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這年紀,擱古代都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

  江家長公子被江夫人逼著相親去了。Google搜索

  這事,找誰說理去。

  原本江夫人喻嫻是沒這個打算,這不已經十二月了麼,日曆翻得特別快,一到年末啊,婚宴,喜宴,滿月酒的宴席就特別多。

  江家是豪門權貴,素日應酬就多,更別提接近年末,一天跑幾家喜宴酒店都忙不過來,在外應酬那些個夫人,小姐又想來巴結討好江家,江家兩位公子自然就成了話題。

  主要是攀談就罷了,總有些愛顯擺。

  就比如喻嫻的大學同學,挑了門極好的婚姻,現在母慈子孝,兒子早就成家立業並且兩年抱三的可不讓人開心麼。

  喻嫻跟同學從高中就開始比高下,比樣貌,比家世,比學識,比成就,比嫁人,生子,孩子結婚再生子等等。

  碾壓一路的喻嫻只有在兒媳婦和孫子這件事上輸得一敗塗地。

  最近表現特別乖巧的江晚意就莫名其妙被殃及,江麓時去京城參加什麼會議學習的時候,就指著江晚意一個人罵。

  一天八小時制的安排相親,還不畏嚴寒地親自盯梢。

  江先生寵妻如命,哪裡敢違背喻嫻的命令,停了江晚意所有卡,並跟親朋好友打招呼,誰敢私下接濟,就是與江氏作對,以後任何合作都不再有。

  江麓時真的運氣好,去京城才躲過一劫,加上年末大學事情多喻嫻才放他一馬,但年後相親日程已經安排上。

  『撲哧——』

  花清祀不小心笑出來,有些容易想像到江晚意被逼著去相親的表情和無奈樣兒。

  她清清嗓子說,「百善孝為先,江先生也是尊重江夫人。現在很多年輕人都不喜歡相親,就算被家裡逼迫也不會妥協。」

  她這是在為那聲笑找補。

  江麓時搖著頭,「那是你不知道,我們家以我母親為主,我母親要是一鬧全家都得寵著,再說——」

  他頓了頓,餘光似有若無瞥了眼旁邊的元詞。

  「江晚意三十整,也確實到了該談戀愛結婚生子的年紀。」

  盛白衣在碼牌,「難怪最近都沒聯繫我。」

  「電話被我媽扣了。」

  「當然,一同落難的不止江晚意,狄家那個混世魔王差不多。」

  江家參加的喜宴多少跟狄家有重疊,江夫人的遭遇是怎麼樣,狄夫人的遭遇也是一樣,狄夫人也是為自家一雙兒女的婚事憂心。

  不過狄芊芊棋高一著,借著事業說出差躲了清淨。

  元詞忽然嘁了聲,「他們倆真是難兄難弟,相親都被安排在一起。」

  江麓時嗯了聲,「這次我媽跟狄夫人是鐵了心要有兒媳婦才能作罷。」

  狄先生——

  花清祀眨眨眼,忽然想起白天來道歉時,也有一位狄先生,備了兩份禮物,似乎想要跟盛白衣套近乎。

  盛白衣把牌碼好遞給花清祀,「狄鶴川,也是我同學。我們三個當年一起在國外留學,都是很好的朋友。」

  「改天,帶你見一見。」

  花清祀看著牌又在聽他說話,牌是一套一套的分的很清楚,元詞是地主先出牌,跟之前的狀態比起來明顯不一樣。

  不曉得是元詞分了心,還是盛白衣氣場太強,自打他回來元詞就沒贏過,花清祀跟江麓時臉上的紙條在摘掉,元詞臉上的紙條在增多。

  「沈大哥若是有空,什麼時候救救他吧。」畢竟是親親大哥,江麓時哪裡能真的看著江晚意每日水深火熱。

  盛白衣笑問,「怎麼救,臨時安排女朋友?」

  「晚意眼光不低,一般女生都看不上。」

  花清祀聽著,小動作扯了扯他衣袖,眼神在告訴他這樣不好,期盼長輩。

  何況,緣分一事不能強求。

  盛白衣點頭,幫著想了個辦法,「你轉告叔叔阿姨一聲,明日我去拜訪,來東都許久一直在忙,失了禮數,還望叔叔阿姨不要責怪。」

  江麓時在抽牌,看向元詞,「清祀一起吧,我媽挺想你的,元詞你也一起去,把元爺爺喊聲,大家聚一聚。」

  「我就不去了。」

  元詞心不在焉,把一副炸彈拆成了三帶一。

  「去吧小詞,就當陪我一起。」花清祀開口邀請,元詞實在拒絕不了閨蜜,總是寵都來不及哪裡會拒絕。

  「……那,明天看情況,不確定公司有沒有事。」

  最後一把結束,元詞扔了牌,「不玩兒了,結束吧。」她扯了臉上的白條,看盛白衣,「今晚我陪清祀,你自己去隔壁睡。」

  盛白衣在給花清祀擦臉,她的小臉忽的一下就紅了,「他,他原本就睡在隔壁!」

  「那誰知道呢。」元詞拋了個曖昧的眼神,起身,「我餓了,江麓時你陪我去吃點宵夜,清祀你要吃什麼發給我,一會兒給你帶回來。」

  元詞也不是這麼沒眼力見,給了他們倆獨自相處的時間。

  等他們倆走了,盛白衣才收拾了病房裡的狼藉和垃圾,拖了凳子到床邊,去被窩裡拉花清祀的腿。

  「怎麼了?」她嚇得一縮,心慌的看他。

  盛白衣笑著,「看看傷。」

  「都包著紗布。」

  「沒事,拆了換新的,順便在塗藥。」

  花清祀沒在拒絕,紅著臉任他拆了紗布,抱著被子認真看他,「你還會這個?是因為這個身份給你帶來的一些必備技能?」

  其實她都猜到了,不難想像,南洋盛九爺早年經歷了什麼。

  她在董叔叔那兒見過槍,是大學出了事以後,但是那晚在定風波,這個東西人人都有,那一晚的追殺也是人人必備。

  可見這個東西於盛白衣言,並不陌生。

  盛白衣沒回答,拖著腳仔細的看,「明天去江家沒關係嗎,傷口還沒結痂。你要不想去,我可以推掉。」

  「小傷,不礙事的。」

  盛白衣在塗藥,動作輕緩小心翼翼,有些傷口在腳心所以有些癢,花清祀忍著笑不時抽搐一下。

  「九哥。」

  「嗯?」他撩起眉眼,明亮炙熱,「怎麼了。」

  「在古代……」花清祀斟酌著字眼,想到什麼先笑起來,眼尾夾著一絲嬌俏,「在古代,女孩子的腳是不能見的。」

  順著她的話,盛白衣煞有介事的點頭,「可不,我見你了的腳,你就該非我不嫁了。這屬於古代的陋習,但我忽然覺得這種陋習,我很喜歡。」

  「比如,十四五歲女孩子就要找夫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能定下婚約。我們家祀兒的年紀放在古代,該是好幾個孩子的母親了。」

  花清祀就是忽然想到,當做趣事隨口一提,他倒是愈發過分的調侃起來了。

  「你別說了。」她撲過來捂他的嘴,耳尖尖是紅的,「這樣說好像我很恨嫁一樣,我只是……」

  「只是什麼?」盛白衣順勢勾著她的腰,將她從被窩裡拖出來抱在懷裡,炙熱的眸子盯著她,似笑非笑,俯身在耳骨上親了口。

  「只是九哥在盼你早點嫁給我。」

  這一親癢的花清祀自縮脖頸,臉頰發燙又拿他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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