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以多欺少,包庇兇手,高權威壓。

  視頻中,那些個躲了很多年的人全被盛白衣找到,只要是沒被殺死的,威逼或利誘都拿到了有用的口供。Google搜索

  就跟鍾磊說的一樣,花璟發現秦士升販毒利用海運,花璟是個很正直的人眼裡揉不得沙子,何況秦士升害了好多工人。

  他對工人們動之以情,的確找到秦士升販毒的證據,聖誕節那一晚,花璟花錢買了張去解氏莊園的請柬,車裡帶著證據準備去告發。

  秦士升親自策劃,讓鍾磊去買通人,讓胡波去實施。

  「車禍後,花璟跟他夫人並沒有當場死亡,是,是……是胡波尾隨在後,上前查看的時候,我親眼看見胡波把車玻璃的碎片一腳踩進花璟身體!」

  視頻里的人是秦士升當年的司機,他載著胡波去的現場,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司機被這個場景嚇到,沒等秦士升回東都,第二日就跑了,帶著家人離開東都隱姓埋名。

  「是不是這樣。」東子給了胡波一腳,把他踹倒在地,用腳踩著他的臉逼問,「你替秦士升賣命,殺人越貨,沒想到他在背後睡你老婆,給你戴綠帽還讓你養野種。」

  「秦士升許諾了你什麼,你這麼聽話地當牛做馬!」

  「秦士升,你還想狡辯什麼?」證據在握,董仁傑端著槍,「23年了,你謀殺花璟夫妻還不夠,還指使你的狗對清祀窮追猛打。」

  「你也有孩子,真就不怕有報應嗎!」

  「一面之詞,全是一面之詞!」秦士升還在狡辯,「這些人可能是你花錢雇的,也可能是你們拿錢買通的。」

  「這兩個都是忘恩負義之輩,他們說的話怎麼可能當作證據!」

  「董仁傑,為了扳倒我,你真是不留餘力,費盡心思栽贓嫁禍……呵呵,你為的什麼我心知肚明,不就是你喜歡的女人被我睡了,她自己想不通自殺了!」

  大佬們的瓜真是越吃越多,多得讓人猝不及防。

  「秦士升!」這話觸碰到董仁傑痛楚,臉色都猙獰了起來,暴怒之下扣動扳機。

  砰,砰!

  兩聲槍響!

  「叔叔!」

  董仁傑那一槍沒擊中秦士升,但秦士升保鏢那一槍卻擊中了董仁傑。

  「董爺。」「叔叔。」

  吃瓜群眾早已躲得遠遠的,生怕自己被波及。

  「老董,老董。」

  董仁傑中槍,除了花清祀,高國江,東子跟楊逍沒有人關心他怎麼樣,董仁傑被擊中的是腹部,子彈沒有穿體。

  「叔叔,叔叔……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眾人扶著他坐在椅子裡,東子脫了外套狠狠的系在傷口處。

  「清祀別怕,叔叔不會有事。叔叔答應過你,害你父母的兇手肯定給你找到,清祀,你答應叔叔別自己動手……」

  「這,這種人渣犯不著你動手!」

  她還是個小姑娘,只有23歲,董仁傑哪裡捨得讓她背負上人命,午夜夢回跟著她一輩子成為陰影。

  她的嗓子眼被什麼堵住了,「叔叔……」

  「這個事,我看沒這麼簡單。」這時候庚慶又說話了,一雙老眼像在算計什麼,「董仁傑跟秦士升都有舊仇,殺害花璟夫妻真正的兇手是胡波。」

  「只憑視頻,怎麼就能證明裡面的人說的都是真的,而不是被人收買來誣陷的?」

  「我覺得這件事還要再查一查。」

  「查什麼?」花清祀猛的扭頭,憤怒又愕然,「還要查什麼?視頻里那些人,要麼涉案,要麼是秦士升身邊的人。」

  「鍾磊當面指證,你們還想包庇這個殺人兇手!」

  「花小姐請你慎言!」狄先生也站出來和稀泥,以高權威壓,「我們沒有包庇誰,想確定秦士升是不是兇手需要人證物證。」

  「現在只是一面之詞,我們有懷疑都在情理之中。」

  「狄先生這話說的不錯,你找幾個人錄個視頻演一演就是真的?胡波一直沒說話,鍾磊一個人的指證算什麼?」

  費宏冷冷一笑,「花清祀你搞清楚,這可是殺人的罪,沒有人證物證擺在眼前讓我們怎麼相信?」

  「事情過去23年,當然不可能兒戲。」

  「花清祀。」庚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半點沒把她放在眼裡,「董仁傑早年就是個忘恩負義之輩,他打傷自己兄弟爭權奪利,最後失敗才躲去城南。這種人拿出來的證據,說出來的話,我們不會採信。」

  「定風波是一個講公道的地方,你今日可以帶走胡波跟鍾磊,但秦士升你動不得!」

  「公道!」花清祀咬著牙,所有的憤怒不甘回歸平靜,繼而輕蔑一笑,「你跟我說這叫公道?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公道?」

  「秦家在東都地位高,你們有意包庇,惡語中傷我叔叔就是給秦士升洗脫罪名!」

  「殺人兇手追殺我一晚你們依舊包庇,還要高高在上地來指責我們誣陷?你以為你們是誰,上下嘴皮一碰就能主持公道?」

  「一群惡臭的垃圾,堆在一起還敢大放厥詞提所謂的公道!」

  「厚顏無恥的狗東西!」

  「我今日就要秦士升血濺當場,為我父母贖罪!」

  在場的哪一個在東都不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卻被花清祀罵做垃圾,狗東西?

  「賤人,敢口出狂言!」離得最近的解諱兩步上前要動花清祀,被眼疾手快的東子攔下,反踹他一腳。

  弩拔劍張的場面,庚慶給了個眼神,解家人頓時圍上去,以多欺少恬不知恥。

  他們才多少,而在定風波又有多少人。

  「小姐,小心!」東子向伸援手護花清祀,被不知什麼東西狠狠砸了後腦勺,頓時一陣眼黑暈眩。

  砰——

  晨曦亮起時,不知從哪兒射來的一槍刺破迷霧。

  「清祀!」

  盛白衣離得太遠,飆著車也是現在才趕到。

  烏泱泱的一群人,從敞開的大門湧進來,盛白衣身後緊隨其後的是聞韶,遠洲,還有一身血的明睿。

  盛白衣是持槍而來的,子彈穿過預備動花清祀那人的手臂,他的衣擺還在打旋,人已經上前一腳踹飛解家的人。

  「祀兒。」

  他一雙緋艷的狐狸眼裡,像灌了血,滔天巨浪,烈火滾滾!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對不起,對不起。」他把花清祀抱在懷裡,敞開外套裹著她,看向她時眼中冷毒弒殺才歸於平靜,帶著晨曦的明艷與溫暖。

  花清祀憋了一腔怒火和委屈,在看見心上人那一刻,統統決堤,潰不成軍。

  「寒衣——」

  她真的好委屈,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

  「他,他們,他們……他們傷了叔叔,包庇兇手,以多欺少,還誇誇其談說公道。」她有太多的委屈沒法訴說。

  見到盛白衣這一瞬,只想迫切的找人傾訴。

  如果再不說,她就要憋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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