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想結交花策這個朋友,來者不善。

  十來分鐘左右,柳桑回來。記住本站域名

  花策記掛著他,就怕那個尤少是個刁鑽不好對付的,看他平安回來,懸著的心落下。

  「沒事吧。」

  柳桑搖搖頭,看著他,「借一步說話。」

  那些個富家少爺吹口哨,花策起身時睨了他們眼迎上來,「怎麼了?」

  「封天佑也在隔壁,想要過來。」

  「他……」

  沒等花策開口,柳桑攥著他胳膊,兩人靠近了些,小聲說,「來者不善,你別衝動。現在說走時機不對,你就當敷衍下,別跟他起爭執,一小會兒就找藉口離開。」

  「花家跟封家有恩怨,你明白我在說什麼?」

  花策愛玩兒,也不是傻子,這層面上的關係至今沒打破,證明兩家之間都不想紅臉鬧事,封天佑邪性的很。

  要是因為他跟封家表面的關係破裂,估摸,奶奶得打死他!

  花策聽得明白,這局是拒絕不了。

  「行,讓他們過來,情況不對就找藉口離開。」

  柳桑狠狠捏了他一下,「你可千萬收斂住,別衝動!」

  「記得了,沒事,你去吧。」

  話雖如此,只要不在賭桌花策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可一旦坐上賭桌,說難聽點那就是六親不認,不把自己贏的爽絕不收手!

  很快,尤淵渟跟封天佑就過來,都是富家子弟,總少不了一番寒暄,而花策一行人又在牌桌上,封天佑提議一起玩兒……

  花策擅賭,什麼項目都是信手拈來,十賭八贏,技術肯定是不錯的,可這世上人才濟濟,你擅長的東西說不定別人玩兒得出神入化。

  就譬如,尤淵渟的賭技。

  一小時過去,花策對他都刮目相看,「尤少厲害啊,真應了那句一山還有一山高,棋逢對手實在難得。」

  尤淵渟靠著桌子,手裡夾著煙,這一長桌上,獨屬他氣質超脫。

  「讓花少見笑。」

  花策被尤淵渟旗鼓相當的技術勾的心癢,這勝負欲壓都壓不住。

  「這一把,我加注。」花策先出招兒,「橡樹灣34號別墅。」

  封天佑捏著籌碼在敲擊桌沿,看熱鬧不說話。那邊花映月,花策兩姐弟各有一套別墅,是花老夫人送的,五個晚輩十八歲時都有一套。

  當年買的時候價格公道,現在翻了四五倍,變現也是好幾千萬。

  「花二少好大手筆啊。」

  「怎麼玩兒這麼大,欺負咱家沒別墅啊。」

  「嘖,這是來硬的了!」

  同桌的朋友嘀咕說笑,幾十萬,上百萬他們玩兒得起,可這動輒幾千萬,確實有點太強人所難了。

  尤淵渟端坐著,面色無波瀾,「花少想要什麼。」

  花策這眼賊精,盯著他手腕的表,想要什麼已經顯而易見。

  「可以。」尤淵渟也沒含糊,隨手撥下手錶扔在籌碼中,姿態散漫慵懶,「花少爽快,我很有興趣交你這個朋友。」

  坐在花策旁邊的柳桑端著茶,捏著茶蓋撥了撥茶葉。

  明明提醒過他,坐上賭桌什麼事都拋到九霄雲外,橡樹灣的別墅都敢拿出來賭!這裡這麼多人,他要是插手,不僅讓花策下不來台,還會得罪人!

  但——

  賭局已經開始,這一把就兩人玩兒,一把定勝負。

  玩兒的是21點。

  雙方都要了四張牌,還有一張牌變動的可能性。

  這時,花策手機響了。

  瞥了眼來電,不大耐煩,「姐,什麼事。」

  「這都幾點你還不回來,非讓我親自去請你嗎?」這個電話,是花映月接到柳桑消息才打的,在外賭博花映月很少過問,可賭這麼大。

  「一會兒就回去。」

  「花策!」

  「你最好收斂些,萬一讓奶奶知道,有你好受的!」

  花策心煩直接掛了電話,有個與他關係很不錯的黃少爺開口,「你二姐?」

  「除了她還有誰?」花策嘀咕句,敲了敲桌子示意要牌。

  同樣的,尤淵渟也示意繼續要牌。

  「勝敗在此一舉。」桌上有人說話,像在解說一樣。

  尤淵渟很瀟灑,看牌時從來不遮遮掩掩,花策還沒看清牌,尤淵渟的牌面已經翻過來示人,最好的牌。

  黑傑克!

  「臥槽!」

  黃少沒忍住喊了聲。

  黑傑克,通殺!

  這一把,是尤淵渟贏了。

  他端起酒杯,雲淡風輕的舉杯,「承讓,花少爺。」

  一把牌輸了一棟價值千萬的別墅,這他媽就真的玩兒大了!

  柳桑端著茶杯,茶水從杯子裡漾了些出來,他在旁邊也是看得心中七上八下。

  花策看著倒還是淡定,這也不是第一次輸這麼多,還有兩次輸得更多的時候,最後也是他翻盤贏了回來。

  只是心裡有點不爽。

  「想不到尤先生是個高手!」

  「是花少謙讓。」

  「我說話算話,別墅是你的了。」

  尤淵渟只是笑著,將籌碼隨手推倒,那塊表也一併扔了過來,「花少爺喜歡,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

  「江南花家,我十分想同花少爺交個朋友!」尢淵渟這塊手錶可不便宜。出手都不能說是闊綽而是豪爽!

  此話一出,黃少又是一聲『臥槽』!

  「這……」

  手錶花策的確是喜歡,但這樣收下?

  「怎麼,花少爺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他送出去的東西可沒有拿回來的道理,這麼多人看著,花策要是不收,丟臉的可是他。

  「只是一塊手錶,花二少不至於吧。」封天佑開口,靠著椅背,眼神存著挑釁。

  一塊手錶都不敢收,這點膽量都沒有,的確叫人看不起。

  「花少。」柳桑起身,來到桌邊撿了手錶,「尤先生一番好意,你何不收下,這世上像尤先生這樣豪爽的人可不多。」

  其實這表並非不可收,大庭廣眾之下尢淵渟自願給的,日後就算有事也扯不到這兒。如果不收,才是在眾人面前駁了他顏面。

  花策笑起來,「那就多謝尤少。」

  旁邊一群看戲的人也跟著笑起來,尢淵渟如此豪爽難免會有人想要奉承阿諛幾句,說不定還能討點什麼好處。

  這也算『不打不相識』,這件事後,幾人就能坐在一起談天說地。

  「最近花家似乎很熱鬧。」封天佑給花策倒酒,勾肩搭背都能稱兄道弟了,「好多青年才俊都眼巴巴盼著花家的消息。」

  「是花家準備辦喜事了?」

  花策搖搖頭,這事他一點都不感興趣,也不想摻和,「嘁,哪裡有什麼喜事,是花清祀回家,家裡長輩四處張羅給她相親。」

  自己母親跟姐姐倒是忙得不亦樂乎。

  「花三小姐……」封天佑念得很隨便,閒話家常,「我弟弟結婚時見過,跟我弟妹好像關係很不錯。算年齡,花三小姐確實到了適嫁之年,家裡長輩關心也在情理之中。」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花策才不會說,劉麗媛跟自己母親這麼積極的原因是什麼。

  花策順著這話說,「可不是,奶奶疼花清祀,就想她找個如意郎君早些把婚事訂下。」

  柳桑在旁安靜喝茶,不曾多說一句。

  他這個身份,有些話題也插足進去,而他也需要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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