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對付瘋子就是比她更瘋恭喜結婚開葷愉快

  摘不掉,確實摘不掉。【記住本站域名】

  花清祀自己也不想摘掉,花映月說得很對,這件事她還真有關係,人心生嫉,嫉妒到極致便會不擇手段,這是七情六慾,人生苦難阻止不了,改變不了。

  奶奶跟余奶奶已經入土為安,花清祀心中那份悲痛欲絕也一併埋葬,枉死雖然惋惜可人終有一死。

  結束是緣盡,總有再相逢日。

  「你還想說什麼。」花清祀只是這樣,眸色清冷,寡淡無痕的看著花映月,「奶奶,余奶奶偏疼我,你嫉妒,花致跟張婉重男輕女,把你視若無物你也嫉妒,尤淵渟在西川的地位無人能及,你想攀附他這棵大樹得到自己想要,可他偏偏也傾心於我,你更加嫉妒。」

  花清祀淺淺一笑,粉黛不施,清新出塵。

  「愛情你沒有,親情你也沒有,在江南我是第一名媛,人家只知道花家三小姐,不知道你花映月。你覺得你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比不過我,所以你恨毒了我,想要把我殺了,想要看我悲傷苦痛,內疚自責以此慰藉你那骯髒狹小的心眼,從中獲得一點成就感滿足感。」

  「是這樣的花映月,你人生失敗,做人失敗,處處比不過我,我就是乾淨優雅,不染一點塵埃,是天之嬌女想要的東西唾手可得,而你只能卑微如螻蟻,永遠活在我腳下,匍匐跪拜,命如草賤。」

  「你,你……」花映月跛著腳,一步步往前,「你,你這個賤人,花清祀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你殺我,你憑什麼本事殺我?」

  花映月好不容易拖著疼痛萬分的腿走近,張牙舞爪沒能掀起架勢,反而先挨了花清祀巴掌。

  「我有盛白衣撐腰你呢?我非花家血脈,奶奶,小叔卻獨獨偏寵我你呢?我是孤兒野種被遺棄,你有父母兄弟,可贏過我半點?」

  花清祀笑起來,輕蔑不屑極度諷刺。

  「你都自輕自賤的以身體交換東西了,最後得到什麼呢?而我,依舊優雅高貴,卻得到想要的一切。」

  「花映月你哪點比得過我,哪點贏了我?」

  「沒錯,你害了奶奶,余奶奶,把所有的窩囊之氣撒在兩位身上,你說得不錯我有責任我有罪,可又怎麼樣呢?我哭過,傷心過不活的好好的?我內疚自責只是一時情感,我不會以此折磨困囿自己一輩子。」

  「等你墳頭草,青青林立的時候,我跟盛白衣恩愛情深,生兒育女,作為盛夫人,名利雙收,弄權專橫又如何?你在地獄裡還不得眼睜睜看著,目呲欲裂,心如火燒。」

  「花映月,你這生註定失敗,註定被我花清祀踩在腳底下,註定被人隨意玩弄,沒有親情,沒嘗過愛情的失敗者。」

  「你生下來是個錯誤,生在花家同我做姐妹也是錯誤。就算你殺親害母,算計親弟,拖花轅、花致這些自私自利的蠢貨下水,依然是個失敗者,依然贏不過我。」

  「你,你,你……」

  花映月已經內心扭曲,跟這種人沒什麼道理可見,當然花清祀也不想講道理,打她罵她不過是口舌之快,一時痛快。

  她想要的是誅心!

