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淑女給九爺投食~

  這一晃啊,兩天之約就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譚經理今天親自到廚房盯著做菜,廚房裡大廚很多,天南海北都有,跟譚經理嘮嗑。

  「三小姐就請了沈先生?」

  自打盛白衣在花滿樓出手教訓楊煥後,沒人不知道他姓什麼,就連保潔阿姨也曉得有個長得很好看的沈先生見義勇為。

  譚經理靠著大操作台,手裡捧著瓜子,是前些天半宴席剩下的,剩了好多,瓜果是酒店提供,算是自家的。

  「嗯,就請了沈先生。」譚經理磕著瓜子,臉上總有老父親欣慰般的感覺,「那雞湯好好弄,三小姐聞不得腥味。」

  大廚沖他一笑,「我知道,不過譚經理,聽說那位沈先生長得賊好看,老聽小姑娘說跟仙兒似的。」

  「這次小姑娘們沒說假話,沈先生真跟仙兒似的好看,我敢保證這東都挑不出第二位像沈先生這樣的人,江南也沒有!」

  大廚來了興趣,「這麼好看,一會兒我得去偷偷看下。」

  「那你說,三小姐對沈先生是不是……」

  譚經理磕著瓜子直笑。

  他們家三小姐那也是少見的美人,跟沈先生在一起也是絕配,如今又單獨請沈先生一人吃飯,可不是叫大家胡思亂想麼。

  晚餐時間約的六點,花清祀是主人自然早到,盛白衣來的也不晚,慢了十分鐘到花滿樓。

  整個花滿樓現在見到他都很熱情,從門童到經理一路噓寒問暖送到樓上包廂,這麼熱情鬧得同行的遠洲都有些不好意思。

  這哪是在迎客人,是在迎接姑爺吧。

  叩叩叩——

  「三小姐,沈先生到了。」

  片刻裡面傳來軟軟的聲音,「請進。」

  打開門,花清祀起身相迎,恰好在吊燈下,沖他挽唇淺笑,那一瞬盛白衣的呼吸是滾燙的。

  花清祀這一笑啊,溫和柔美,卻像盛夏間最炙熱的那抹驕陽,猝不及防穿過九天雲霞,世間萬物照在他身上。

  盛白衣拾起心情進屋,「久等了。」

  「我也是剛到。」說話軟軟的,眉眼之間也是軟軟的,應該是有高興的事她心情都映在臉上。

  能溫柔小意,也有鋒芒尖銳。

  他是很喜歡的。

  盛白衣今日是尋常打扮,就是稍微隆重些,西裝革履,馬甲襯衣,雅致清雋,矜貴儒雅。

  譚經理幫他掛好外套,說菜還有幾分鐘就能上。

  兩人對立而坐,花清祀早就沖泡好安吉白片,她斟茶時露出細細的手腕,看著就很惹人憐。

  今日她穿了身黑色毛呢連衣裙,她高挑纖瘦身材卻不差,緊貼著身體勾勒出不盈一握的柳腰身,露出截兒細白的小腿,衣服是圓領這次沒遮著鎖骨,入目是一片晃眼的白。

  細小的一截兒天鵝頸,帶著一串小珍珠項鍊,今晚一把青絲挽了成了髮髻,斜插著一枚銀色髮簪,搭配一對光澤極好的珍珠耳環。

  美人如華,格外勾人。

  閒談時,盛白衣又注意到,今晚她是著了層淡妝的,描眉點唇,無需太多襯她剛好。

  「你很喜歡大閘蟹?」盛白衣問。

  「嗯,我比較饞嘴。」她淺淺盈笑,眸色如波,收斂了許多跟他的客套疏離,「以前是覺得吃大閘蟹時好玩兒,那些物件精巧,後來嘗過蟹黃覺得鮮滑爽嫩。」

  「每當吃螃蟹的時節,總是貪吃。」

  「啊,配上溫熱的黃酒——」

  她是真喜歡,說到這兒,杏眼眯了眯,特像一隻得了寵之後的小貓,可她怕貓兒,不然真想送她一隻。

  她講的太形象,盛白衣忍俊不禁,「聽出來了,你有點貪杯。」

