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九爺給國際手勢 我他媽謝謝你們

  第三天晚上,剛吃過晚飯沒多久,花晟拉著花策在大廳里,茶几,沙發擺了不少文件。

  如今的花家,剩下的不過四個。

  花晟跟花策,然後就是花玄,花江晴兩兄妹,礙於他們父親做的那些事實在沒臉在回花家。

  而花晟心眼確實小,也不想找兩兄妹回來,至少目前接受不了。

  「小叔,歇一會兒行不行。」

  突然惡補,花策可罩不住,盯著文件眼睛都花了。

  「歇什麼歇,我看你就是大少爺當習慣了,你一點基礎都沒有,以前去公司裝模作樣打卡做樣子。現在不同了花策,咱叔侄倆相依為命,清祀完全對公司沒興趣,我們都沒有依靠只能靠自己。」

  「你真的想眼睜睜看到花家百年基業落在別人手裡?」

  花策只是想去個洗手間小解,就被小叔一頓教育,算了還能憋一憋就不說了。

  兩人繼續忙,十來分鐘左右,方管家小跑進來,臉上有笑,「三爺,二少爺,小姐跟姑爺回來了。」

  領了結婚證這稱呼都不一樣了。

  花策剛起身滿臉笑容,又去瞄花晟的臉色,都知道盛白衣包了酒店頂樓兩層,洞房花燭,親蜜恩愛。

  三天晚上才現身,小叔的臉色……確實不好看。

  沒一會兒,花清祀跟盛白衣手牽手,有說有笑的到了院子,聞韶明睿兩人拎了好多東西。

  儘管還沒舉辦婚禮,畢竟結婚了,禮數不能忘的。

  「小叔。」

  到了堂屋,花清祀喊了聲,輕聲細語,精神頭很足,沒有被盛白衣這妖孽吸乾精氣。

  「清祀。」對待侄女,花晟還是非常高興的,先一步迎上來,嘴上沒說可眼神卻是在上下打量。

  好像沒瘦,不過心情看得出很好,大概是剛結婚,氣色也不錯。

  「小叔。」盛白衣慢一步,頷首行禮。

  花晟不悅的嗯了聲,牽著花清祀,「你結婚的事我跟你奶奶,余奶奶說了,她們肯定高興。」

  花清祀嗯了聲,到遺照前,在她眼中看來兩位長輩的遺照都十分和善慈愛,就像在世一樣,見了她滿臉都是笑容。

  方管家在旁邊點香,「小姐跟姑爺婚後第一次回門,這規矩是不能忘的。」

  盛白衣上前,跟花清祀站在一起,進香以後雙雙跪下,誠懇真摯的磕了三個頭。

  「奶奶,余奶奶,我跟白衣結婚了。很抱歉,這件事應該早一點去做,沒能親自在兩位面前敬茶。」

  「你們在天有靈,一定能夠看見也能夠知道,白衣對我有對好。你們放心,良人是我自己選的,婚姻也是我自己選的,雖是第一次,我跟白衣一定能夠相攜白首,琴瑟和鳴。」

  「奶奶,余奶奶,請兩位放心,清祀於我萬物不及,是我心中摯愛,是我畢生想要守護的珍寶。兩位有靈,我保證願以我生命去保護她,愛惜她。也請兩位庇佑清祀,讓她平安健康,一生歡喜無憂。」

  花晟就在旁邊,聽了這話嗤之以鼻:愛惜?愛惜個屁,真要愛惜就不會整整三天在酒店不現身!

  三十歲的男人,如此重欲不顧大權,可笑!

  方管家在旁說了好幾個好,端了茶過來,「小姐,姑爺,該敬茶了。」

  「奶奶喝茶,余奶奶喝茶。」「奶奶喝茶,余奶奶喝茶。」

  這邊完了以後,花晟坐在上首位,接受兩人的磕頭敬茶,拿了紅包,這第一次回門的規矩才算完。

  花策在旁嘀咕,「小叔給的紅包好厚啊。」

  花晟端著脖頸,氣勢極好,「你早點結婚,小叔給的紅包也不少。」

  花策嘿嘿笑著,「人都說是三十而立,我還有兩年,不慌不慌,先顧事業,先顧事業。」

  三十的盛白衣挑了下眉。

  是哦,他還得給一個小他年歲的喊哥?