  把花映月那點骯髒齷齪,腐朽惡臭的心臟扒出來暴露在大眾視野之中,她要讓花映月從頭到腳都被人指指點點,口誅筆伐,將她扭曲噁心的自尊心掰碎,揉爛……

  「你,你果然心狠手辣花清祀,你果然是這樣!你們看見了,江南第一名媛花清祀,盛白衣你看見了鍾情的花清祀,花晟你看見了嗎心疼寵愛的侄女。」

  「呵呵呵呵,花清祀的心跟我一樣惡臭不堪,讓人作嘔,她不過是太會演戲,太能裝模作樣,你們都被她騙了。」

  「奶奶臨死前都惦記著你,不知道她現在看見了,會不會後悔當初帶你回花家時就先該一把掐死你!」

  「看見了,大家都看見了。」花清祀在她跟前,優雅的轉了圈。

  「我就是會裝模作樣,我就是你口中的聖母白蓮花,我確實內心惡臭不堪,城府算計,謀心謀事。」

  「可是怎麼辦呢,花映月,我演技高超啊。我人美漂亮,心地善良,說話溫聲細語,還會楚楚可憐,梨花帶雨……」

  花清祀一邊說著,一邊佯裝垂淚。

  「看,我這番模樣是不是特別讓人心生愛憐呢?」

  「哎呀,映月姐姐,怎麼傷這麼重疼不疼啊,肯定疼死了吧。九哥,你也真是的,怎麼能這樣折磨一個女孩子呢,她怎麼說也是二叔的女兒啊。」

  盛白衣就在花清祀背後,忽而一笑,「祀兒說得對,我不該這麼暴力狠辣。」

  花清祀掩唇哈哈的笑起來,「你看花映月,這就是我,這才是我的演技。可是你看啊,盛白衣把我最真實的一面都看盡了,可他還是喜歡我,鍾情於我,怎麼辦呢?」

  她往前走近,伸出纖細的手,慢慢抬高,看似溫柔的動作卻百分百力道的揪著花映月一把長發。

  眼中殺機畢露,臉上溫柔婉約。

  「你終究還是輸了,不管攀上哪個高枝,怎麼賣弄風騷陪人睡覺人盡可夫,終究只能被我踩在腳下。」

  「我喜歡你這樣的表情,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千刀萬剮卻碰不到我分毫。既然你這麼想做我,沒關係讓給你,我來做那個人人唾棄鄙夷的惡人,你來當那個被歌功頌德,人人稱讚的名媛淑女。」

  「其實,做惡人很爽的,就比如……」花清祀扯著花映月的頭髮,對於扯斷了頭髮,扯得頭皮冒血也視而不見。

  花映月掙扎反抗,花清祀轉身就踹她,不管身邊有什麼東西拿到手中對花映月就是一頓揍。

  「你看,當惡人連打人都這麼理直氣壯。」

  「很疼吧映月姐姐,那你就叫大聲一點,讓大家都聽到你的慘叫,讓他們動惻隱之心來心疼你,可憐你。」

  花映月的一隻腿本就被打斷,被花清祀這麼拖行著到堂屋,到花老夫人跟余姨的遺照前,推出一道鮮紅刺目,觸目驚心的血痕。

  她穿著高跟鞋,居高臨下踩著花映月的頭,讓她匍匐,讓她低頭,讓她為數不多的自尊心被踩得稀碎。

  「敬人者恆敬之,殺人者恆殺之,喪心病狂,咎由自取,自找死路,還恬不知恥把責任推卸給旁人。」

  「你真當我是名媛淑女,身縛一身規矩教條拿你不得?」

  花清祀此時的樣子,很妖,像個一身媚骨,滿身媚術的妖女,出格張狂,恣意妄為,無法無天。

  「那邊議論的大點聲,花家二小姐聽不到!」花清祀忽然扭頭,朝議論紛紛處看去,清麗出塵的臉上噙著溫柔乖巧的笑容。

  慕容傾低頭呷了口茶,笑意淺淺,「旁邊的人再說,花映月咎由自取,別說打罵她,就是在這兒殺了她也不過分!」

  「心腸如此歹毒,六親不認,畜生不如!」

  慕容傾沒有亂說,那些議論的人就是這麼講的,只是礙於當下的情況不敢高聲宣揚罷了。

  「原來是這樣,麻煩大家聲音大一點,讓花家二小姐親耳聽聽,想必這樣她才能死不瞑目,永不安生!」

  那些看戲的人真的很配合,議論聲不在細若蚊蠅,而是高談闊論,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手畫腳,品頭論足。

  「看吧,世人就是這樣,你如此,他們也如此,都這樣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都樂意見到旁人比自己過得悽慘。」

  「花映月你沒有錯,想要爭想要搶,想要替自己謀出路跟前程,都是對的,唯一的意外就是不該來招惹我。」

  「我並非良善之輩,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我的心裡,住著一個自己都害怕的惡鬼。」

