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成為鄰居,守株待她。

  事情終於弄明白了,這些一早過來守株待兔的姑娘們,守的就是江晚意了,而盛白衣不過是意外之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臨近午餐時間,再不見隔壁有人出來,而咖啡館也不賣午餐,姑娘們不禁餓都悻悻付錢離開了。

  「我們來收拾,清祀姐你去換身衣服吧。」

  花清祀在擦手就準備過去了,被提醒才想起不太妥當,人家喬遷邀請她做客,穿著上也不能失禮。

  她應下,上樓換衣服,十來分鐘就下樓,用手指整理著頭髮。

  「漂亮!」

  「美。」

  看了眼倆小姑娘,三人一起鎖了門,董晴跟丁艷挽著胳膊,花清祀走在前面,已經到中午暖陽宣洩灑在地上,從隔壁過來五分鐘都要不到。

  小樓外面的空地被當做停車場,有一扇大門,進去以後就有個天井,天井是她可以公用的,穿過天井就是客廳。

  客廳外裡面有個長廊,做了些裝修弄成了飲茶的,盛白衣跟江晚意就對坐著在品茗。

  也是聽到腳步聲才回頭。

  隱隱白霧,細碎流光灑落些在茶案上,盛白衣回頭,風流韻致,清雋明朗更有謫仙入世之味。

  花清祀走在前面,聽到身後兩個小姑娘不經意的:哇。

  她踩著灑落的華光,海藍色外套沒系,衣擺飛揚著,內里搭著一件乳白色抽身圓領毛呢裙,搭配著一對珍珠耳環。

  應該是偷了早秋的暖,不若,盛白衣也不會覺得眼熱心熱。

  「沈先生恭喜。」

  盛白衣起身迎她,不止站在這兒,想上前迎她,拉著她,抱著她,將她藏起來。

  「謝謝。」

  一開口,又是暴擊。

  董晴跟丁艷默契對視:臥槽,不僅人好看,連嗓音也是如此蘇骨。

  走近了,花清祀側身介紹,「這兩位是我店裡的妹妹,裝修時偶爾看到些風格,很是喜歡就想來見識下。」

  「這位是董晴,這位是丁艷。」

  盛白衣微微點頭,紳士有禮,「來者是客,歡迎。」

  「我是,沈寒衣。」

  江晚意靠著柱子,懶懶的說了聲嗨,「我是江晚意。」

  見到真人了,兩人一時還挺緊張,「你,你們好,你們好,久,久聞大名。」

  「哦,都聽說了什麼。」江晚意性子不錯,接了話茬避免尷尬。

  盛白衣邀請花清祀入座,給她拿了個白玉蘭的茶杯,杯子很漂亮是白瓷的,上面的玉蘭畫得尤為生動。

  「遠洲,帶兩位小姐轉一轉。」

  其實院子不大的,一眼就能看透,小姑娘大抵是沒這心思跟他們喝茶,不如自己轉一轉。

  花清祀抿著嘴笑,盛白衣給她添茶時看見了,有點調皮的笑容。

  「笑什麼。」

  她微微俯身,壓低嗓音,「其實,他們倆是來看你們的,你們來之前店裡來了好多女客人,都是來等你們的。」

  江晚意清清嗓子,裝模作樣撩了下頭髮,「我今天不錯吧,花小姐。」

  「嗯,非常好看。」

  江晚意就有點壞的追問,「那是我好看,還是寒衣更勝一籌。」

  她準備喝茶,動作一僵,指尖下意識用力捏著茶杯,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

  「不用不好意思,隨便說。」

  江晚意倒是顯得隨意大氣。

  思量一會兒,她盯著江晚意,好似在說:我可真說了。

  「說。」

  「我覺得兩人各有千秋不能相較而論。」

  江晚意是真壞,追著問,「所以,我跟寒衣平分秋色?」

  花清祀想點頭的,又覺得這樣有點委屈盛白衣,斂下眼眸,這一句說的比較小聲。

  「我個人覺得,沈先生略高一籌。」

