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小淑女開始期待婚後生活。

  作為主角的元詞跟江晚意,肯定自己都沒有想到婚事進展得這麼順利,更沒想到江晚意這個人啊——

  老早就把聘禮準備好。Google搜索

  更想不到,江麓時還為此挨罵,他就純回家吃頓飯還要挨罵逼婚,憑什麼江晚意婚事定下就輪到他挨罵了?

  真是,一個江晚意定下婚事,兩個人著急。

  ——

  盛白衣跟花清祀回家以後就各自回房,他一個男人洗澡速度快,完了以後瞅著花清祀那邊,下樓泡了壺柚子茶,添了不少蜂蜜,拿著棋盤。

  昨兒小淑女輸了,內心大抵是有些不服氣的,他打算哄哄小淑女,讓讓棋什麼的。

  結果到門口準備開門時,好嘛,被鎖了?

  什麼意思,這是小淑女在防備他唄?他什麼都沒做,有心沒膽,怎麼就鎖門防他……

  盛白衣嘖了聲,手指捻沉香木的力道忍不住加重。

  他把東西放欄杆上,轉回屋裡拿了個東西,站在門口幾秒鐘不懂『咔嚓』解鎖了,就這鎖能鎖住他嗎?

  屋裡打著暖氣,進屋就很舒服,花清祀怕睡眠不好還點了薰衣草精油,整個屋裡淡淡香味裹著熱意,讓身心都感受到舒暢。

  他在沙發里坐下,客廳投影上正放著愛情片,再這樣的空間裡聽著聲線溫柔的英文台詞莫名有點催眠。

  花清祀已經泡完澡,正在沖洗,一刻鐘水停了,擦拭身體擦了身體乳,然後渾身有點發軟的穿上衣服。

  可能泡得太久,整個人軟綿綿的。

  從浴室出來低頭在看手機,老夫人睡下後,余姨給她發了語音,點開播放:【清祀,嫁衣做的有點慢,不過已經成型了些,我拍張照片給你看看。】

  花清祀無知無覺,看著手機往前走,忽然腰上纏上一隻手臂,嚇得她當場尖叫,手機直接甩了出去。

  盛白衣在她臉頰親了下,穩穩噹噹接住。

  「什麼嫁衣?」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睡袍,真絲的,貼在他懷裡肌膚蹭到感覺滑溜溜的。

  花清祀被嚇得驚魂未定,濕漉漉的眼睛看他。

  「你,你怎麼……」

  盛白衣勾著嘴角,溫熱的手掌隔著薄薄的睡衣在她腰間揉捏,眼梢殘留著剛沐浴完沒多久的紅艷。

  「寶貝,這個門就想攔住九哥?」

  花清祀啞口無言,她真沒想過,盛白衣還有這本事,直接撬鎖進屋。然後後知後覺……

  這睡衣,在他面前穿真的很危險!

  黑色的睡衣,衣帶是背後交叉,超短,剛好堪堪遮住屁股,領口是V領特別低。

  花清祀想死,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

  「我,我去穿件我外套好冷。」

  人都已經在懷裡,還能跑讓她跑掉,花清祀是半步都挪不了,盛白衣貼在她側頸處綿熱的親吻,「身上怎麼這麼香。」

  花清祀心跳亂了章法,別著身子躲,「是,身,身體乳。」

  盛白衣『唔』了聲,嗓音低沉,略微沙啞,「好像是水果味的,嗯?」

  「是,水蜜桃,水蜜桃的。」

  水蜜桃的——

  他半斂的眸色往下,渾圓的水蜜桃好像真的掛在樹枝上一樣,已經成熟正是採摘的時候。

  她不知道他眼神在看什麼,卻明白這件睡裙太有引誘暗示的意味,天地良心,她是真沒睡衣了才在壓箱底里找了這件。

  好像是,元詞哄著她買的,還說什麼閨蜜款!

  「九哥……」

  「能不能,讓我去穿件外套,我有點……唔。」

  「有點什麼?」他咬著她耳朵,舌尖順著耳郭慢慢舔過,稍微用力的吮了口,「祀兒,你防我的心這麼重,連門都鎖了?」

  「我……」她雙腿軟得打顫,想要扯他衣服,真絲的睡衣真的太滑,「我,我是無心的,真的是無心。」

  「清祀,你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麼嗎。」他貼在耳邊,灼熱的熱氣拂過耳朵,而他的手熱情又放肆。

  「我答應過你,沒訂婚,九哥不敢把你怎麼樣。」

  「就算這火,燒得我渾身難受,我也不會失信於你。可是祀兒你對我鎖門……沒戀愛的時候說我是君子紳士,對我敬畏,不敢唐突不敢冒犯——」

  「戀愛了,倒是什麼都變了?把九哥當賊來防備,祀兒這就是所謂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嗎是嗎?」

  顛倒黑白,倒打一耙。

  盛九爺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花清祀腦子是亂的,被他牽引著神經,腦子一團亂麻。

  「我,沒有。」她委屈的爭辯,雖然確實有防他之心,怎麼就能扯到『得到了就不珍惜這個說辭?』

  「我沒有,我還是很喜歡你,比剛戀愛的時候還喜歡你。」

  九爺這招叫。

  走女人的路,讓小淑女無路可走!