  盛白衣就忽然好奇了,鳳胤的老婆沒什麼親戚,似乎是孤家寡人一個,沒這些流程不興這些。

  季靖枝吧,倒是給他喊了聲表哥,不過他們年齡相差不大也不覺得有什麼,賀御原本輩分就高……

  怎麼就他多了個小舅哥?

  盛白衣跟花策,兩人目光不期而遇,花策咧嘴一笑,一股子傻勁兒,『哥』那個字眼卡在盛白衣喉嚨里硬是喊不出來。

  而花策自然也不敢端什麼身份,要盛白衣喊他一聲,當面肯定不會對他做什麼,保不齊背後就暗整搞事什麼的。

  「花策比你小,這聲哥不喊也行,反正都是一家人隨便點就行。」花晟也看出來,讓盛九爺喊花策一聲哥,屬實是為難了。

  「謝謝小叔。」

  「這邊坐吧,別站著了。」

  幾人去客廳時,瞅到一地的昂貴東西,「你們以後回來就回來,別花那些錢買那些東西。」

  「人參鹿茸的,還是留著給清祀補身體吧。」

  走在後面的花清祀,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眼尾帶俏的剜了盛白衣眼,盛白衣低頭一笑沒作聲。

  是,是他任性了,沒有顧全大局。

  可是,好不容易把老婆拐到手,身嬌體弱易推倒,到了床上是真捨不得離開,真真恨不得死在床上。

  方管家重新換了熱茶上來,還是花老夫人最喜歡的普洱,盛白衣之前送的還沒喝完,茶還在,花家卻是物是人非。

  「你們打算多久去東都。」

  花清祀看著茶水若有所思,「晚些就去。」

  「這麼快?」

  花清祀臉頰發艷的嗯了聲,「我跟白衣都覺得,董叔叔,奶奶的死有聯繫。花轅也說了,謀害奶奶主導者是花映月,而她也承認的確是東都有人蠱惑威脅了她,沒有說其原因。」

  「間隔一天要了兩人性命,目的性太強。」

  「你……」花晟本來想問,花清祀要不要試著查一下自己身世,也是話在嘴邊沒能講出來。

  「小叔,您永遠都是我小叔,不關我是什麼身份。花家您在一天就是我家一天,除非您嫌棄我煩了。」

  怎麼嫌棄花清祀煩,這一輩子都不會嫌棄,當親生女兒看著長大的姑娘不就跟親閨女一樣嗎。

  「白衣,東都那邊,你是什麼打算?」

  東都亂了的消息早就傳開,至於什麼原因亂知道內幕消息的不多,很多地方不免人心惶惶。東都里的人都是些凶神惡煞,東都都約束不了,別處更是約束不了。

  盛白衣喝了口茶,「董仁傑的跟奶奶的死要查個水落石出,之後,如果解月白沒這個力挽狂瀾的能力,我跟鳳胤就會聯手,把東都肅清拿下控制權。」

  「當然,如果奶奶,董仁傑的死真的牽扯到東都的陰謀,我不會手下留情。」

  花晟明白他的想法了。

  「你們去東都我也沒什麼幫得上忙的,白衣你跟清祀結了婚,就要學會同甘共苦,她是我侄女我知她性子,絕不是那種柔軟的隨便讓人欺負的姑娘,更不是那種遇到危險會撇下你的人。」

  「既是夫妻就該同心協力,同甘共苦,毫無保留的信任對方。」

  「小叔放心,我會護好清祀。」

  花晟點著頭還想囑咐點什麼,又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千言萬語就是一句話,「你們照顧好自己。」

  「知道,小叔。」

  花清祀往花晟這邊靠,拉著他的手,「小叔,二哥你們也照顧好自己,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聯繫。還有小叔有件事得麻煩您,狄小姐還是留在江南,她孤身一人,舉目無親,東都現在亂成一鍋粥回去等於置身危險。」

  「您在東都,狄小姐那邊麻煩您多照看。」

  提起狄芊芊,花晟才想起來,老夫人出事以前,花晟帶著狄芊芊出去洽談合作在地下車庫被襲擊,狄芊芊有身手護身,就不太厲害,還為了救自己受了傷,當時花家發生的事太多都沒法顧及她。

  「她傷勢怎麼樣。」

  「狄小姐說沒什麼,不過我看她右臂還是不能動太多。她在電視台工作,也不知工作忙不忙,您還沒有辭職幫忙照看些。」

  花晟一口應下,「明天我就去看看她,有我在,她不會有事。」

  確實,花晟答應侄女的事沒有失言,只是您把人照顧到床上這事……就要另當別論了,小叔!

