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傾倒,無數的酒杯落地,兩個人倒在裡面這麼緊急的情況下,花清祀居然還有心思撥裙擺?
甚至,冷血無情的嘲笑馬璐璐!
不知真相就開始置評的看客們,瞬間覺得花清祀是個心腸歹毒,冷血無情,不知廉恥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馬璐璐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事情已經到這一步半點退讓不得。
「花小姐,我只是,只是太喜歡宴擎了。」馬璐璐不顧一身傷痛,轉身跪在玻璃碎片中,把一個被欺負的弱者演的精確而到位。
「求您高抬貴手好不好,求您把宴擎還給我好不好!」
聲淚俱下,柔弱可憐。
不好的言論瞬間到處交織,有些人議論花清祀時甚至不迴避一下。
「都他媽閉嘴!」江晚意扯了扯領口,「撥120了嗎。」
「打了打了。」不知誰應了句。
「清祀。」元詞抽完煙回來,就聽到各種議論,擠進來時,馬璐璐倒在玻璃碎片中,花清祀站在一旁,右手臂,身上猩紅斑駁。
元詞看的眸色狠狠一顫,明白過來什麼,怒火霎時燒上她冷感的輪廓。
「你敢做局陷害清祀!」
「小詞。」花清祀攥著她,嘴邊笑意清冷,一雙杏眼太過明亮乾淨,寒意森森直勾勾盯著馬璐璐,倒是把她看的背脊發涼。
「現在動手,就是我們理虧。」
她非常冷靜,毫不在意扎在身上的碎玻璃。
「你千方百計,拉著我玉石俱焚也要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者,馬璐璐我滿足你。」
「你想借用輿論,讓我被口誅筆伐也可以。」
「還是那句話,今日做的事,說的話,你最好有這個能力能負責,否則我今日所受之辱,必然千百倍奉還!」
目前情況下,是她做了小三,插足人家感情,女朋友來求情她做惡人把人推向酒桌。
事後沒一句道歉,反而當眾威脅。
可她仍舊是溫聲細語,聲線平靜,穩如泰山。
「江先生,江夫人,兩位江少。」花清祀側身,不卑不亢稍稍欠身,「今日的事我很抱歉,因我之故攪擾各位雅興。」
「如此場面萬分失禮,等處理好今日麻煩,在容我登門致歉。」
江南第一名媛花清祀。
這姿態風度,教養禮儀拿捏的太到位。
雖是第一次見面,喻嫻還是相信花清祀的,想要上前,同時被丈夫和兩個兒子拉住。
他們不應該出面,出面即是江家偏袒,言論本就偏向了,他們在挺身相互只會把事情弄得越遭。
「各位很抱歉,引起恐慌。今日之事如何議論我管不了,但孰是孰非自有分曉。」
她客氣有禮,落落大方,倒是讓嚼舌根的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遠洲先生,救護車還有一會兒,麻煩你先把她弄出這片狼藉。她若是死了,日後我也很難在東都立足。」
輕輕的一眼掃過,就不再看馬璐璐。
計謀拙劣,連演技都如此拙劣。
馬璐璐被救出來後還在抽泣不止,自言自語說這些『請求原諒』『我很喜歡宴擎』這內話。
甚至說到動情之處還準備下跪。
花清祀挪步離開,言語冷嘲,「我非你父母不必跪我,而且我實在『德不配位』。」
言下之意是:做你父母,太過丟臉。
花清祀說話沒一個髒字,偏生狂扇馬璐璐的臉。
一時之間誰都沒說話,直到救護車到醫護人員進來,花清祀才提著裙擺,「醫生,麻煩您先看看我的傷。」
「那位馬小姐雖然傷的重,但必定能夠千歲無憂。」
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
嘖。
別看名媛沒脾氣,四兩撥千斤起來,綿里藏針可真真吃不消。
馬璐璐找不到話辯駁,只能裝大度,「你們先給花小姐看吧,我還能忍一忍。」
來的醫護人員一頭霧水,看過之後說,「需要去醫院處理。」
元詞攙著花清祀,「這輛救護車我們用,馬小姐如此『寬宏大度』不妨在多忍耐一會兒,等下一輛救護車。」
「我實在見不得髒東西。」
馬璐璐氣的想罵她們祖宗十八代,可話是自己說的,咬著牙也只有忍著。
「好,你們先用。」
救護車很快就離開了,留下個一身血的馬璐璐,也沒人上前幫襯一兩句,江家的人更是招呼起賓客來。
她還是太嫩了,這麼點蹩腳的把戲,稍微聰明的人就看得懂,何況花清祀提醒的已經夠多。
自編自導,拉人下水,反咬一口。
拙劣之極。
安撫好賓客後,喻嫻跟江晚意說,「你去醫院看看,我實在不太放心。」
「好,馬上就去。」
「一起。」
江家兩兄弟離開,人精的記者們也跟著離開,有些更精明是隨救護車一道離開的。
東都很大,但傳遞消息很快。
不過幾個小時,整個東都都知,江少生日宴上,花清祀跟馬璐璐大打出手爭奪宴擎一事。
花清祀已經提醒過,還是有些標題黨為博眼球沒有底線。
當事人花清祀倒沒說什麼,而是同行的元詞對著鏡頭只說了一句,「馬家洗乾淨脖子等著,這件事沒完!」
處理好傷口回家,董晴,丁艷,還有舒蘊都圍上來,噓寒問暖,兩個姑娘性子急當著面就開始各種咒罵馬璐璐。
一人一句實在聒噪,元詞趕人,「清祀有我陪著,你們該回家就回家,什麼都不要說以免落人口實。」
「咖啡館先歇業,等事情處理完再回來。」
「我現在心情不好不要吵我,迅速消失。」
遠洲在旁得意的很,巴不得舒蘊趕緊離開,別再花小姐面前晃來晃去。
江麓時也跟著勸,「都是些皮外傷沒事,時間不早回去吧,只要你們不亂說閉好嘴就是在幫清祀。」
三人齊齊點頭,保證什麼都不會說。
「小詞,你來一下。」
花清祀先上樓在上面喊她。
遠洲像個保鏢堵在樓道口,「回去吧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董晴跟丁艷狠狠瞪他眼,轉頭跟江麓時道,「江先生,清祀姐有什麼事請聯繫我們。」
「知道了,放心回去吧。」
等三人離開,江晚意打趣句,「你得意個什麼勁兒,花清祀受傷是你失職,等著寒衣回來收拾你。」
「……」
沒護好人的遠洲低頭,他也明白,等九爺來東都那一刻才是暴風雨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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