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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祀要出門,跟董晴和丁艷交代一番就走,遠走看舒蘊不順眼自然非常樂意做司機。
她邀請遠洲一會兒上樓在吃點東西,遠洲婉拒,晚餐是花滿樓送來的,幾個人一起吃的,吃得太多這會兒還覺得有點撐。
兩人一路上交談不多,只有遠洲主動談起盛白衣,花清祀才會順著多問兩句。
「沈先生一直守在醫院,身體吃得消嗎。」
離開東都的時候剛退燒,高燒過後可半點馬虎不得,不然很容易再次感冒。
遠洲張張嘴想說沒事,但隨即轉口,「我們家先生有些固執,太擔心夫人的身體,花小姐您若是願意,不妨勸勸先生。」
「先生身邊都是男人,五大三粗的說不出貼心話,不像花小姐您知書達理,興許先生聽得進去。」
華清是沒拒絕也沒答應,只說:若是得空會聯繫盛白衣。
遠洲嘿嘿笑著,恨不得在群里夸自己是小機靈鬼。
——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路上沒有很堵車,一路過來還算暢通,花清祀要快一些。
有些日子沒來花滿樓,又聽說請了駐唱生意好,譚經理也好奇跟著花清祀聊了會兒。
入了包廂才止步,轉頭又邀請遠洲下樓喝茶嗑瓜子。
這一打聽才知道盛白衣回家了,花滿樓的人都喜歡他,說了很多祝福的話,遠洲也應著會向自己先生轉達。
花清祀到了包廂,泡了壺熱茶,閒著無事拿出手機看了會兒,想到什麼點出盛白衣的微信,思來想去發了微信:
【沈先生,一切可安好。】
兩人交換微信還是那日在聚雲山頂發照片的時候,雖然交換了但還沒聊過,這是第一次。
遠洲只說盛白衣是回家,並未提及哪個地方她也不好多問。
隔了幾分鐘,收到微信回復。
盛白衣:【有心,一切安好。】
盛白衣:【方便電話聯繫嗎。】
包廂沒人就她一個,看著短短几個字,莫名的緊張起來,但還是做了回覆:【方便的。】
微信傳過去幾十秒,電話就撥過來。
花清祀拿手機的手指瞬間捏緊,捂著突然加快的心臟,清清嗓子接通。
「沈先生。」
電話一接通,盛白衣就是一身淺笑,溫熱蘇骨,在接電話貼在耳邊,惹得耳根莫名其妙就燒灼起來。
「『沈先生』喊得如此生疏?」
「還以為你會喊我一聲九哥,清祀。」
短短兩句話,就讓她整個臉頰都紅了,眉眼之間帶著自己沒察覺的嫵媚,低眉順眼,指尖摳著桌子。
清清嗓子,問道,「您母親身體還好嗎。」
盛白衣點頭,朝已經甦醒的母親看了眼,沈女士原本在喝湯,聽到兒子口吻如此溫柔忍不住好奇。
用嘴型在問:哪位。
盛白衣回覆:兒媳婦!
兒媳婦!!!!
