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肖想你很久了,一再冒犯,甜度升級~

  從南洋到東都,夜間航班是沒有的,最遲也得等到次日,可心急如焚的盛白衣等不了。記住本站域名

  索性在南洋,他的地界,有私人飛機。

  在盛白衣跟江晚意碰面前一小時。

  屋外雨幕連珠,元詞去警局處理事情,帶傷的花清祀沒事可做,咖啡館歇業——

  這樣的時間,必然應該放一部電影,拉上窗簾好好放鬆一下。

  挑來挑去,放了一部愛情電影。

  叩叩叩——

  看到一半被打擾,稍稍被打擾了下心境,「沒帶鑰匙嗎。」

  她以為是元詞。

  沒有多想,打開門,看見來人那一刻眸子猛顫。

  盛白衣!

  太過意料之外,以至於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就這樣相對無言的面面相覷半晌。

  半晌,花清祀才找回點言語,鬼知道為什麼看到他心跳如此快。

  「你,你回來了。」

  盛白衣點點頭,發梢上帶著雨水,外套上有一層密集的水珠,外面在下雨天色昏暗,他的輪廓也蒙了層昏暗和水霧。

  迷糊,不清,迷離卻又撩人心弦。

  「我回來了。」

  「那你……」她側開身,緊張的摳著指尖。

  盛白衣沒動,眼神直接,坦白,有如熔岩烈火炙熱滾燙,其中還有顯而易見的欲望,野性。

  她穿著粉色毛衣,遮住一身傷,就是右側鎖骨和臉頰有清晰的紅痕。

  上下來回度量一番,終是回到她臉上。

  寸寸逼仄,從眉眼到嘴唇,似要把她層層刨開。

  「先,先進來吧。」眼神銳利,花清祀想躲,也想過把他關在門外,終是沒捨得動手。

  之前元詞說的她不懂,但見到他的瞬間就明白。

  她是喜歡他的。

  儘管依舊覺得高攀不上,也不敢唐突冒犯他。

  可並不妨礙。

  「清祀……」

  「嗯?」

  盛白衣深吸口,指尖捏的發疼,「我接下來的舉動可能會有些冒犯……」

  她聽不懂,偏頭看他。

  杏眼乖巧帶著疑惑不解。

  他沒解釋,邁步進屋,腳尖一勾就把門帶上,在她的注視下拉近距離,正當她準備退,他的手臂穿過來腰肢帶著力把她裹到懷裡。

  貼近的那一刻,後腦勺被托起,盛白衣就俯身吻下來,他身上都是雨水的涼意刺的花清祀狠狠抖了下。

  不僅是他的身體,連他的唇都有雨水的氣息和冰涼。

  好冷,冷的她只想往後退。

  她這一退,盛白衣就跟著往前,箍在腰肢上的手愈發收緊,兩唇之間稍稍拉開些距離,嘶啞著嗓子哄她,「乖,別躲,我忍的難受。」

  花清祀整個大腦都是放空的,卻又清楚的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明明冷的發抖,卻像烤架上的魚,剝奪了氧氣近乎窒息,灼熱的火焰烘烤著,心尖處似藏了千萬頭小鹿,瘋狂野蠻撞擊纖細的肋骨和心臟。

  即使她喜歡他,也不該這樣。

  「你,你是,你是君子!」她顫抖著嗓子,憋出這幾個字,想要在說點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盛白衣若即若離的貼著,眸子跟她齊平,看著她臉頰粉紅,看著她杏眼也染了爆紅還浸上一層瀲灩水色。

  嬌媚勾人得不自知。

  他呼吸愈發沉重,火燒火燎落在她唇瓣,而他眼中猩紅刺目,把所有對她的欲望都毫不喧泄地展示出來,似裹了九天之上的朝霞艷麗。

  看人一眼,就能令人溺斃。

  他說,「是,但對你君子不了。」

  「君子不了,克制不了,滿腦子只想……」

  「冒犯你。」

  他的確不是紳士,反而像個登徒子!

