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們戀愛以來,吻的最是悱惻纏綿,曖昧撩火,動情動欲的一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從客廳到臥室,從一室燈火到漆黑。
花清祀躺在床上,青絲散亂,瘦小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出了汗發抖的手被盛白衣握在大掌之中,引導著她去跟襯衣上的紐扣爭鬥。
襯衣的紐扣非常小,高定款特別牢固……
沒有經驗,加上緊張心焦,實在不太順利,她總會努力兩下為紋絲不動而妥協退縮。
「祀兒。」
他嗓音裹著繾綣,撩撥的沙啞,用力吻著她,卷著她舌根,似有一種把她生吞了的感覺。
「祀兒,別躲……」
花清祀的腦子被酒熏燒著,渾身蘇骨發軟,身體宛如置身盛夏驕陽底下,被日照的久了,窒息缺氧,腦袋發暈,身體綿軟。
「先試一試,學著解紐扣。」盛白衣耐性的哄著,激盪的心期待著,明明過程宛如凌遲,碾磨著神經,為難著身體。
可他仍舊期待,或者說故意而為。
把枝頭上的孤高玉蘭攥下凡塵,染上紅塵世俗的顏色。
「九哥……」她嗓子軟極,像她如水的身子,分分寸寸都在勾引著他,消磨著他的神志和扯緊理智的鎖鏈。
「我在這兒,祀兒。」
她急促的呼吸著,夾著絲絲委屈,「好難。」
盛白衣就笑了,炙熱燒人的呼吸散落在她耳畔燙著肌膚,「我家祀兒最聰明,解紐扣一點都不難……」
耳鬢廝磨,私語情話。
最是犯規,令人無法招架!
解紐扣確實不難,大抵是他教得太好,只要會一次總是要簡單的多。
花清祀以為,解完紐扣就是終點,但並非如此,盛白衣拉著她的手強行在身上作亂點火,她腦袋混沌不清,被澆上一層熱油,遇星火便能燃燒。
指腹上的觸感很明顯。
腹肌的紋理,骨骼的紋理,肌肉的緊繃,皮膚的細滑,以及悶出的一層薄汗。
很是新奇的嘗試,也是她未曾觸碰的新世界。
兩人交頸熱吻,都跌入欲望的泥潭。
「這是……」
花清祀稍稍有些恢復理智,撐開一片秋水的杏眼,適應黑暗久了也能看清他一點輪廓,也能感受到他狐狸眼中,卷著滔天熱浪,隨時都會點燃把他們倆一起燒成灰燼。
「槍傷。」他嗓子嘶啞,更如砂紙,悅耳蘇骨。
槍傷留下的傷疤,在平坦光滑的皮膚上像個異類。
「那,這個呢?」
「也是槍傷。」
「這個……」
「刀傷。」
「這……」
我的手被握著,遠離那些留有舊傷的位置,少許霸道的壓過頭頂,捏著她下巴再次動情的吻她。
「都是舊傷。」
「不要怕,九哥會護你周全,我保證絕不讓你跟這些事沾邊。你是九哥的珍寶,我會把你藏在心口血肉之中,槍林彈雨,刀光劍影也不能傷你分毫。」
下午偶然撞見,太過驚訝刺激的畫面讓她忽略掉身上的傷疤。
現在回想。
「我,能看看嗎?」
「不能。」他搖著頭,捧著她的臉,親她發燙髮熱的眼,「你會哭,不看好不好。」
還沒看見已經惹她傷神,哪裡捨得她繼續傷神。
「都過去了,祀兒。」
「我現在很好。」
她沒再說話,緩慢的點頭,卻在他不留神時,伸到背後。
「這是什麼?」
不是槍傷,刀傷,是什麼?
盛白衣平息著呼吸,尋到她的手,握著拉到唇邊親著,「鞭痕。」
鞭痕!