  「是。」她笑著點頭,跟他閒聊,「奶奶從小就教我喝酒,她總說女孩子不會喝酒在外容易教人欺負。」

  「我奶奶擅飲酒,每次回江南都會陪她小酌兩杯,久而久之就會了,偶爾會貪一兩杯。」

  盛白衣不經意的問,「花老夫人身體可康健。」

  「我奶奶身體硬朗,要不是東都天氣不好,我就接她來東都。」

  花清祀給他添茶,順勢問道,「沈先生您家中長輩可康健。」

  「我母親久在醫院,悉心調理最近幾年好了很多。」

  除了母親旁人隻字未提,花清祀就懂不在多問,她也不太願意說太多家裡的事除了奶奶和小叔。

  不一會兒,譚經理帶著人上菜來了,肥美的大閘蟹,熬的濃郁的雞湯,三道葷菜,三道涼菜,兩道佐酒小菜。

  還有溫好的黃酒,一瞬的包廂里香氣撲鼻。

  酒杯拿了三隻,譚經理心中感激盛白衣,先敬了他一杯,由他代表整個花滿樓向盛白衣表示衷心的感謝。

  敬完酒也不多留,說了聲慢用就離開。

  花清祀給他添酒,「您上次幫了小霞還護了我,整個花滿樓對你感謝萬分,您別介意,他們都沒惡意。」

  「說起來我也挺慚愧,您連著幫我數次也不知怎麼感謝您,若以後需要不管是東都還是江南,沈先生有什麼需要,我一定傾力相助。」

  她畢竟是花家三小姐,花滿樓的老闆,人情世故都懂,在外歷練過總歸與世家千金不同。

  不過她待人真誠,張弛有度。

  「我敬您一杯。」

  盛白衣盯著她,似笑非笑,「你剛剛還說朋友之間不要太客氣。」

  她很乖的,粲然一笑,「是我忘記了,我自罰一杯。」

  「你慢點喝。」他是下意識的去扯她手腕,指尖剛剛碰到她細細的手腕就收回,柔聲提醒,「小酌,慢慢喝。」

  她嗯嗯點頭,放下酒杯催他吃大閘蟹,她弄螃蟹的功夫很嫻熟,肉是肉,殼是殼的。

  第一個給了盛白衣,特別肥美的一隻,蟹黃肉眼可見,看著就很饞人。

  「在餐桌上,不是應該我照顧你?」他笑著,狐狸眼中粹著光,摻著柔情,像剛剛入口的黃酒,溫溫的卻也燒著肺腑。

  她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別開眼,「我熟能生巧,你要不好意思,那個剝給我,禮尚往來?」

  盛白衣笑著點頭。

  想,她有點可愛的犯規。

  他動作慢可剝的很仔細,不止是蟹黃,幾個腿也是剝的乾淨沒一點殼,才脫了手套把餐碟遞過來,擺的很漂亮,餐盤上也是一點殼都沒有。

  花清祀說了謝謝,拿著蟹肉準備吃,忽的想起酒店洗手台上一應擺放規矩的物品無聲偷笑。

  很是端方雅正的一個人啊。

  盛白衣在打量她,不知她在笑什麼也沒點破,就看著她張著小嘴細嚼慢咽吃著蟹肉,沒有聲音,吃東西時也很優雅。

  倏地——

  看見她伸出舌頭,把嘴角的蟹肉舔掉,蟹肉很嫩還肥,剛出鍋味道一流,剝的乾淨都是肉吃的很開心,杏眼都眯成了小月牙。

  跟小貓啊,真是像極。

  盛白衣就看的有點入神,等花清祀猛的一抬頭時,也沒錯開眼睛,端的很泰然的模樣。

  「怎麼樣。」

  她吃的開心,笑彎了眉眼,「好吃,謝謝你剝的蟹。」

  「也謝謝你剝的蟹。」他示意了下自己手中的盤子,兩人相視一笑,低頭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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