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小淑女又為九爺犯錯。

  春雨路的早餐店鋪是花清祀跑步的終點,開車過來的時間稍早,還不是那麼多人,而且一個早餐店裝修得還挺別致。Google搜索

  花清祀披著盛白衣的外套先上二樓,隔了五分鐘盛白衣才上樓,眼中噙著明晃晃燦若明珠的笑意,在她對面坐下。

  「一前一後,咱倆像不像間諜在接頭?」

  花清祀沒說話,斂眸給他倒茶,「你是不是一晚沒睡。」

  「來江南途中睡了小會兒。」

  他知道自己熬夜後眼底很多紅血絲,小淑女這麼聰明哪裡隱瞞得了。

  茶倒好,她遞過來,看著他,「你以後不能這樣,看你眼睛多紅。我想見你,但不認同你熬夜來江南見我。」

  「九哥,你要學會愛惜自己。」

  「又惹我家祀兒傷神了。」他從對面坐過來,替她捋了捋碎發,湊上來下巴擱在她肩頭,「抱歉,九哥太想你了。」

  「江南這邊我沒太多人脈,不知道你回家過得好不好,可我多少明白你在家裡的處境。」

  「我就怕有人委屈我家祀兒。」

  「你好要強,有事也不跟我說。」

  他靠在肩頭,離耳邊特別近,嗓音又沉,一晚熬夜抽菸嗓子沙啞,說話時帶出的熱氣就在耳骨邊,又酥又麻還帶電。

  花清祀有點緊張,身體都繃直了,「我,我答應不瞞你就不會瞞你。」

  「是嗎?」他眸子眯了眯,對著她耳朵吹了口氣,手也不太規矩,蹭著她出了汗的手心,「明明回家時遇到好幾隻貓,如果不是花先生在,誰護你?」

  花清祀被這口熱氣激得渾身寒毛倒立,驚愕之餘側頭對上他緋艷撩人的狐狸眼,這時候已經八點,陽光刺破雲層,暖暖碎陽悉數落在他眼眸底。

  這一刻花清祀才覺得。

  她是真的想他,想見他,想跟他粘在一起。

  「九哥。」

  「嗯?」他長長的睫毛軟軟的扇過空氣,有小奶狗一般的乖順討人喜歡。

  「你閉眼休息會兒,眼睛好紅。」

  他彎著嘴角說好,舒心的閉上眼,靠著祀兒都是馨香。

  樓下人聲鼎沸,車水馬龍的街道,早餐鋪的早點帶著點誘人的香味,這就是紅塵俗世,盛白衣第一次如此貼近這個普通安靜的俗世。

  「九哥。」

  「嗯?」他應的慵懶極了,只要跟祀兒在一起,就是什麼都不做,也是舒服的。

  「你能來,真好。」花清祀慢慢靠近,溫軟的嘴唇貼在他薄薄的眼皮上,「我不瞞你,其實我也很想見你。」

  「回家那天遇到好多隻貓,好在小叔在,當時真的很想你。」

  「奶奶跟我說,我年齡不小可以談戀愛的時候,也想把你毫無顧忌的介紹給她,我也想光明正大帶你回家……」

  「我很羨慕小詞跟江先生的關係,可以隨時見到想見的人。」

  「我也有好多事想跟你一起做,好多風景想跟你一起看,我……」

  盛白衣忽然睜眼,攬著細腰把她揉在懷裡,「可以的祀兒,九哥跟你還有好多時間,你想的任何事,九哥都會在你身邊。」

  「寶貝,有任何委屈,任何想法都要跟我說。」

  「我最想,最希望的事,就是慢慢哄你,好好寵你,心無旁騖的愛你。只有你在我這兒,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只要你想,任何事九哥都能滿足你。」

  「寶貝。」

  「跟我提要求,是你的權利,一丁點壓力和負擔都不要有,好不好。」

  花清祀點著頭,像個紅眼兔子。

  盛白衣就吻她眼睛,「怎麼哭的樣子也可這麼好看啊,你這樣會讓九哥會有壞心眼的,祀兒……」

  她剛張嘴想說話,盛白衣就吻她,「九哥又不正經了是不是。」

  遠洲也沒想來當電燈泡,可他端著早餐上樓時,就是很不巧的看見這一幕,這得多喪心病狂,青天白日的,把花小姐摁在窗邊親吻,樓下可那麼多客人,人來人往的啊。

  這一早出去跑步的小淑女,接近九點了還沒回來。

  老夫人早餐都吃了,心裡就慌。

  「小余,給清祀打個電話,問問她是不是出事了。」

  「我這就打。」

  接到電話時,花清祀在回來的路上,還有幾個街道很快了,在花家前一個路口叫停汽車,遠洲很自覺自己下了車。

  「你……什麼時候回東都。」

  盛白衣湊她很近,指尖勾著她頭髮肆無忌憚的勾引,「你安排。」

  瞥他眼,花清祀耳根就紅了。

  「可不可以,明天。」

  「當然可以。」盛白衣有求必應,放肆的貼上來,在她耳朵邊,「只要祀兒想,九哥可以年前都在江南陪你。」

  「如果你想,我們可以下午就飛南洋,年前我在送你回來。」

  「天涯海角,只要你想的,九哥都能應允你,滿足你。」

  花清祀緊張的身子是僵硬的,手指無意識的蜷起,「你,你住哪兒?」

  「君臨酒店。」

  「……1225。」

  房間號,是她的生日。

  「我隨時恭候祀兒大駕,嗯?」

  盛白衣這是赤裸裸的在調戲!

  小淑女被愛情的濾鏡迷了眼,腦子混亂的說,「我,我出門時在聯繫你。」

  盛白衣悶聲輕笑,在她耳邊親了口,「好。」

  這是要命,這會撩的男人!

  花清祀倉促下車,拎著早餐一路小跑,在花家門口時還扭頭從這邊開了眼,稀稀拉拉的人行道上,盛白衣就站在路燈旁微微斜靠著。

  一身冷峻鮮明的黑色,將他風姿勾勒襯托,他端著右手在把玩沉香木,隔著一個街頭跟她四目相對。

  披著一身暖陽,笑容灼艷,清風傲骨。

  他還是瓊樹枝頭的白蕊,清雋明烈,渾身傲然。

  不敢唐突,不敢高攀。

  盛白衣沖她揮手,示意她進屋。

  花清祀跟他微微頷首,笑容明艷越過門檻。

  他就盯著花家的高牆門院,兀自一笑,他家小淑女就住在裡面,可真是吸引人啊。

  進了屋的花清祀一路小跑,到堂屋時,老夫人跟余姨都在,滿是疑惑的盯著她。

  一瞬的,她就心跳加速,嘴跟腦子沒在一個點上,謊話張口就來,「我,在早餐鋪遇見個朋友,一起吃了早餐。很抱歉奶奶,讓您擔心,也沒有及時告知您。」

  老夫人擺擺手,看見她沒說話就好,「你無事就好,快回屋洗澡換身衣服,穿的這麼單薄可別著涼了。」

  她笑著說好,準備走,余姨已經靠近把薄毯給她披上。

  「還要不要吃點,我讓廚房給你準備。」

  「謝謝余奶奶,我吃飽了。」

  余姨摸摸她的頭,「快回屋吧,看你臉都凍白了。」

  等花清祀離開了,余姨才嘀咕句,「清祀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是最近換薰香了嗎。」

  老夫人皺了下眉,「檀香味?」

  「也可能是我聞錯了吧。」

  跑回屋的花清祀,貼著門板捂著怦怦亂跳的心臟,跟奶奶和余奶奶說謊,她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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