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江家兄弟矛盾升級,九爺爭關注~

  要說這江家兩兄弟都挺邪性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江晚意吧,子承父業繼承公司,又天生一副懶骨,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要不要去公司全憑心情辦事。

  江麓時吧比較有出息,年紀輕輕拿著雙學位,在大學干起教授教書育人。

  兩兄弟各自有各自的圈子久不聯繫也正常,可這倆兄弟不止是不接觸,見面時的氣氛堪比仇人見面。

  這點八卦花清祀也是聽閨蜜說的,但別人家的事她沒好多打聽,所以忽然覺得喊江麓時來是不是好心辦壞事。

  閨蜜只說:倆兄弟都是桀驁的性子,不常在一起,可沒說到這一步啊!

  等上酒的功夫,江麓時扭頭,戴著一副無邊框眼鏡,做教授的嘛,西裝革履很是精緻優雅,模樣比起江晚意,輪廓也非常優秀,只是更顯溫和,蘭枝玉樹一般。

  「清祀——」

  花清祀在看咖啡館小姑娘發的消息,聞聲側頭,「嗯。」

  「楊家來這兒鬧事解決了嗎?」江麓時問的隨意,手指抵了抵鏡框,修長漂亮,她不免多看兩眼,下意識跟盛白衣的手做比較。

  「差不多算是解決了。」說著,瞅了對面盛白衣眼,他也沒喝酒吃菜,就靠著椅背疊著腿,被酒燒紅的狐狸眼盯著她。

  不溫不火的,不太有情緒。

  江麓時嗯了聲,「之前比較忙,聽說這件事後一直沒空聯繫你。楊家再來找你麻煩,你就聯繫我。」

  「……」

  這楊家是跟這些人槓上了,各個都想在楊家身上摁著摩擦一番。

  朋友好意她心領了。

  挽唇一笑,說,「多虧沈先生幫忙。」

  江麓時也沒多言,只是看了盛白衣眼,也沒問他們倆是怎麼認識的。

  叩叩叩——

  不多時譚經理來了,端著酒,花滿樓自己釀的,一罐起碼也有半斤了好像是荔枝釀的。

  江晚意靠著椅背,表情挺兇悍,點點桌面,「放這兒。」

  譚經理應了聲是四罐酒擱江晚意手邊,然後看了眼桌上的菜,「三小姐,要不在添幾個熱菜。」

  考慮的很周到,花清祀點頭,「做幾個小江先生愛吃的。」

  譚經理點點頭就離開。

  而江家兩兄弟已經喝上,像拼命一樣,杯子也不要,揭了酒封拿著瓶子直接灌……

  就,挺傻眼的,又不是仇人,何必呢?

  花清祀不好插嘴,小小的抿了口檸檬水,雙手捂著水杯模樣乖極了抬眼去看盛白衣。

  大抵是喊他勸一下,畢竟,他身份更合適。

  只是盛白衣端坐沒動,披著一身燈輝,坐姿稍偏,讓燈光隔出一種疏離感就很不易親近那種。

  若不是見他眸色被酒燒紅,眼裡一片流光溢彩,有那麼點醉意削減了這種清疏她也不敢隨意搭話。

  「沈先生,您……還好嗎。」

  看他樣子好像有點醉。

  盛白衣不說話,就搖搖頭,半斂著眼眸似乎盯著她,起初她覺得是錯覺,後來又肯定不是錯覺。

  起身去倒了杯熱水回來,放在他右手邊。

  「沈先生。」她站在右側,稍稍俯身,兩人距離適合,「沒事吧,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他還是搖頭,也不說話。

  接觸不多,她拿不準他性子,站了會兒準備回座位,袖口就讓他輕輕扯住,力道很輕,就捏著袖口邊緣,動作也不算冒犯。

  花清祀折回,俯身,吳儂軟語的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看著她白皙的小臉近在咫尺,不免心中一動,嘶著嗓子詢問,「我想去散散酒,有沒有合適的地方。」

  散酒,合適的地方。

  思來想去只想到一個,就是樓尾小晾台的抽菸區。

  盛白衣說,「行,我去散散酒。」

  花清祀側身讓開,看他腳步有點虛,最終還是攙了他一把,「我送您過去。」

  他也沒拒絕,只笑著說謝謝。

  兩人一起出門,江麓時追著他們背影,似察覺到什麼。

  「看什麼看,喝酒啊。」江晚意那口吻挑釁的很,壓根瞧不上江麓時那點酒量。

  還敢嚷嚷跟他喝酒,今晚就讓他瞧瞧誰是弟弟!

  江麓時回頭,把酒罐一扔,「我喝完一罐,你催我?」

  「嘿,看不出來啊,不動聲色的。」江晚意來勁兒了,仰頭把一罐喝完揭開第二罐酒封。

  「你現在能耐啊,我說什麼都不聽非要對著幹。」

  江麓時油鹽不進,撩了下眼皮,眼底壓著濃烈的不悅,「道不同不相為謀。」

  江晚意給氣笑,手肘抵在桌上撐著下巴,懶得迷人,「好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就為一個女人跟你親哥生分成這樣,這就是你的道?」

  舊事重提,加上江晚意這吊兒郎當的態度,霎時點燃江麓時心中的火,他冷靜的推了推眼鏡,眸色發冷。

  「在您眼中,我是為了一個女人才跟您這樣?江晚意這麼多年,你可覺得虧欠人家過一點?」

  都是心中的不愉快,江晚意也跟著冷臉,「我跟她道歉了,我們倆也和解了,各做各的互不相干,再見還能點頭打招呼問好。」

  「麓時,你想我做到哪一步?低三下四,卑躬屈膝,還是見了她就躲,老死不相往來?」

  江麓時就這麼看著他,嘴唇抿的很緊。

  半晌,垂下眼眸喝酒,「話不投機半句多。」

  「這麼巧,我也這麼覺得!」

  這一口酒江麓時灌的多,一口下去本來甘醇順滑,忽然覺得吞了一口火從嗓子眼一直燒到肺腑。

  他冷靜起身,拾起椅背的外套,不看對面一眼。

  「告辭。」

  「慢走,不送。」這話聽著就很吊兒郎當,但江晚意的臉色卻仿若凍上一層寒冰。

  這一前一後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子。

  走廊是直的,小晾台這邊,花清祀再陪盛白衣說話,兩人側身而對說著東都一些經典特色。

  話戛然而止,花清祀盯著走廊,「沈先生,您小心點,我去送送小江先生。」

  剛剛問了閨蜜,閨蜜也沒多言直說:江家兩兄弟的事你不要去摻和,這兩人是瘋子見了就躲開。

  盛白衣準備喊她,沒張開嘴,就見她一路小跑追到電梯口,聊了兩句就隨江麓時一起進了電梯。

  他就這麼看著,心煩的轉動著沉香木。

  她跟他,還是生分的。

  花清祀哪裡有想這麼多,只是覺得今晚邀請江麓時冒昧了,如果因為她的邀請讓江家兩兄弟關係更僵硬可就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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