  盛白衣抿著嘴,得逞又放肆的笑著,一把把她抱起,走向沙發壓在軟墊中,「那你跟我說說,嫁衣是怎麼回事?」

  「你男朋友在這兒,你要跟誰談婚論嫁?」

  「嗯?」

  花清祀眨眨眼,覺得自己今天水逆。

  房間裡只有一盞鵝黃的落地燈,還是在那一頭,電影還在繼續,靜謐的空間裡只有台詞的對話聲。

  「什麼嫁衣,嗯?」

  「就……」實在瞞不了,又被他逼得沒辦法,「就我們江南有個習俗。」

  她坐在盛白衣腿上,抱著他脖頸慢慢說來,「花家是有名的織造世家,我奶奶以前的繡工也很厲害,像這種家族,我理應是要學習的,但奶奶心疼我。」

  「如果花家的小姐出嫁,應該有家中長輩或者是自己縫製一件嫁衣,我只會一些簡單的,所以嫁衣就是奶奶和余奶奶幫我做。」

  「上次回去不是安排了相親嘛,奶奶就想著萬一相親成功了就該談婚論嫁,所以才會提前準備嫁衣。」

  事情說完,她整個臉火燒火燎,低頭看見他掛在手腕上的沉香木。

  這個習俗盛白衣已經打聽到,他沒有提主要是嫁衣的布料還在尋找中,而且他也不覺得自己能真幸運,見了花家長輩就能得到喜愛,甚至能輕易定下婚約。

  他伸手捏著她下巴,「嫁衣做好,是不是就該嫁人了。」

  花清祀點了下頭,微不可見,「按習俗是這樣,在婚嫁前幾日做好,如果提前做好嫁衣又沒舉行婚禮就會視為不吉利。」

  「我,我這次回江南會試著跟奶奶說,在好好做小叔的工作。」

  她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照出一片陰影,「我奶奶和小叔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們很尊重我的意思,只要是我喜歡的,他們就一定會喜歡。」

