指了指在手臂下方,離手腕十厘米左右的位置,若不是用手擋了下,右側半張臉都該蹭到玻璃,甚至眼睛都會受傷。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會留疤?」他抬起眼眸,眉峰微擰有一抹冷戾的涼色。

  「會。」

  「留疤也沒關係,我都喜歡。」

  本來很正常的對話,可她的呼吸又不可控的炙熱起來。

  「身上還有是不是。」說著,目光就落在她腰上。

  花清祀趕忙拉開距離,「不方便。」

  盛白衣忍不住笑,又有些無奈,「我知道,所以沒打算看。」

  他好像有一點點壞,花清祀腦子有點不夠用。

  你沒打算看,還問!

  「還疼嗎。」

  「一晚過去,不疼了。」

  盛白衣嗯了聲,不舍的收手,拾起桌上的沉香木,給她倒茶,「馬家那邊你有什麼想法。」

  花清祀清清嗓子,小聲的說謝謝。

  「小詞在處理,就按正常量刑處理。」

  「那……」

  「馬家的人呢?」扭頭看過來,他眸色很認真,甚至可以說冷若冰霜,「傷你的人會有報應,那馬家呢。」

  花清祀愣了下,懂他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祀兒,在東都……死幾個人正常不過。」

  他好似為她入了這紛擾的紅塵,但即使是入世的神,仍舊高高在上。

  明明在討論一些人的生死。

  從他嘴裡講出來沒有一絲違和,反而像是理所應當。

  他有。

  審判世人的權利。

  「罪不至死。」

  四個字,是花清祀的態度。

  她說不行,他就斂起獵殺的狂悖的野性。

  「好,聽你的。」

  他端起茶杯靠著椅背,低眉斂眸的喝茶,熱氣熏過他眉眼輪廓,雖有些模糊卻仍舊深刻。

  清雋舒朗,風流灑意。

  喝了一口,忽然抬眼,眼中有細碎的笑意溫柔舒爽,「祀兒,你最近養傷,中午吃清淡點好不好。」

  轉變有點太快,花清祀都反應不過來。

  「……好。」

  話題就從要不要弄死馬家一下跳到午餐,然後花清祀就跟著她從家裡到了他的院子。

  他就卷著衣袖自然的去了廚房準備,江晚意在外面作陪。

  就發展的很奇怪。

  但好似又理所當然。

  而且,心裡很甜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說】

  親媽:哎喲,我家老九撩媳婦也很會嘛~

  九爺:謝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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