然後沈女士立馬亮晶晶,忽然覺得渾身有勁兒,把碗遞給一旁的傭人示意她出去後,讓盛白衣開擴音。
盛白衣拿母親沒辦法,依言開了擴音只是沒說。
他說,「謝謝,我母親已經甦醒。」
隔著電話,花清祀嗯了聲,特別輕軟,「父母在不遠遊,你如果不忙就多多陪陪令慈,東都這邊有遠洲先生看顧應當不會有問題。」
「若是有需要幫忙的,我跟江先生也能盡綿薄之力。」
沈女士才聽了兩句,就跟兒子說:聲音好聽。
盛白衣低頭一笑,摩挲著沉香木,「有你在我很放心。」
這句話有些分量,花清祀消化了會兒,詢問他,「你身體怎麼樣,感冒好了嗎。」
「已經痊癒的差不多,就是……」
跟著這話,花清祀緊張了,「怎麼了?」
「就是有些空落落的。」
話里的含義花清祀沒聽懂,說,「生病的時候總是想法多容易思念親人,藉此回家陪陪家人正好。」
盛白衣抿著嘴,笑的無奈。
真是個迷糊的姑娘啊。
他反問花清祀,「你怎麼樣,還好嗎。」
「嗯,沒什麼事,一切正常。」她已經聽到走廊外元詞的聲音了,「時間不早,你好好休息,代我向令慈問聲好。」
「沒什麼事,不打擾你了。」
「好。」
結束通話,沈女士就拉著盛白衣,「有照片沒給我看看,是江南的姑娘吧,吳儂軟語很好聽,也是個知進退十分有禮數的孩子。」
盛白衣頗覺無奈,「媽,您才剛醒一會兒。」
「沒關係,我身體好著,快把照片給我看看。」沈女士忽然覺得欣慰,盛白衣是個很特立獨行的人,身處位置複雜,談女朋友結婚這一塊,說真的沈女士基本沒報什麼希望。
就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能看到兒子有個人陪著就是最好的,想不到這次因為一些事故去東都就有了目標。
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結婚生子指日可待。
盛白衣也沒藏著,把照片翻出來,第一眼沈女士就說,「眼睛漂亮,模樣也俊俏,特別是笑起來時還有梨渦,有梨渦的姑娘一般都是美人,又是江南人肯定不會差。」
盛白衣偏著頭一起在看,也沒隱瞞。
「我很喜歡她。」
「小白啊。」沈女士拉著他的手,心疼的摩挲著手背,「說來你不信,人與人之間很講究眼緣的,我光看照片就覺得眼緣極好。」
「雖然還沒接觸,媽媽就已經很喜歡了,要是機會到了帶來南洋。」
「還有,你這兩日收拾一下,跟我去廟裡還願,在捐一些香油錢……」沈女士目光落下,看著他手中那串沉香木。
「也順帶請主持幫你誦經祈福加持一下。」
盛白衣乖乖應下,把傭人喊進來,「您先把湯喝完,什麼事我都依您的。」
「記得把照片發我。」
不說準兒媳婦,准女朋友的照片,沈女士一定要收藏的。
盛白衣這人不信佛,可每年要捐很多香油錢,以前也不會戴佛珠,佛牌什麼,這串沉香木是沈女士塞給他的。
說是消災辟邪,破除邪佞的。
盛九爺是個孝子,母親說什麼斷然不會拒絕。
說回花滿樓。
元詞一推門,就瞧見閨蜜在愣神,眉眼之間飄著一縷喜悅甜蜜,她何其聰明。
「沈寒衣來電話了?」
花清祀起身迎她,「沒有。」
「那是你去電話了?」
「嗯。」她低眉順眼的倒茶,解釋,「我只是詢問他身體有沒有恢復,還有她母親是否安好。」
元詞也不點破,單手撐著臉,「應該的,鄰居嘛。而且人家母親生病,你電話問候一二是應該的。」
「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花清祀哪裡好問這個,搖搖頭,「沒問,也不該問。」
「你這個傻姑娘喲。」她戳了戳花清祀腦袋,力道不重輕輕地,「寶貝,有時候矜持並不好,你們也算認識有一段時間了,還這麼矜持會給人一種你很難接近的錯覺。」
「知道的,知道你是重禮數,不知道的讓人家怎麼想。」
元詞語重心長,就希望閨蜜開竅點。
當然,也希望沈寒衣這廝自覺點。
聽著這話,花清祀愣愣的,「會有這種感覺嗎?」
「當然會有,不然你等會問江麓時……」
話落,花清祀就沉下小臉,一時間不知所措。
「怎麼了,看你這樣子。」
看著閨蜜,模樣憨憨的,「我剛剛還說,讓他多陪陪家人,不用著急回東都。」她覺得自己說的很貼心且懂事。
進退有度,尺寸拿捏非常好。
元詞一口茶噴出來,恨鐵不成鋼,「你干錯喊他別回東都得了,江晚意說連他三十歲大壽沈寒衣都不來了。」
說真的,但凡對感情方面敏感些的,不會察覺不出盛白衣的心思,偏偏就遇上這麼個迷糊的小淑女。
【作者有話說】
親媽:呵呵,兒媳婦?你可要點臉吧!
九爺:你自己定的官方cp,要拆嗎?
親媽: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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