  「我不想當好人,而更願意做一個惡人。」

  花映月趴在花老夫人跟余姨的遺照前,臉頰貼著地板,那雙瞪大的眼直勾勾的盯著花清祀。

  原來花清祀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

  更是知道,自己這種人,該怎麼對付才能讓其畏懼害怕。

  她的惡,是心思扭曲的惡,人性之惡,可花清祀不同,她是骨子裡的惡,靈魂都是黑的惡的。

  她確實會演戲,把自己演得不染塵埃。

  「呵呵,呵呵呵呵……」

  花映月閉上眼,嗓子裡還擠出『咯咯咯』的笑聲,「你厲害,你是真的厲害花清祀,你說得對我不該來招惹你,不該來踩你底線惹你發飆。」

  「你跟南洋的盛九爺啊,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惡人呢。」

  花清祀這才收了腳,鞋跟落地,上面都染了血,她低著頭,面無表情就撇著上面紅膩的血。

  盛白衣上前,單膝跪地。

  「九哥——」

  「別動,鞋髒了,我給你擦乾淨。」眾目睽睽之下,盛白衣單膝跪地,拖著花清祀的腳踩在自己膝蓋,拿著手帕小心細緻擦去鞋跟的血。

  盛白衣當真是拿了命寵,不存在底線的寵。

  南洋盛九爺,白衣似雪,殺人從不沾衣,卻在遇見花清祀以後,一身血污,寧願髒自己,也不髒了花清祀。

  盛九爺做到這一步,卻只得了花清祀一個額間吻。

  當真是……

  美極了的一幕。

  警察出現在花家,已經是情理之中的事,帶走除花晟外的一行人,或許真的是置身之外,花玄跟花江晴像個被靈魂抽離的木偶。

  唯一僥倖躲過一劫的,只有花策。

  沒有參與,沒有同流合污,聽奶奶的話好好經營戲園子,他也是花老夫人過世以後才回花家。

  也是除花清祀,花晟外,跪在靈堂前給兩位老人守靈的人。

  誰能想到呢。

  根爛掉的樹枝,竟然長出了新枝。

  謀殺花老夫人,余姨一事審理得很快,證據,加上證詞,主導一切的花映月也沒有辯解半句非常配合。

  至於從犯一行人,自有法律審判。

  月亮懸掛,宛如鉤的夜晚,盛白衣陪著花清祀去了監獄,提審收監的花映月,一個小房間裡。

  花清祀陪著花映月看了會兒月光,就從那小小的窗戶。

  花清祀拿出刀的時候,跟花映月低語,「我跟你說過的,我從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我殺過的人啊……」

