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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說,禍福相依,真是一點不假。
去公司的途中,給花清祀撥了個電話,正巧花清祀也打算聯繫她。
「咱們倆這是心有靈犀啊,你找我什麼事啊。」
這兩天花清祀要在花滿樓處理事情,年末了,帳目也該理一理。
「沒什麼事,邀你吃個便飯,花滿樓做了新菜色,讓你來試試味道。」
「那感情好啊,不過我先得去公司,事情處理好就能來。」她頓了頓,笑問,「是閨蜜局,還是狗糧局啊?」
花清祀就笑了,「九哥也會一起,除了你還有林佳佳,我記得有一年你們見過面的。」
「記得記得,你大學同學嘛,是個不錯的姑娘。」
「那,晚上六點?」
「好的。」
花清祀這邊剛結束通話,盛白衣就過來了,瞧著她嘴邊沒散的笑容,「元小姐?」
「嗯,約她晚上吃飯。」她放下手機,端起茶杯,想了想,「我不太想請江先生,不是不喜歡他,只是怕元詞見了不自在。」
「我很希望她遇見個好人,也不想強求她。」
「我明白。」盛白衣在她旁邊坐下,拉著她溫熱的手,這世間過得太快了,說起來一周好幾天呢,可她回江南前還有各種瑣事,時間一擠壓就沒剩多少了。
離別在即,花清祀也是有很多愁緒憋在心頭。
沒有哪一個相戀的人喜歡離別,而且並非短時間能再見,這次回江南後,再見得年後再次回東都吧。
「惹你傷心了?」她的情緒很好察覺,明明前一刻杏眼還瑩亮光彩,這忽然的就黯淡下去愁緒掛在眉間。
「是九哥不好。」
「你哪裡不好了。」她眨著眼,笑容淺淺。
盛白衣低頭,溫熱的指腹摩挲她眼角,「惹你傷神就是我不好,想把你留在身邊也是我不好,想帶你回南洋更是我不好。」
「我家的小淑女最尊禮儀教養,我不該有那樣的想法。」
花清祀抿了抿嘴,斂下眼眸,臉頰微紅,「你可以有這樣的想法,因為我也這樣想過……帶你回江南。」
他嗓子裡溢出一聲勾人的笑。
「祀兒,就在江南等我,我們說好了,我會來江南找你,訂婚呢。」
江南,他會去的。
花清祀就羞著不說話,背著奶奶和小叔叔擅自定下婚約,她以前可不會這樣的。
他低頭,捧著她的臉,在嘴角啄了口,「衣服換好了?」
「嗯。」
「咱們去花滿樓吧。」
「好。」
去花滿樓的路上,花清祀問起了南洋,閒著沒事盛白衣就給她講了一些風土人情,人文地理,最好還笑說。
「南洋海域,可藏了不少寶藏。」
「你見過嗎?」
盛白衣想了想也沒瞞她,「地下拍賣市場見過兩件海里鬧起來的古董物件,怕被問責私下拍賣的。」
說起古董,花清祀就想起那方古董硯台。
「你很喜歡收藏古董嗎?」
「也看情況,有些寓意不好的也不喜歡的。」
就比如冷兵器,沾了許多鮮血,沾附了人命比較多他就不喜歡。
「我家祖上有把匕首。」花清祀想起來,眼裡藏著笑,「特別精緻,我見過一次,被奶奶收藏著。」
「花家祖上傳下來的,聽奶奶說匕首有靈一直庇護著花家。」
那匕首,花清祀見過一次就特別喜歡,那時還專程去詢問過有沒有類似的想買一把來收藏。
「什麼樣的,瞧你喜歡的勁兒。」
「嗯,我不太記得了,這次回去我看了給你拍照。」
她若喜歡的東西,盛白衣搶都要搶來。
一路這樣先聊著就到了花滿樓,他們戀愛的消息花滿樓的人已經知曉,見了盛白衣啊就如親姑爺似的。
花清祀的腳傷已經痊癒了很多,自己也能走,可盛白衣不允,硬是把她從門口抱去三樓茶室,一路引來多少目光。
人多,她也沒好埋怨,就揪著他衣襟的力道稍重以此表達。
這今天要對帳目,除了譚經理外,其餘幾間分店的經理都帶著帳本來了,茶室挺寬敞,現在人多就狹小了起來。
這是盛白衣第一次見她正兒八經工作,特別端雅,就如古代那種一家之主的大小姐,端方優雅,聰慧過人。
花清祀面前,擺著電腦和計算器,還有筆記本,事無巨細都要做記錄,見她實在忙不過來盛白衣就充當了書記員的角色。
當他一手鋼筆的瘦金體出現在本子時,花清祀把這手好字盯了好一會兒。
她以前是左撇子,也是打小練字,簪花小楷,行書,花老夫人請了名家來指點,她的字也是打小就受人誇獎。
後來左手被廢,這字也就荒廢了。
「三小姐?」分店的經理喊她。
花清祀回神,指著耗損,「你能說說,城北店的耗損為什麼比例比總店還多嗎?」
「這……」
花清祀盯著她,眼神認真,「我看過帳目,沒有問題,我能想像到的耗損就是浪費。馬經理,我從不苛待店裡的人員吃用這一塊,但如果有浪費我就不喜。」
「沒有一粒米,一棵菜,一滴油來得容易。」
她小時候有第一次浪費糧食,被奶奶訓斥一頓不說,還被罰跪就在祖宗牌位前。
花家老一輩,參軍很多,抗日,抗美,內戰都參加過,祖上都經歷過才明白每一餐都來得不易。
有些事在別家能做,但在花家絕不能做!
「城北有幾間養老院,孤兒院,如果城北生意不好,材料擱置會浪費,我們可以送過去,雖說一頓溫飽算不得什麼,物盡其用即是最好。」
「還有店裡工作的員工,如果願意,也可以帶回家,一頓省幾元累積下來就積少成多。」
馬經理點著頭,他也想過就是不好意思,城北生意定價本來就低,靠的是大學區,如果放價生意就會很差,一年到頭兩兩均攤根本不賺錢。
店裡還有員工,水電各種雜支。
「沒關係的,花滿樓全國連鎖,也不是每一家都賺錢,虧錢是我經營不善跟你們沒關係,馬經理幫我守好店就行,別的事是我該考慮的。」
花清祀做事,真的是太講分寸,也太懂人的那份侷促了。
盛白衣在旁,喝了口茶,眼裡的笑容盛滿了已經溢出來。
他家祀兒,真是個好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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