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花清祀醉酒,哭鬧委屈一番後就睡了也很乖,就是太乖了讓盛白衣有機可乘,為此某人一夜無眠,早晨六點多就起床跑步精神還賊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時遠洲還在睡覺,硬被聞韶踹起來,穿著睡衣也是睡眼惺忪。
「九爺要跑步,你跟著。」
「……」
遠洲都不敢愣一下,爬起來洗漱一番就跟著。
「不用跟著。」盛白衣說了句就出門,但最後遠洲還是跟著,就是一邊跑一邊打哈欠,跑出了一條s路線。
「爺,您昨晚失眠了嗎。」
「嗯。」
「是不是挑床?」
跑在前面的盛白衣一笑,腳下發力,「算是。」
您失眠一晚還這麼有精神跑這麼快?
遠洲哀嘆聲,也發力跟上去。
跑步回來,遠洲也不想睡就這麼一直挨到下午,盛白衣體諒,帶了聞韶出門讓遠洲留下可以補眠。
車上。
「九爺,要不要休息會兒。」看導航還有半小時,可以小憩會兒。
盛白衣精神奕奕,「不必。」
至此,聞韶開始懷疑,昨晚九爺把花小姐送回房受了什麼刺激,但從今天見面的狀態又看完全不像確認關係。
所以……
醉酒的花小姐,對九爺做了什麼?
要說困不困,盛白衣是有點疲倦的,但想起昨晚花清祀委委屈屈掉眼淚的模樣心裡就跟擰著一樣。
23年前,碧雲路段,一輛轎車跟車禍相撞,撞擊的非常嚴重,駕駛位的花父當場死亡,后座懷孕剛七個多月的花夫人重傷。
而貨車司機當時也是重傷昏迷,當時那段路正在整修,十二月冬日的晚上行人本就少,車禍發生後接近一小時才有人報警……
而報警的正是昏迷醒來的花夫人,等警察,救護車趕到時花夫人也已經死亡,醫生們監測的肚子裡孩子還活著,就在救護車上剖腹。
這種孩子有個難聽的外號:棺材子。
剛七個月,救出來的孩子只能在保育箱,中途搶救兩次才把孩子救回來,花清祀是棺材子,被領回花家,花老夫人自己照顧,可能因此惹來家裡人不滿,據說這種孩子命中帶煞。
這起車禍當年查的很清楚,路段在整修,路段結冰還在下雪,是轎車操作不當跟大車相撞,而當時貨車司機睏乏也有失誤,認定雙方都有責任。
案件定性時花家不信,請第三方給汽車做檢測,轎車沒有任何問題就是操作不當引起,被認定為意外。
事情過去23年,花清祀堅持不懈的調查,總有個轉折點。
4點整,抵達目的地。
聞韶來開後車門,瞥到盛白衣雙眼深紅,「九爺,您眼睛還好嗎,要不要我去買瓶眼藥水。」
一宿沒睡,眼裡血絲多,他是冷白皮,稍稍一點紅就會被放大,所以現在眼眸看著特別紅,又戴著副鏈條眼鏡,側目這麼一掃又欲又野。
「好。」
聞韶準備走,又不放心,靠近詢問,「您身上有武器嗎。」
「犯不著。」
聞韶有感覺,最近身邊都有些不同尋常,今天就他一個實在不太放心,後退一步貼著車,把一個帶著溫度的也仍舊冰涼的堅硬物件塞到他手裡。
「九爺,小心。」
盛白衣嗯了下,不動聲色把東西收好,這兩人『親密』舉動被街邊一家咖啡廳的兩個女生看到,雙眼露出興奮之色,捂著嘴狂笑。
「釣系美人受,我賭十包辣條!」
另一個女生嗯嗯,「不用堵,我贊同。精英氣質司機攻vs美人老闆釣系受不要太好磕!」
「臥槽,你看看攻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的樣子!」
「我的媽,這受的大長腿,走路帶風的,美炸了!」
……
原耽女孩圈地自萌,守著一方小天地也能歡喜不已,原以為百萬字耽美小說到此為止,沒想到盛白衣進入咖啡廳被服務生領著直接去了包廂。
原耽女孩子都要樂瘋了!