  上仙界,巫山神女,殺了多少人,神女自己都不記得了。

  從房間出來,花清祀手上滿是血,盛白衣什麼都沒說牽著她去洗手間,拖著她的手溫柔細緻的幫著清洗。

  「盛白衣。」

  夜裡的監獄安靜幽深,只有耳邊的水流。

  「嗯。」他偏過頭,墨黑的眸子浸染白熾燈,光暈散在視網膜上,最亮的那一處是她的倒影。

  花清祀俯身,跟他目光齊平,眉眼溫柔。

  「九哥,我們一樣了,再也洗不乾淨手,所以不要害怕,不要憂心,我註定是你的。」

  「好煩啊,本來有些樣子不想讓你看見的。」

  說著的花清祀突然抽手,洗過涼水濕濡又冰冷,揪著盛白衣的衣襟推到牆上,走近一步墊腳親上去。

  盛白衣愣了下,微微驚愕的眸子裡燒起一片欲望的紅。

  他們交頸接吻,吻得好兇,都有種把對方生吞活剝了的火辣和急切。

  「祀兒。」

  「嗯?」

  「嫁衣……做好了。」他眼裡燒著欲望的深紅,牙齒碾磨著花清祀唇瓣,抱緊她,滾燙的手掌在她肌膚之上作亂。

  花清祀濕著杏眼,微微撐開一條縫隙,眼下藏著的情潮一覽無遺,惹得盛白衣喉嚨發緊發乾。

  「嫁衣做好,就該結婚了,九哥。」

  早該如此。

  回江南前就約定好了。

  翌日一早。

  江南民政局,盛白衣帶著花清祀領證,是第一對拿結婚證的情侶,中午君臨國際酒店有一場溫馨的飯局。

  江晚意端著酒杯,十分感慨,「我是真沒想到,我先訂婚,反而是你跟清祀先拿結婚證,有些事好真是沒法說。」

  結婚證在大家手中傳閱,盛白衣餘光一直盯著,生怕那寶貝出事,眼睛都沒眨一下。

  「我跟祀兒年前都說好,何況嫁衣已經做好,不結婚不吉利。」

  結婚證的另一本在元詞手中,她這姑娘一時間情緒上來,看著結婚證居然紅了眼還掉眼淚。

  花清祀無奈又好笑,「這麼捨不得我,還哭了,你不是說了只要我嫁的是自己喜歡的良人,你就風光的把我送出嫁嗎。」

  「我就是高興。」元詞擦了眼淚,翻來覆去的看,「我家寶貝真漂亮,真是便宜盛白衣,他上輩子肯定拯救了銀河系才能娶到你。」

  花清祀笑而不語。

  狄芊芊也在看,十分贊同,「確實漂亮,清祀跟九爺好有夫妻相,也上相,郎才女貌。」

  狄鶴川努努嘴,裝模作樣,「嫂子是漂亮的,至於白衣,趕我還差一點。」

  元詞哼了聲,「狄鶴川,你當真是臉都不要了。」

  狄芊芊也說,「你真是臉都不要了。」

  江晚意也說了句,「你丫,臉都不要了。」

  江麓時,「狄哥,你這話真有點不要臉了。」

  狄鶴川倒是一點不惱,哈哈的笑起來,端起酒杯,「白衣,清祀敬你們一杯,祝你們三年抱倆,早生貴子。」

  三年抱倆,又不是生孩子機器。

  花晟端著酒一飲而盡,「不怕,儘管生,小叔給你們帶,你們倆過二人世界去。」

  花家這麼大鬧一番,花晟是徹底看明白也想清楚。

  什麼盛九爺狠辣邪佞,什麼都比不上對清祀好,盛白衣是真把清祀捧在手心的疼愛。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什麼都不如良人一個。

  花策可愛的舉手,「放心,小叔不夠還有我,儘管生,多少個咱們花家都養得起。」

  花清祀非花家血脈,無所謂的。

  花晟還是把她當做親侄女,花策也把她當做親妹妹。

  柳老闆在旁,優雅的掩唇一下。

  「清祀,白衣,小叔祝你們,舉案齊眉,白首相攜。」

  「清祀,九爺,我祝福你們琴瑟和鳴,瓜瓞延綿。」

  「百年好合。」

  「永結同心。」

  「鳳凰于飛!」

  盛白衣什麼都不說,端著酒杯一飲而盡,豪爽的不行。

  倒是花清祀沒忍住笑起來,「你們這是要成語接龍,大家的情意我跟九哥心領,我希望大家平安喜樂,身邊有良人永伴,幸福和滿。」

  這桌上,單身的可不少。

  最讓花清祀擔憂的要屬花晟,這都多少歲了,還孤家寡人一個。

  「小叔,您心裡的包袱跟重擔可以放下,是時候為自己著想為自己而活,斯人已逝,不要在困住自己。」

  花晟一直不結婚,是一直在自責害死花璟夫妻的事,那時候花清祀是他們的孩子,花晟想要彌補,現在身份揭露,花晟該走出牢籠為自己活。

  狄鶴川在撥毛豆,忽然跟狄芊芊耳語,「看見沒,花先生就是最好的例子,你要一直這麼挑三揀四,到這年歲還不結婚,就真沒人要了!」

  狄芊芊冷笑,在桌下狠狠踩狄鶴川,「我謝謝你,好弟弟,姐姐疼你。」

  「我靠,你少不知好歹!」

  花晟又喝了口酒,「噯,我這年紀不行了,沒結婚的姑娘誰看得上我。公司需要我來管理和整頓,電台那邊還沒辭職,還要帶花策,忙的焦頭額哪兒有時間。」

  「再說,花家鬧了這麼一番,只怕沒結婚的姑娘們都怕了。」

  花策拍著胸脯,「不怕小叔,我給你安排相親,您喜歡什麼樣的,我保准給您找來安排上……」

  花晟:……

  花清祀笑起來,「小叔的婚事就交給你了,二哥。」

  「放心,等過些日子沒這麼忙我就安排上。」

  今天盛白衣,花清祀拿結婚證,是值得高興的事,也是喜慶的一天中午飯局大家都喝了不少。

  好在在酒店,喝暈直接去房間就是。

  每個人解酒功能不同,醒得時間也是七七八八。

  花晟去餐廳時,碰上狄鶴川,都是剛醒一會兒,這會兒蔫蔫的在喝粥,實在沒什麼胃口大魚大肉。

  「花先生,一起?」

  花晟揉著頭,臉色不好看,年紀大了喝這麼多身體著不住啊,喝了兩杯水緩過勁兒來,「清祀跟白衣還沒醒啊,這都七點多了。」

  「花先生,別打電話了。」

  「怎麼,他們醒了?」

  「沒。」狄鶴川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粥,笑容曖昧,「我剛問了,白衣要了頂樓兩層,謝絕打擾。」

  「人今天新婚,可不得洞房花燭一下。」

  花晟:「……」

  這都晚上七點了,要磨死他家侄女不成!