  花清祀腦子嗡嗡作響,好像五感失去,眸子裡什麼都沒有,只有眼前的盛白衣。

  「我肖想你很久了,清祀。」

  盛白衣再次吻上來,這一次他的唇不是冰涼的而是滾燙熏燒的,小心而虔誠的咬著她下唇瓣。

  她往後退,卻忘了該伸手推搡一下。

  身子滾燙的燒人,一退且退,直到退至牆壁,他往前在逼近一步,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那一刻,四肢發軟,頭暈目眩。

  盛白衣抱緊她,手指穿過她濃密的黑髮,貼在後脖微微抬著,她就從兩人的平視變成獨自的仰頭。

  「祀兒,我可以——」

  「伸舌頭嗎?」

  他給了她片刻的呼吸時間。

  「不-行!」

  兩個字,她說的艱難,尾音再度被封堵。

  她稍稍有一些意識回籠,手掌推他,羞怯的迫切想要逃離。

  可盛白衣沒給機會。

  「別再推我,再推我,可就不止『冒犯』一下這麼簡單!」

  他睜著眼,欲望壓在眼底洶湧的翻滾,她眸色迷離,裹著水汽卻也看見了,當一個人不再隱藏,直白表現出來時很容易看懂。

  她仰著頭,在看見他眼裡的情緒時。

  那一刻,被吻的更重。

  她呼吸很亂,他的呼吸更亂,明明那般克制卻依舊亂的一塌糊塗。

  「祀兒。」

  他終於停止了『冒犯』,把她揉在懷裡,輕輕的卻又極重的,埋首在她脖頸,貼在耳骨處。

  「祀兒……」

  「我好喜歡你。」

  「能不能跟我在一起。」

  「我喜歡你,喜歡的快要瘋掉。」

  花清祀埋首在他懷裡,呼吸實在太亂了,窒息一般張著嘴搶著在呼吸,可他一說話,嘶啞的嗓音,灼燒的熱氣又直往耳朵鑽。

  本來心跳稍稍平緩一點,現在又開始猛烈的跳起來。

  身體炙熱未退,如今又渾身酥麻。

  太磨人。

  「祀兒。」他覺得蠱惑的還不夠,寸步未退反而再度逼近,咬著她火石一般滾燙的耳垂。

  「好不好,跟我在一起。」

  花清祀忍著牙顫,「有,有點快。」

  太快了!

  快到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盛白衣悶聲笑起來,沿著她耳朵形狀一點點親著,「那就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主導權在你,多久都可以。」

  「好不好。」

  「嗯?」

  她貼著沒在動,卻止不住發抖,腦子渾噩混亂沒一點理智,只能黏糊糊的從嗓子擠出一個字,「好。」

  盛白衣笑的得逞。

  出了汗的額頭抵著她額頭,眼裡是滿足的笑意。

  「真乖。」

  她低垂著眼,渾身滾燙,睫毛狠狠抖了兩下。

  又聽他說。

  「可不可以,再親一下。」

  「就當,給我的一個獎勵。」

  「……」

  現在是獎勵,那剛才又是什麼?

  她剛想反駁,他就已經親上來,咬著她嘴角惹火的廝磨,「太喜歡你了,怎麼都親不夠。」

  這話刺激到她,反抗了下。

  像在湖裡丟了個小石頭,就一點水花就沉寂下去。

  如果說這是冒犯。

  盛白衣反反覆覆冒犯了她很多次,才稍微恢復人性停下來,看著她紅腫的嘴角,一片水色的嘴唇。

  不捨得用指腹蹭了蹭才拉開距離。

  「我淋了雨,去洗個澡,別動坐著,等我回來。」然後,在她汗濕的額角吻了下才從房間離開,直接出了走廊去自己臥室。

  也就是他一進來,睡著的江晚意挨了腳,迷迷糊糊醒了,拿著他手機看視頻,而盛白衣沖他笑的詭異的起因。

  「哥,我說是謠言你信麼。」江晚意卑微的蹲在床邊,撲閃著眼睛寫滿了可憐,無辜,無助。

  盛白衣脫著外套,從下面角度看上去,輪廓和眸色都顯得鋒利。

  「你就是這樣替我照顧人的?」

  「在江家,讓她受傷?」

  「……我該死,我懺悔,哥,我真的錯了。」江晚意把臉湊上來,真摯誠懇,「要不,你揍我一拳?」

  盛白衣沒動作,只是慢條斯理解著紐扣。

  「哥,我不賣身的啊!」江晚意死守自己的衣服,一臉屈辱。

  盛白衣一笑,笑容有點甜。

  邁步去浴室,「滾下去,我洗澡。」

  「得嘞哥,我麻溜的滾。」

  江少毫無骨氣,抱著衣服迅速滾下樓。

  後知後覺,頭髮發麻。

  他最後那一笑是怎麼回事?

  甜,騷,還賤兮兮的。

  你媳婦受傷,你還有臉笑。

  太詭異奇葩了!

  【作者有話說】

  九爺:光明正大的親上了,很甜~

  小淑女:……你閉嘴。

  親媽:狗東西,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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