南洋盛九爺手握大權,凌駕眾人之上,怎麼會有這個。
所有的旖旎,曖昧,動情因為這個回答煙消雲散,她迫切想要知道答案,又不敢去觸及那一塊肯定會讓他難受的往事。
她自己嘀咕著,在安慰他,更似在安慰自己,「不,不說了,我不打聽了。」
「沒事的九哥,我身上也有疤痕,沒關係,我都喜歡。」
疤痕是怎麼來的他至今無法忘懷,可是說了肯定會惹得小淑女掉眼淚,那樣他得多心疼啊。
「小酒鬼,酒醒了嗎。」
他換了副口吻,揉著她一把黑髮玩笑般。
「醒了。」
「時間不早,我送你回去。」
「等你可以正大光明的留下,九哥絕不放過這樣夜晚。」
黑暗中,花清祀輕輕笑起來,溫熱的手捧著他的臉,喜歡,不舍的撫摸鐫刻著。
「九哥。」
「嗯?」
「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啊。」
她確信,像盛白衣這般的人,身邊絕對不會缺任何優秀的女人,就算他身份特殊,隨時面臨著威脅危機,也會有很多女人因他沉淪而真心傾慕。
「因為……」
「你的眼睛能勾我方寸大亂。」
他再次躺下,把她揉在懷裡,埋首在她側頸處,軟軟的說著,「愛慕動情的答案有很多,我也給不出標準回答……」
「只是見你第一面的時候。」
「祀兒,你的眼神,藏了滿天晚星,殺我還縱火。」
「你是命中注定,對我特殊必要擁有的那個人。」
花清祀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你對我——」
「蓄謀良久?」
埋首在頸窩處的盛白衣笑起來,「是,蓄謀已久,因為我篤定,小淑女定然是我的。」
「萬,萬一,我戀愛,結婚了?」
沉默幾秒,他口吻不容置喙的說,「我有萬般手段把你搶過來,惡劣,不良,殘暴,不擇手段一些都可以。」
「花清祀,只能屬於盛白衣。」
只能,是一個很具有貶義色彩的字眼,但用在這兒作為肯定句使用,就有說不出的動人情深。
「祀兒……」
「你會只屬於九哥嗎。」
會的吧。
她想。
但她不會哄他。
想了會兒,她才說,「我不能給你肯定回答,但我會努力做到。」
「真乖。」
「時間不早,我送你回去。」
開燈的時候,盛白衣轉過身去穿襯衣,他的後背也有許多留下的傷疤,包括幾道淡得不太明顯觸感卻很強烈的疤痕。
然後——
「九哥。」
「嗯?」
「你有紋身?」她一雙杏眼睜的大大的,紋身就在後頸下幾寸,穿衣服剛好遮到的地方,是一隻蝴蝶。
「對。」他抬手摸了下,修長的指尖蹭過蝴蝶的翅膀,微微扭著頭,紋身的蝴蝶就鮮紅的像要煽動翅膀。
這一幕,特別刺激眼球。
無可挑剔的側顏,配上這隨性散懶的動作,把他襯的特別欲!
「我,我能摸摸嗎。」
「可以啊。」盛白衣笑著,轉身坐在床沿,挺著背脊,頭髮散亂,黑色的襯衣沒扣,單手撐著床,一身的欲和散漫慵懶。
脖頸微側俯低,眼皮撩起,浮著一層勾人的笑意。
「紋了很多年,不疼了。」
花清祀心跳在作祟,只是摸一摸紋身,耳根不自覺滾燙起來,好像什麼邪惡之物,指尖慢慢靠過去。
只是輕輕一蹭,也不敢有過多動作。
「小時候紋的,十幾年都快忘了。」
話雖如此,可見過他紋身的少之又少,南洋早年還有特別奇葩的傳言,說盛九爺身上有紋身,見過的人……
都死了!
「破繭化蝶,死亦是生。」
花清祀眼神放空,明明杏眼很亮,卻附了一層灰朦的空洞。
「白衣——」
「我們,終是又遇見了。」
她低著頭,在紋身處輕輕的用嘴唇碰了下。
「清祀!」
盛白衣宛如受驚的兔子,猛地彈起,握著她手腕扯到懷裡,扣著後頸重重的吻她。
「祀兒,還想回家嗎?」
雙眼空洞的花清祀,這一刻才仿佛回神,被迫墊腳仰頭。
「寶貝,抱著我。」
花清祀被托起,雙腳纏在他腰上,環著他脖頸,就這樣一路從臥室吻到玄關。
「要想回家,就別點火。」
「很容易……」
「引火燒身。」
花清祀沒說話,伏在他肩頭急急的在喘息。
剛剛那一瞬的,無法言表的喜悅,心酸,慶幸,那失而復得的心情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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