這就是一家普通的連鎖咖啡廳,裝修中規中矩,包廂也是太過尋常普通,服務生帶著盛白衣進包廂里,裡頭坐著一個男人,見他進來急忙起來。
「一杯水。」
就把服務生打發了。
確定人離開,男人雙手遞來名片,不敢多打量他,恭敬的喊,「九爺。」
名片沒接,掃了眼,點了點桌面。
「認識我?」
「認識。」魏曜連連點頭,抹了抹額頭的冷汗,「三爺交代過,讓我好好配合您。」
盛白衣翹著嘴角,拂了下外套落座,「怎麼,這麼多年,鳳胤在東都的情報網還沒弄起來?」
幾年前,鳳胤在東都的人被一鍋端,失去對東都的制衡。
東都是個神奇的地方,連鳳胤都沒啃下來。
魏曜又擦了擦汗,小心斟酌,「那位過世後,東都很亂,各自為王卻同心的一致對外。」
意思就是,聯手抵抗外界勢力插入。
盛白衣哼了下沒作聲,藉口倒是找的很冠冕堂皇。
魏曜不敢多言,把準備好的東西遞過來,「九爺,這是您需要的東西,當年的事發經過,所有涉案人員。」
「當時東都的狀態如何。」他翻看文件,一目十行的打量起來。
魏曜小心翼翼的把23年前東都的情況簡明扼要說了遍。
「20年前的秦家……」沒有什麼下文,盛白衣也在思考什麼,拿過眼藥水取下眼鏡,仰著頭點了幾滴。
包廂里暖氣足,他脫了外套,穿著件圓領黑色毛衣,仰著脖頸時整個喉管部分露出來……
明晃晃的寫著:撩人性感,四個字!
魏曜冷汗涔涔的低下頭,在心裡埋怨三爺,怎麼就把這位大爺讓他來接待了,東都已經很不好混了,為什麼還要難上加難!
點了眼藥水休息五分鐘,盛白衣睜眼再次扯過文件,「這些不夠。」
魏曜沒說話安靜聽著。
「這些相關人物已經被排查一遍,修路是政府批准,車禍辦案過程沒有任何問題,從整個事件來看各司其職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事情你沒辦好。」盛白衣撩著眼,冷瑟的盯著魏曜,「這裡面出現一個奇怪的人,消息你沒給我。」
這些消息魏曜私下篩查了三遍都沒看出哪裡不妥。
俯身姿態更低,擦著腦門冷汗。
「還,還請九爺指教。」
盛白衣抿抿嘴,睨他眼。
完全看不出這種人如何能在東都替鳳胤辦事!
「秦家!」他指尖點了點,少許不悅,「花家的員工給出過口供,花瑾跟秦家有過生意的矛盾。」
「這個我查了,只是一點小摩擦。」魏曜趕緊解釋,背心都涼了,「花家當時在東都做的是絲綢生意,當時很多世家的夫人千金都很喜歡花家的布料和手藝,有一段時間甚至貨不應求。」
「秦家跟花家的摩擦就在這兒,有一批貨原本是秦家定的,給花家沒能及時提供所以鬧了一場,最後花家按照價格三倍賠償後就了結了。」
聞韶也在一旁翻看消息,得出的結論跟盛白衣一樣。
「不對,跟我們查到的不一樣。」聞韶扭頭看魏曜,「花家是江南第一製造世家,秦家這點貨趕趕工很快就能補上,秦家當年在東都也是割據一半勢力,這麼點小事犯不著。」
「其中一定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魏曜一時間傻眼了,還有這種事?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