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九爺身體好,小淑女知道?

  秋高氣爽,連著暖陽也被下了火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次日一早,花清祀換好衣服下樓,盛白衣已經在樓下等她。

  「早安,清祀。」

  「做做拉伸在跑步。」他今日穿了身藏青色的運動服,收斂了黑白二色在他身上時銳利感。

  清雋舒朗,明若秋陽。

  花清祀愣愣的,「早安,寒衣。」

  盛白衣沖她一笑。

  喊的真是好聽。

  兩人晨跑一圈回來,花清祀回屋沐浴換衣服然後來隔壁吃早餐,早餐過後把羅列好的菜單給她看。

  花清祀看著,眨眨眼,都是她喜歡吃的。

  隨後兩人合計一番去超市採購食物,在車上時花清祀聊起明天的事兒。

  「今天的新聞說,流星雨時可能有天氣影響看不太清。」

  天氣隨時多變,不到明晚誰都說不清。

  「那也可以試試。」盛白衣在開車,抽空看她眼,「去了如果看不見我們也不會有什麼遺憾。」

  也對,東西都準備齊全了,臨陣退縮可不好。

  何況,花清祀也不是這麼個性子。

  買好東西回家以後,兩人就一頭扎進廚房著手準備,臨近午餐時間遠洲開了輛大G回來,順勢帶著從花滿樓帶回的午餐。

  聞韶進來提醒聲,「先生,花小姐,午餐到了。」

  熟食只做了一半還沒弄好午餐後還得繼續。

  午餐後,花清祀午睡會兒,睡飽了起來跑去廚房幫忙,這一天竟然不知不覺就這樣過去了。

  次日,出行日。

  原本約著早上十點出發,從東都上聚雲山開車都要三個多小時,結果花滿樓臨時有事,花清祀過去了一趟。

  是原先大學的授課教授來訂餐,兒子訂婚預計有二十幾桌,花清祀去親自接待的,不僅給了成本價,還在菜色上諸多照顧。

  曹教授也不是來占便宜,只是借著這個機會見見以前的學生,無不嘆息花清祀如此天賦,不再接觸攝影可惜了。

  訂婚宴在一周後,曹教授要熱情邀請花清祀,花清祀沒有拒絕答應了才急忙趕回去。

  出發時,才發現只有他們兩個。

  元詞有公事要處理,晚些在上山匯合她是知道,而江家兄弟沒露面也是稀奇,還有聞韶跟遠洲。

  「都晚些上山匯合。」盛白衣解釋,紅燈的時候側身從后座拿了薄毯給她,「時間還早,你休息會兒。」

  他們吃了午餐才出發,而她有午睡的習慣。

  今日天氣很不錯,晴空萬里,車身披著暖陽一路前行,曬的人的確渾身發懶。

  「你一個人開車,我還是陪你說話。」

  盛白衣沒拒絕,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沒學車嗎。」

  「學了,科三掛了兩次。」她靠著椅背,嗓音軟軟的嘟囔,覺得不好意思聲音都小了不少,「我左右不太區分。」

  女生方向感不好的有很多,花清祀在左右上很迷糊,科三是路考不像科二可以尋找一些記憶點死記硬背。

  掛了兩次,把花小姐自尊心打擊到了。

  「那就不學了。」車子上了橋,車流量大,但盛白衣操作起來行雲流水,車輛與車輛之間,擦身而過極其考驗技術。

  花清祀坐起來,開了窗往外看。

  「清祀——」他語氣稍重的喊了聲,「別探頭危險,坐好。」

  她坐回來,解釋,「我就是想看看你怎麼開車的。」

  「不用看,回來我教你。」

  「嗯?」

  盛白衣輕輕笑著,「不相信我?」

  「不是。」她搖頭,說出自己的擔憂,「我技術很差,小詞教了我很多次,也勸我乾脆請個司機得了。」

  這事不是沒考慮過,可花清祀心裡總是不樂意,別人開車哪裡有自己開車舒服,一腳油門想去哪兒去哪兒。

  「那是她耐性沒我好,我教你,兩個月內一定能拿到駕照。」

  花清祀笑了,「你別隨便許諾,還沒看見我技術。」

  「沒關係,如果還是拿不到駕照我給你做司機。」

  一輩子的司機。

  就聽著很尋常普通的一句話。

  但莫名惹得花清祀面紅耳赤,一時間不知說什麼,鄭重跟他道,「我就睡一小會兒,你無聊了就喊我,我陪你聊天。」

  「嗯。」

  花清祀不會開車,卻能感覺出誰開車穩妥,像盛白衣開車就給人一種百分百安全感。

  這一覺醒來是被顛婆的。

  聚雲山很大很高,在半山腰有個位置非常好,是很多人露營的地方,過了山腰在往上走,路段沒有很好稍微有些顛簸,盛白衣開車已經很好,難免還是有些地方躲避不過。

  「睡醒了?」

  她軟著嗓子嗯了聲,輕細綿軟裹著剛睡醒的懶勁兒,特像曖昧的嚶嚀,在車廂里難免潤上一層異樣的味道。

  捏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嗓子眼也緊了緊。

  無端又想起那晚偷親的吻。

  跟那聲『唔』有異曲同工之妙。

  花清祀沒在意這麼多,擰開保溫杯喝了幾口熱水,在看時間……下午四點多,她睡了多久,三個多小時?

  這都到聚雲山了!

  扣好保溫杯側身,「你,你怎麼又沒叫我。」

  他開車她睡覺,好顯得她無情。

  盛白衣斂下情緒,一笑,「還有十來分鐘。」他的意思是的,到了聚雲山頂才準備叫她。

  花清祀蔫頭耷腦,捏著衝鋒服,「我的意思是……路上叫醒我,我可以陪你聊天解乏。」

  「清祀。」他笑意更濃,這一聲喊得愈發繾綣,「我身體很好,三個小時不算什麼。」

  這是事實。

  盛白衣常運動,身體機能很好。

  「我知道,但你……」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扭頭看她眼,眼神揶揄。

  「……」

  是啊,她怎麼知道?

  只不過是順著這話說而已。

  要說具體點,兩人意外擁抱過兩次,隔著襯衣不慎摸到他結實的胸膛,而他有時候穿衣也會顯露身材。

  肩寬腰窄,肢體觸碰時能感受到他肌肉結實。

  花清祀低下頭去,心跳加速,臉頰燒紅。

  為什麼談話走向如此奇怪,她怎麼就沒頭腦的接了那麼一句?

  你曉得個鬼!

  如今的她確實不知道,不過日後在床上,她是……深有體會!

  隨著車子不斷往前,聚雲山頂慢慢顯露出來,遠處的天幕掛著一輪紅色還沒完全沉下去。

  「清祀,看看車外,很漂亮。」

  花清祀這才抬頭,從擋風玻璃看出去是一片平原,起伏連綿的山脈跟蔥鬱的綠色,視野曠闊。

  雲層堆疊,浩瀚蒼穹,西沉的天幕邊那連綿的雲層鋪染上橘黃霞光,似披著輕紗的的一位神女。

  造物主隨意灑脫的畫作,卻是普通人無法企及的瑰寶。

  景色真的太美了。

  花清祀說,「寒衣,我們拍照吧。」

  停車熄火。

  他說,「好。」

  【作者有話說】

  親媽:小淑女,你啥時候知道的?

  小淑女:我不知道,只是口誤。

  九爺:沒關係,你以後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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