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南洋的精神小伙,沒一個是善茬。

  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小崽子,竟敢圍在病房門口悄咪咪地觀望,想看少夫人可以理解,可個個一臉老父親表情,目不轉睛看人接吻是什麼喜好?

  「臥槽,咱九爺接吻這麼猛啊!」

  「賭十包辣條,九爺伸舌頭了!」

  「靠,九爺這是上手了!」

  「老天爺,這是醫院,九爺就這樣壓上去了?」

  ……

  你們敢不敢直播地再直接點?

  遠洲跟聞韶對視眼,默默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不曉得是不是故意聲音沒關,引得一群大老爺們回頭還傻愣愣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操,遠洲,你不講武德!」

  「狗東西,把照片刪了,刪了,否則要你狗命!」

  處理完傷口的硬漢明睿緩步走來,一隻手臂吊著,穿著病號服,仍舊面無表情,白熾燈下明明是個冰山系美少年。

  「怎麼了。」

  聞韶拿著手機在看群消息,「偷看九爺跟花小姐……親密,被遠洲拍照留證,這會兒鬧著刪照片。」

  「親密?」明睿的冰塊臉上出現了不同尋常的神色。

  不成想小群里還有個不該出現的人,這會兒正在評論照片:【九爺戀愛……有點騷是怎麼回事?】

  聞韶@他:【已截圖。】

  【我去,你也有小號!!】

  現在才發現,聞韶有點腹黑性質:【等著九爺回南洋。】

  【兄弟,你這樣賣隊友怕是不厚道吧?咱們可是能把背後交付的關係,以後還讓我怎麼跟你合作配合?】

  聞韶:【從背後捅刀,更易致死!】

  【……】

  調侃完,聞韶扭頭,那群人已經追著遠洲到了走廊前端,而病房門口本該空無一人了,卻瞧見明睿站在那兒。

  「……」

  等聞韶過來,明睿聲線平和的嘀咕句,「都沒脫衣服,有什麼好看的?」

  「……」

  震驚聞韶八百年!!

  明睿這貨,看著表情稀缺,冷漠傲嬌的,原來是個真正的悶騷貨!!這特麼要是讓九爺知道,真得弄死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所以,為什麼花清祀會被壓在床上索吻,也就是這麼個道理,盛白衣太了解這群人,只要不被抓現行就各種反覆來回橫跳的挑釁作死。

  接吻是門技術活,對於花清祀還太過生疏,接吻時盛白衣總會顧惜著她,循序漸進地引導……

  今天可是能高興的忘乎所以了,花清祀都快喘不上氣兒才輕輕推他。

  「董,董叔叔還在做手術。」

  叔叔躺在手術室,而她跟盛白衣在這兒甜蜜膩歪太不應該了。

  盛白衣還躺在床上,側躺的,只用了少許力量壓著她,「市醫院醫術最好的醫療團隊,別憂心,董先生會平安無事。」

  「祀兒。」

  「嗯?」

  「你累了一晚,先休息會兒,等董先生手術做完再叫你好不好。」

  「你看你,眼下一片青色。」

  花清祀窩在他懷裡,睡姿特別乖巧,這樣心驚膽戰的鬧一晚是真的累了,特別是窩在他懷裡,疲倦感洶湧的捲來。

  「我想在等等。」她嘴上這麼說,可忍不住一直打哈欠,眼皮也是磕磕碰碰,實在提不起精神。

  盛白衣悶笑,又低頭吻著她水嫩的嘴唇。

  呼吸,又纏綿炙熱了起來,楊柳的細腰被他握在手中,一寸寸一點點的融化成泥,雙臂無意識的就攀上他脖頸,綿軟溫熱的身子在他懷裡取悅的蹭著。

  他的雙眸就一點點熏熱起來,染了一層血色般的紅霞,危險貪婪的眯在一起。

  病號服變了形,走了樣兒,他帶火的指尖糾纏在軟肉和脊椎骨上,一點點的探進在背心方才停下,輕輕拍著。

  他思想很扭曲,身體很誠實,想扯碎這一身病號服放縱造作。

  最終還是冷靜下來,只想把她哄睡。

  拍後背這個動作太有安全感和催眠功效,花清祀真的就這樣睡了過去。

  董仁傑的手術做了四個多小時,經歷了點小波折總歸有驚無險的從手術室出來,送往病房時還昏迷著。

  哄睡了花清祀,確認她睡沉了,盛白衣才從病房出來。

  坐在門口久等多時的江晚意扭頭,「她沒事吧。」

  「沒事,睡了。」

  江晚意點頭,放鬆緊繃的肌肉,「她奔波一晚是該累了,倒是你鬧了這麼一出,有沒有想過如何收場?這可是東都,你一現身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你。」

  「他們盯著我?」他撩了下眼,在江晚意旁邊坐下,「不是我盯著他們?」

  江晚意翻了個白眼,「是是是,你盯著他們。我聽說秦士升那幾個人被你帶走了,真是當年謀殺花清祀父母的兇手?」

  盛白衣也有些累,靠著椅背,按壓著脖頸,「是。」

  「這突然動手,說不通啊。」江晚意心中有疑慮,相安無事這麼久,為什麼這時候動手,說動就動半點猶豫沒有。

  沉默陣,盛白衣說,「董仁傑觸摸到真相,讓他們亂了陣腳。覺得23年前的事在重來一次就能平息一切。」

  給了那麼多線索,董仁傑要在查不到真相真就枉費他一片好心。

  「你……」江晚意換了個問題,「花清祀對你什麼態度,能接受嗎,南洋盛九爺。」

  提起這個,盛白衣就笑了。

  他以為這個身份暴露後,跟花清祀要糾纏一陣,畢竟隱瞞身份的接近,一開始動機就不單純,總會留下圖謀不軌的影響。

  「有些事福禍相依。」這話的真諦,這會兒盛白衣才體會到,「鬧了一晚,她又在定風波受了委屈我去的剛剛好。」

  「不說那時候我在她心目中,光輝聖潔,宛如天神,比起我是誰這個事和當時帶來的衝擊,顯然前者更容易接受。」

  江晚意眯起眼,「你算計你媳婦兒?」

  也不能全說是算計,陰差陽錯,天時地利人和吧。

  「寒衣,你這怕是過分了吧!」跟盛白衣幾年同學,多年朋友豈會不知他心子到底有多黑,狠起來的時候有多狠。

  花清祀,那麼循規蹈矩的姑娘,被他拐了去就罷了,現在還耍起手段來了。

  盛白衣沒否認,這件事上的確有不對,可他也是太懼怕情有可原,不要說耍點手段就能把事情圓過去,更過分的事都敢做。

  「朋友一場,我就當作沒聽見。」

  說他幾句罷了,還能真的出賣朋友不成。

  「我就是來看看,你們都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何況眼前這點事算不上麻煩,真正的麻煩還在後面。」

  江晚意起身,按了按他的肩。

  「你這身份一暴露,只怕東都要亂上一陣了。」

  盛白衣沒說話,只是眯了眯眼,也在想,接下來的事該怎麼處理,身份暴露,扮豬吃老虎肯定是不行了。

  雷家兄弟去南洋鬧事,究竟是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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