  盛白衣忍俊不禁的笑了下,指腹溫熱,輕輕蹭著她唇珠,目光直白,火熱,欲望涌動——

  「祀兒有多喜歡我,嗯?」

  這個舉動很親昵,雖然什麼都做,依舊親昵的讓人受不了,她想躲,後頸被扣住絲毫動不了。

  剛好,電影裡台詞念到:iloveyou。

  後面的台詞,應該是在說為什麼愛她,她心思沒在這兒,單詞聽一個漏幾個,解不了完整台詞。

  「祀兒,有多喜歡我,嗯?」

  盛白衣頗有點不問出不罷休的意思,貼上來,熱辣的呼吸拂過下巴,「有多喜歡九哥。」

  他的指腹蹭過唇谷,花清祀忽然咬了他一口,濕紅著眼貼到他懷裡,不好意思看他。

  卻軟著嗓子說。

  「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

  很多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無法估量的喜歡。

  盛白衣的眼眸霎時沉下來,拖著她後勁吻上去,親密,悱惻,纏綿,熱情如火的吻她。

  她客廳的沙發比較小,依舊很軟,兩人窩在上面,需要很緊密的擁抱,才不至於掉下去。

  他們交頸親密纏綿了很久,盛白衣忽然抱著她去浴室。

  沒開燈,只有半掩的門縫裡喧泄進來的微微橘黃,浴室里還一片潮濕悶熱,盛白衣抓起衣簍里的衣服墊在洗手台上,沾了些濕意的手掌按著她軟成水的腰。

  他很用力的吻她,揉捏她。

  「寶貝,把眼睛閉上,我……要做一點壞事。」

  花清祀自己也羞的不敢看,閉緊了眼,聽話的雙手只固定在他脖頸一點不敢亂動……

  浴室的空氣潮悶,他的手像烈火,燎原著她身體裡的本能,盛白衣哄著她,吻著她,讓她喊九哥。

  花清祀雖然第一次戀愛,可她懂,懂盛白衣在做什麼。

  那時的她什麼都做不了,只感覺到呼吸一點點被剝奪,聽著他瘋狂想要壓抑的踹息——

  好多次好多次。

  盛白衣才像大夢初醒一般,貼在她頸窩處,一腦門全是熱汗。

  後來,是盛白衣幫她洗了手抱出浴室,安頓在沙發里才折回浴室洗澡,再後來盛白衣沐浴完出來花清祀已經躺在被窩裡。

  恃寵而驕的盛白衣不想走了,耍賴皮一樣上了床。

  花清祀也沒說他半個字,聽話的窩在他懷裡,夜深了寒雨來襲還裹著疾風打在窗戶上動靜很響。

  盛白衣心滿意足,臉頰蹭她額頭,笑著說。

  「我只在做夢的時候,這樣抱著你同床共枕。」

  花清祀眼皮重已經合上,嘴上卻爭辯,「明明看流星雨的時候也是這樣。」

  「嗯,那晚是意外之喜,現在想起來還心動不止。」

  她撐了撐眼皮,軟聲問他,「那天,你許願了嗎。」

  「許了。」

  「許的什麼?」

  「我許了兩個願望,第一個願望是『你的願望全部實現』,第二個願望是:我身邊正在許願的姑娘,只屬於我。」

  她忍不住笑起來,在他頸窩處拱了拱,「萬一願望沒實現怎麼辦。」

  「那就繼續追求,祀兒,這世上找不到比我對你更好的人,這輩子你跟著我絕對不會後悔。」

  盛白衣覺得,這世上最殘忍的事是後悔,我後悔怎麼樣,後悔如何,後悔當初怎麼樣……

  諸如此類的詞語。

  因為他相信,就算不想相的人,湊在一起久了總會日久生情,可一旦有了後悔的想法那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九哥。」

  「嗯?」

  「阿姨,喜歡什麼禮物。」

  如果年後盛白衣去江南拜訪,不管結果好壞,她也要去南洋見一見父母,都談婚論嫁怎麼能不去拜見父母。

  盛白衣悶笑聲,低頭親她額頭,「我媽媽,喜歡像你這麼漂亮的兒媳婦。」

  「阿姨知道我嗎?」

  「知道,上次回南洋我已經跟她說了。我喜歡上一個江南的小淑女,叫花清祀,她會是我未來的太太。」

  花清祀的瞌睡一下醒了不少,「我記得我只給你打了一次電話。」

  「嗯,是一次,那天正好在醫院。沈女士聽到你聲音,讓我開了擴音,她說你聲音好聽。」

  「……」

  現在想起來,還好那天沒說什麼失禮的話,否則就留了個不好的印象。

  「盛白衣,你怎麼這麼多套路啊!」

  從一開始的接觸,到後來,感覺每件事都在他算計中。

  他特理直氣壯的反問,「祀兒,你見過誰找老婆的時候還要臉的嗎?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拉不下臉皮,可找不到老婆。」

  這話真是又糙又有道理。

  不過,不是他方面的心動,雙方面的形容也說不上誰套路誰。

  「我困了……」

  「那睡吧。」盛白衣給她壓了壓背心的被子,輕輕拍著她後背,「九哥在這兒,安心睡。」

  一陣的沉默,快要睡著的小淑女忽然告白。

  「盛白衣,我愛你。」

  靜謐的夜色中,他淺淺的笑聲暖人心窩,「我知道。」

  「我也愛你,祀兒。」

  這晚夜雨來襲,一下就是一整晚,有節奏的白噪音讓這一晚的睡眠極其舒服,而且翌日睜眼這時還能看見心愛的人。

  花清祀忽然開始期待,結婚後的生活。

  「醒了?」她才剛睜眼,盛白衣也撐開眼皮,深情的眸子盯著她。

  她揉著眼睛,像小貓剛睡醒的模樣,「嗯……睡的很舒服。」

  「是睡覺,還是睡我?」

  一早醒來就不正經,花清祀識趣的不接話,剛醒聲音嗡嗡的,「幾點了啊。」

  「11:16分。」

  盛白衣把滾到一邊去的小淑女抱進懷裡,纏綿悱惻的一個早安吻,「餓了吧,午餐準備好了,我先下樓,今天有點冷多穿點。」

  花清祀藏在被子裡,眨了眨濕紅的眼。

  「什麼時候做的。」

  「你睡覺的時候,乖,快起床,要是困午餐後在睡。」

  說話間盛白衣已經下床,撈起床邊的厚棉服裹上,一步三回頭的出了房間,花清祀坐起來拉開窗邊,抻著筋骨,外面的天色昏暗陰沉,城裡起了白霧,一片濕悶。

  可她心情好,仍覺得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

  花清祀是一心嫁定為了盛白衣。

  否則不會讓他留宿,也不會讓他那樣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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