  辭別花晟,一行人在當晚回東都。

  上了飛機,元詞就拉把花清祀拉倒身邊,拉上隔簾,兩閨蜜小小聲。

  「怎麼樣。」

  花清祀滿頭霧水,「什麼怎麼樣?」

  元詞撞她,那曖昧勁兒喲,「你老公在床上的本事,整整三天噯寶貝,你都沒點什麼心得體會跟我分享下?」

  「我……」

  花清祀整個無語住了,這種事是能夠分享的嘛,這可是最私密的事。

  花清祀憋紅了臉,不知說什麼。

  元詞曉得她還是害羞,就換了個委婉的說法,「那聊點別的,比如,你老公他……一次多久?」

  花清祀整個臉黑透,小聲反問,「你跟江先生……周,周公禮的時候還開計時器嗎?」

  「那肯定不啊,不過大概時間有的嘛。我們倆比較開放,對恩愛一事很歡愉,不過江晚意有個不好的點,不喜歡調情……噯,這是他一個缺點,還在調教之中。」

  「你老公呢?江晚意也沒有很厲害啦,四五十分鐘左右。」

  你這炫耀的表情是不是有點太明顯?

  花清祀盯著她,臉紅心跳的,「那個時間,要,要怎麼算?」

  「前戲不算的哈,從你們倆負距離開始算。」

  負距離是個什麼鬼形容詞!

  「那……比江先生稍微,久一點。」

  元詞眨眨眼,「久一點是多久?」

  花清祀低下頭去,囁嚅著,「多半小時。」

  元詞先是一愣,「你算時間了?」

  「沒有!」花清祀提高聲音,馬上捂著嘴,她哪裡懂這個還去看時間什麼的,只是有一回說好看電影來著,盛白衣倒是同意了,還特意挑了部,看了幾分鐘盛白衣就動手動腳……

  特別會撩撥,沒一會兒花清祀骨頭都軟了。

  那時電影播放了不過二十分鐘左右,剩餘的時間……

  電影近兩小時。

  元詞表示羨慕了番,興致徹底被勾起,「寶貝,你們第一次是什麼感受。你老公他是餓狼,還是小奶狗?」

  花清祀想了想,「又狼又奶。」

  都說女孩子第一次很痛,其實花清祀也擔心來著,怕什麼事後不能下床,太疼了去醫院還不得丟死人。

  真的壓根丁點都沒有這樣。

  中午吃飯的時候喝了些酒,也不少,畢竟拿結婚證大家都替他們高興,酒不能倖免,花清祀酒量非常好,回房間時都有點暈乎乎的。

  頂樓太房裡,擺滿了玫瑰花,感覺都沒什麼地方下腳,進門之後濃郁的香氣撲來,盛白衣抱著她到沙發,鄭重其事的單膝跪地,掏出一顆粉鑽戴在她無名指上。

  房間被玫瑰花點綴,被香薰蠟燭照耀。

  盛白衣的臉在橘紅的光里罕有的深情的溫柔,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眼尾都是紅的,映襯在眸子裡的光是碎的。

  花清祀俯身,捧著他的臉,「九哥,怎麼了,我們結婚你不高興嗎?」

  「不是,就是太高興了祀兒。」

  「你可能不太相信,在東都見到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覺得等了你好久,我生於這個世間為的只是等到你。」

  「我太開心了祀兒,從今往後你就屬於我的,生死都在一起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花清祀笑起來,溫溫的指腹捻過他眼尾,「高興還哭了。」