  江晚意半點不生氣,哈哈一笑,「你倒是很誠實,我跟寒衣不是一掛的不能做比較,我跟他是在各自領域裡各自為王。」

  「花小姐……」他停下,笑的風流儒雅,「喊你清祀行不行,喊花小姐總是拗口。」

  「都是朋友,稱呼也隨和點。」

  說這話時,他丟給盛白衣一個『曖昧』的眼神,兄弟,看我為你多賣力,你倒是努力啊。

  花清祀沒什麼意見,「可以的。」

  盛白衣沒作聲,給江晚意添茶,回他眼:多謝。

  聊了十來分鐘吧,聞韶從廚房出來,「先生,可以用餐了。」

  此時,遠洲帶著董晴跟丁艷站在一壁書櫃前,頗有點傲嬌的介紹,「這些書我們先生都喜歡。」

  丁艷是個直性子,「哇,沈先生好博學。」

  倒是董晴瞥他眼,眼神再說:又不是你看的,傲嬌什麼。

  餐桌在接近酒架的地方,一壁櫃的紅酒,看的花清祀有點眼熱,因為看到好多felix的紅酒。

  盛白衣瞅著她的小表情,勾了下嘴角。

  他就知道,這個能哄到她。

  盛白衣是主人,坐得上首位,江晚意是朋友坐的左邊,右邊就是花清祀,順著往下是董晴跟丁艷。

  長餐桌,擺了好多美食,色香味俱全。

  「嗯?」

  一桌的菜,花清祀有些吃驚。

  盛白衣在給她添酒,一笑,「發現了,找你花滿樓借的大廚。」

  花清祀沒介意,想到是譚經理答應的。

  她看他,說了句,「很好。」

  瞅見兩人『眉來眼去』,江晚意看著心裡也舒服,這忙沒白幫,至少兩人是有些進步的。

  「來,咱們舉杯,恭喜寒衣喬遷之喜!」

  董晴跟丁艷喝的飲料,隨著江晚意起的頭,喊得熱熱鬧鬧的。

  菜差不多上完時,遠洲跟聞韶才入座,遠洲話多但說的好聽,一個勁兒的夸花滿樓廚子的手藝。

  倒也不是奉承,是真的味道不錯。

  一頓午餐下來,賓主盡歡。

  董晴跟丁艷用過餐就回了咖啡館,下午還要營業呢,遠洲跟聞韶也很自覺,吃個午餐就溜了。

  剩下三人又回到茶案邊,喝了酒喝喝茶解解。

  陪了半小時,江晚意說有些醉,想去休息,盛白衣領著他上樓安頓好後才下來。

  下樓時,花清祀靠著椅背,撐著臉頰眯著眼沐浴在暖陽。

  溫婉乖巧,明媚皓齒。

  他放輕腳步,折回去取了薄毯,給她披上時花清祀睜眼,猝不及防的撞進他揉情深淵般的眸子裡。

  生生的灼人。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她搖搖頭,一身懶勁兒,「我以前都沒想過把院子弄成這樣,閒暇時靠著曬曬太陽,喝喝茶別有一番滋味。」

  以前這間沒人住,就算弄了小院也沒這種感覺。

  盛白衣斂眸一笑,指了指二樓她房間的位置,「一個院子,你隨時可以來,好東西不是要分享嗎?」

  花清祀扭開頭,軟軟的說是,避開了目光但是藏不住耳朵。

  是紅的,白里透點紅。

  好乖。

  盛白衣咽了口口水,心裡癢的很,忍不住想要親近她。

  「你要不要靠這兒小憩會兒。」

  她雙手搭在椅背上,臉頰枕著手臂,「可以嗎。」

  他點頭,「可以,小憩會兒,等會兒我喊你。」

  「嗯。」

  有些人太疏離清貴,那些不好的事很難往他身上想。

  就比如盛白衣。

  在花清祀心裡,他是萬萬不敢冒犯唐突的,而他一向紳士君子,戒心被他風姿磨得很低。

  也想著,在院子裡,大門開著,小憩會兒倒無妨。

  她睡了,盛白衣進屋取了一本書,坐在她對面,疊著腿,腿上攤著書,只是翻開以後就沒再翻動一頁。

  目光所及,眼裡心裡,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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