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搭腔,眾人尋聲回頭,清吧里早已亮起燈光,新入的一群人插足進來打了照面……
就見江晚意扭身,動作似有點羞於見人。記住本站域名
盛白衣跟花清祀都看見了,不解的對視眼,盛白衣不認識正常所以去詢問花清祀,她也不認識。
而認識的人除了江晚意,還有一旁颯爽抽菸的元詞。
「這不是巧了嗎,小詞姐。」
剛進來的男人挺年輕的,穿一身黑色衛衣,頭髮染的酒紅色,耳釘是鑽石的很閃亮,懶痞懶痞的。
元詞看他眼,撣了撣菸灰,「宴擎。」
宴擎懶懶的點頭,「好久不見啊,小詞姐。」
「我跟你不熟,用不著這麼叫我。」
宴擎笑嘻嘻的,看不出臉上有什麼怒意,扭頭看躲避,沒作聲的江晚意,「晚意哥。」
江晚意咬咬牙,臉上堆著哭笑,埋怨的看盛白衣眼。
「你怎麼在這兒。」
宴擎上前一步,摟著那個被懟的女生,「這是我女朋友,露露。」
「原來是你的妞兒,出門不帶眼睛?是不是覺得有你做依靠,在東都就能橫著走?」
元詞可不給宴擎面前,肆意張揚,想說什麼說什麼。
宴擎笑著看懷裡的女朋友,「跟兩位姐姐和哥哥道歉,咱們換個地方玩兒。」
露露不過二十歲,年小,脾氣大,沒遭受過社會毒打,撒嬌的摟著宴擎的腰,也不知噁心誰的蹭了蹭,「她們打了我閨蜜,你看小穎,都酒瓶爆頭,而且是他們先動手,為什麼要我道歉。」
宴擎那雙眼野的很,盯著女友,「快,道歉。」
「不要。」
「道-歉!」
「不……」要,最後個字還沒講完,宴擎就甩了露露一巴掌。
「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非常的突然。
露露被一巴掌打懵了,捂著臉頰,不可置信又滿臉委屈,「你,你打我?」
宴擎不再看她,回頭,「抱歉小詞姐,晚意哥,她年紀小不懂事,還請兩位高抬貴手放過她。」
「行了,滾吧。」江晚意心煩沖他揮手,「讓她嘴巴放乾淨點,有些事可一不可再。」
「是,我知道了。」
說完,宴擎拉著露露就要走,可露露不依,自己朋友被打,又被自己男朋友打,以為是來撐腰的,哪兒想到胳膊肘往外拐,一肚子的火。
哭哭啼啼的,難看。
元詞丟了煙踩上去碾磨兩下,回頭摟著花清祀,「我們走,這種矯情戲辣眼睛,我怕看下去要吐。」
「時間不早,沈先生要不一起走?」
盛白衣點頭,「可以。」
三人丟下一個江晚意自己走了。
「……」
沈寒衣你丫的,不帶這麼賣朋友的。
江晚意沒多說,就多看了宴擎眼跟著出了清吧。
元詞喝了酒,跟助理揮手,「我去清祀那兒睡,自己回去吧。」
助理好似早已習慣,一欠身就走了。
等江晚意出來時,花清祀跟元詞已經上了盛白衣的車,盛白衣在最後,被逼到副駕駛去,側著身,見他出來只說了句,「我先回去了。」
江晚意沒開車,心裡忽覺委屈,「我呢?」
「搭車。」
「滾——」江晚意氣急,你這個重色輕友的狗東西,給我記著!
后座,元詞貼著玻璃在笑,看江晚意吃癟心裡就舒服,等車子走遠了看不見人才靠著椅背,打量了下車。
「沈先生是個場面人啊,出門還帶司機。」
盛白衣坐在副駕駛,盤著沉香木,「元小姐出門也帶助理。」
大家都是場面人,誰也不必捻酸。
元詞幹笑兩聲,「聽口音沈先生不是東都人。」
「來做生意的。」
「那怎麼就買房子入住了。」元詞問的隨意,似普通交談,其實當中原有花清祀已經說過了。
花清祀一直在扯她衣袖,「小詞,你喝多了。」
「是有點喝多了,沈先生不介意我多問兩句吧。」
「不介意。」
元詞順水推舟,拍拍花清祀的手,「看見沒,沈先生不介意。」
花清祀:「……」
「我這個人吧朋友不多,特別在乎我們家清祀。我們清祀漂亮,追求她的人特別多,各種手段層出不窮,我不過出差一趟,回來就有人買了旁邊的空置多年的房子……」
「嘿嘿,我這才多問幾句,只是想排出沈先生不是那些心思不正,圖謀不軌之人。」
要不說外面的人都喊元詞一聲小元總呢,接手公司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這話也是說的極為漂亮。
「元小姐跟清祀情同姐妹,閨蜜情深,關心她也是理所應當。」盛白衣也是來者不拒,說話客氣有禮,「還有什麼想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那我先感謝沈先生寬宏。」元詞也沒打算就這麼作罷,場面話說過也要動點真格,「我聽清祀說,沈先生如今單身。」
「是。」
「不應該啊,沈先生風度翩翩,風姿俊朗,您這樣的條件,相貌身邊哪裡會沒有紅顏知己。」
「不會是沈先生要求太高了吧。」
花清祀實在阻止不了閨蜜,兀自嘆了聲選擇放棄。
「要求不高,只是找一個心儀契合的不容易。」他扭頭,看著夜色斑斕的窗外,優雅的盤著沉香木。
聽著這話,元詞忽然來一句,「沈先生現在可遇見了。」
「怎麼,元小姐可有什麼介紹?」
元詞哈哈笑了兩聲,親昵的摟著花清祀,「我身邊啊,就只有清祀一個閨蜜,沈先生您……」
「嗷嗚——」
話題聊不下去了,花清祀也阻止不了,就在元詞腿上擰了下。
「抱歉沈先生,我真是多喝了幾杯,等我清醒時候再聊。」
盛白衣勾唇一笑,「元小姐好好休息。」
后座里,聞韶看見,花清祀拿著手機給元詞看了什麼,這人才停下。
她給元詞打了一句話。
【再說一個字,絕交!】
元詞拿出手機,打字回覆:【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元詞:【他就是你高攀不上的九天之神?】
花清祀:【你別胡說,那是我喝醉了。】
元詞:【寶貝,酒後才吐真言。】
花清祀深吸口:【再說就絕交!】
元詞嘿嘿一笑,賴在花清祀肩頭撒嬌,「寶貝我喝多了,頭昏腦漲,腦子裡亂鬨鬨的都知道在說什麼。」
寶貝——
盛白衣回味著這兩字。
忽然有點羨慕元詞了。
當著盛白衣的面兒被這麼喊,她莫名覺得臊的慌,坐直身體很是規矩,「喝多了就閉嘴睡覺。」
「好嘞寶貝。」
「……」
花清祀咬咬牙,有些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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