  「我相信的九哥,相信你等的是我,找的也是我。我們餘生還有很長的時間,久到你可能都會覺得膩味。」

  「你身邊除了我,不會再有別人,我也允許你再有別人。」

  「沈寒衣——」

  「你只能是我花清祀的。」

  盛白衣是那樣感動,心臟,四肢百骸,筋骨血肉被不息的火焰灼燒著。

  「祀兒。」

  「嗯?」

  「九哥可以,親吻我的新娘嗎。」

  「當然可以。」

  這次不是盛白衣主動,是花清祀主動。

  結婚了,是夫妻了。

  她的所有都是屬於盛白衣的。

  盛白衣抱著她,用力的揉在懷裡,拖著她下巴痴纏溫柔的吻她,光是接吻就吻了好久。

  吻到急切焦躁,烈火纏身,迫不及待脫去衣服。

  床非常的柔軟,像雲朵,像棉絮,像溫泉水,陷在其中,令人不可自拔,她是第一次所以盛白衣特別溫柔耐性。

  他明明,汗如雨下,眸色如血,渾身緊繃,每一寸肌理都寫滿的急不可耐,瘋狂激烈的想要擁有她。

  他還是鎖著自己的欲望循序漸進,不敢有半點激進。

  盛白衣真的很會,前戲非常足,讓花清祀小死兩次,勾得她不能自持,不深的指甲掐在手臂的肉里。

  半埋怨,半羞惱,啞著嗓子。

  「你,你到底,做,做不做!」

  盛白衣俯下身來,親吻她,撥開她被汗打濕的頭髮,眸色血紅妖邪,「你說呢祀兒,我這反應?」

  「那你……」

  盛白衣咬著她耳垂,「太急了你會疼的,我不想讓你在這件事上有丁點的難受不適,我想要是你愛上這種感覺。」

  「我奢求的不光今天,也不只是明天,我想要的是一輩子。讓你的身子記著我,只對我敏感。」

  「我想要跟你在這愛欲的深海,永久纏綿。」

  盛白衣確實是算無遺策,他的確也做到了,知道她所有的敏感點,知道她情迷時會有怎樣的表情和反應。

  他就好喜歡看她被撞的支離破碎,梨花帶雨的落淚,軟著嗓子求饒時,一聲聲喊他老公的樣子。

  他是真的著了魔,也把花清祀一併攥了進來。

  新婚的洞房花燭夜,瘋狂到天明,疲憊到眼皮都撐不開時花清祀還在想,元詞給她看的不過是入門小兒科,盛白衣帶她嘗試領略的才是無法想像的瘋狂。

  盛白衣奶的時候是真奶,每每如此花清祀覺得命當場給他都行,可狼的時候也是真的狼。

  元詞真是忍不住給盛白衣伸大拇指點讚,貼在花清祀耳邊,「所以,浴室,晾台,沙發,餐桌什麼的,你都見識了?」

  花清祀把臉藏在薄毯下,只露出一雙羞紅的眼。

  「嗯……」

  元詞大受震撼,嘖嘖稱奇,「果然老公就是不一樣,看看,把你調教成什麼樣兒,以前喊你看點片學東西,那碎碎念的樣子。」

  「噯,重色輕友啊。」

  花清祀羞得不行,已經縮在薄毯下躺好,「你別說了。」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人之常情而已。盛白衣這麼會玩兒,等回東都我送你些東西,保准你們倆的新婚如膠似漆,難分難捨。」

  「……」

  「你不要亂來,小詞。」

  「什麼亂來,我是在為你們倆的夫妻生活著想。我跟你說哦寶貝,結了婚的夫妻啊,最忌諱性生活不協調,可以理解你老公處男三十年,剛剛吃肉,實在沒法控制自己,就像江晚意……」

  「嘖嘖嘖,吃了第一口肉,天天拉著我恩愛。」

  「哎喲,實在太熱情如火,真的煩死了。寶貝你想想,哪一日你老公對你身體沒興趣,那才是大事!」

  聽君一席話,花清祀居然覺得好有道理!

  但隨即又一想。

  「我們,才剛結婚。」

  「剛結婚又怎麼樣,就就是要趁這個時候讓她愛上你的身體,讓她對除了你以外的女人,脫光了都沒生理反應,讓他腦子裡只惦記著你。」

  「寶貝,我這叫馭夫術,一般人我都不興跟她講。」

  已為人妻的花清祀仍舊不懂,捂著臉,掩耳盜鈴的問,「那,那該,該怎麼做?」

  「來來來,耳朵靠過來,我給你說……」

  隔簾後,盛白衣眼神陰惻,似有若無的刮過對面的江晚意。

  江晚意憨笑著撓撓頭,無奈的聳肩攤手。

  他們家,元詞做主,他能說什麼呢?除了床上賣力,沒地位的。

  江晚意口型在說:也是為你跟清祀好。

  盛白衣輕嗤,豎起國際手勢,口型回覆:我他媽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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