  君臨國際酒店是盛白衣的。

  自然知曉,酒店頂層的豪華套房住著有多舒服,高度獨樹一幟,套房奢華舒適,能夠俯瞰整個江南景色,戶外有個露天浴池,游泳池,小酒吧等等。

  如果江南下雨,住在頂層就像置身仙界。

  要了兩層樓,唯一的目的就是,行周公禮時不需要任何顧忌,想怎麼快樂奔放就怎麼快樂奔放。

  而花清祀呢,覺得在元詞的教育下,學了不少也算是有經驗之談了,可惜有些事總是紙上談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小淑女總是在感慨:哦,原來還可以這麼玩兒啊,居然還能用這麼無法形容的詭異姿勢。

  原來跟愛的人在一起,想要共赴欲望深海是情深而至,不是她所理解的被欲望驅使。

  本來,原定計劃是,朋友親人小聚一番,就要回東都,董仁傑的事還沒有查清楚,而現在的東都亂作一團,總要有個結尾的。

  哪兒想到,三十年後第一次開葷的盛九爺如此不知節制,什麼大局觀,什麼計劃安排,城府算計到了床上都是浮雲。

  花晟一直在花家等著,不止一次這麼想,就侄女那身弱的身板能抗造嗎?這都第三天了,還沒見人下樓?

  食物倒是每日都在送,可這也太過分了!

  盛白衣,花清祀不現身,朋友們也不急著回東都,難得來一次江南,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可不得好好欣賞遊玩一下。

  遊玩的同時,朋友們之間的談資也離不了新婚的一對。

  「按盛白衣這麼不留餘力,清祀保證懷孕,算算時間,明年我就能當姨媽了,想起來還很期待呢。」

  江晚意看著她,笑容明媚,「你要是喜歡孩子,你明年不僅能當姨媽還能當母親。」

  「別了別了,晚點吧,二人世界都沒過夠,生了孩子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當姨媽多好,閒的時候給清祀帶帶孩子,忙的時候就繼續掙錢。」

  江晚意:「……」

  你很缺錢麼,還是他養不起她?

  狄鶴川拎著個小玩意,甩了一路,「老話這麼說的,早生孩子早享福。清祀還年輕可以晚兩年,元詞你都多少歲還要二人世界,你跟晚意打小就粘在一起,還沒粘夠?我真是受不了你們倆,都在我面前膩歪二十多年!」

  「我們倆是恩愛,不像你單身狗一條,還非得湊跟前吃狗糧。」

  「我單身狗?」狄鶴川指著自己,那模樣好不驕傲,「小爺玩兒的女人少嗎?五花八門什麼樣兒的沒玩兒過?我這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灑脫不羈,風流逍遙。」

  元詞哼他,「論逍遙你是真逍遙,我是真沒想到啊,解月白你都敢上!」

  狄鶴川撓撓頭,閉麥了。

  一行人在畫舫上,聽戲喝酒,吃喝享樂,四周美女美景不斷,倒是真的愜意舒適。

  「噯,手機上有花兒?」江晚意拿水時,踢了江麓時腳。

  江麓時推推眼鏡,斜倚窗邊,「帶的研究生,在準備論文,人很聰明就是問題不少。」

  江晚意哦了聲,撿了個草莓把最甜的一點的餵給元詞,剩下的塞自己嘴裡,「那研究生該不會借著問問題的藉口,泡你吧?」

  江麓時撩起眼皮,「你要不要去這河裡游兩圈,我送你。」

  「喲,誰泡咱大教授啊,來給哥幫你瞅瞅,任她手段玩兒出花兒,哥幫你瞅一眼就知道是人是妖。」

  狄鶴川的熱情聒噪勁兒,江麓時受不了,手機遞過去,「可以看別亂發消息,這個研究生資質不錯,很有培養價值。」

  「放心,哥懂。」

  就是你才不放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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