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辱我可以欺她不得

  惡人自有天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這個天,成了天外來客,盛白衣。

  這一切還真是個無人可以估計到的緣分,唐詩心虛沒有給花清祀請柬,從國外回來的林佳佳也是個意外。

  多種意外重合,成了今天的『催命符』!

  「抱歉,我不喜歡被採訪。」花清祀伸手擋著鏡頭,東都不是個特別注重媒體影響的城市,但畢竟年齡層在更迭,老一輩或許不喜歡,不代表年輕一輩不喜歡。

  事情過去幾年,她不想再鬧大,驚動江南花家,讓奶奶跟小叔跟著擔心。

  「花清祀,是不是花滿樓那位花家三小姐啊?」

  「她真的是當年蟬聯校花的花清祀?」

  「當年讀書的時候,她真的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也是好多人無法企及只能遠觀的大神級人物啊。」

  「花清祀是不是在學校辦過個人展啊。」

  主角登場,又引來一波熱烈的討論。

  盛白衣向她走來,眾目睽睽下牽著她指尖冰涼的手,他很抱歉,沒想到唐詩會講出如此難聽的話,利如尖刀去刺花清祀的舊傷疤。

  被廢掉的左手,等於廢了花清祀整個攝影未來。

  她肯定是喜歡的,不然房間裡不會有那麼多保留的照片,不會收藏了許多不同時代的相機,保留了那麼多不可能在接觸的可惜。

  花清祀看著他,杏眼中的笑意溫柔又綿軟。

  「是不是我的表情暴露了?」

  她知道,盛白衣善於察言觀色,知他心思細膩,觀察入微。這件事唯一的破綻,就是在看見那五張照片時露出的表情。

  他搖搖頭,俯身下來,貼耳低語,悅耳溫柔。

  「祀兒,我跟你……心有靈犀。」

  花清祀就撲哧一下笑了,也沒反駁,反倒眸色明亮起來,「你說的很對,我們……心有靈犀。」

  林佳佳在旁邊,甜言蜜語的話沒聽到,就是看著兩人的神情也覺得強行吃了狗糧。

  相互喜歡的人啊,是隱藏不了的。

  對方的眼中都是懟彼此的喜歡,無須太多言語,一個眼神足矣。

  曹教授看著他們倆,就是因為花清祀手腕重傷過,他這心裡才一直覺得可惜,多好的一個苗子就這樣沒了。

  「唐詩,此時此刻你還想說什麼?」都是學生,曹教授就算偏寵花清祀,但對唐詩也是有過喜歡和疼愛的。

  唐詩資質不夠,貴在堅持,勤奮好學,別人兩天就能學會的,唐詩可以用一周,一月去熟悉,各種學習的機會絕不缺席,甚至像別的同學看見的那樣,不惜拍馬屁,討好諂媚為的只是主動爭取更多學習進步的機會。

  「你跟清祀早年是室友,又是校友,很多門課都在一起學習。清祀什麼為人你在清楚不過,如果她要破壞你的攝影展,要挖坑給你跳就不會從頭到尾站在那邊一句話不說。」

  曹教授愧疚的搖頭,「我沒有想過,因為我的一句話讓你誤會這麼深。」

  「很抱歉,是我這做老師的對你引導不夠。唐詩,不要一錯再錯了,沒有人真的想把你逼上絕路,也沒有誰刻意針對你。」

  曹教授內心,還是很疼惜唐詩,也很替她惋惜的。

  「我不相信。」唐詩搖頭,很抗拒,一個字都不信,「我不相信花清祀這麼高尚寬容,我不相信她對這件事一點怨恨憤怒都沒有!」

  「如果她對我一點怨恨都沒有,就不會讓他男朋友花重金來欺騙我,如果花清祀她真的如此大度寬容,就不該讓他男朋友當眾拆穿,毀我名譽!」

  「唐詩,你講不講理!」林佳佳實在聽不下去,沖她大吼一聲,「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覺得誰都該圍著你轉?」

  「清祀是受害者,還輪不到你在這兒指責!」

  實在太過分,唐詩說的話簡直在強詞奪理,說得好像還是人家不仁不義一樣!

  「我憑什麼不能指責她,你們別忘了,這是我的攝影展,是花清祀毀了我的攝影展!」唐詩的思維已經趨近瘋子,胡攪蠻纏。

  盛白衣眉心一擰,實在聽不得這些歪理,「唐小姐請你慎言!」

  「在你指責我女朋友毀了你攝影展前,請你明白一點,是你私自盜用清祀照片,放在攝影展上博眼球,博出位,博成績榮譽。」

  「我們來攝影展完全是個意外,目睹照片時,清祀並沒有妄議你一個字!」

  「照片是我要買,疑問是我提出來……想要你身敗名裂的也是我。」他撩著眼皮,眼皮薄,加上角度問題,眉眼顯得很寡情,「你偷到照片,賺取名譽和金錢,發現至今未有一句道歉和認錯,反而顛倒黑白指責我女朋友。」

  「唐小姐是覺得……跟我女朋友幾年同學,室友,知道她一些過往,就能以這些事博到一些機會麼?」

  最會玩弄人心的是盛白衣,他在清楚此時唐詩心中的算計不過。

  戳花清祀舊傷疤,欲公開一些成年舊事,以此來鋪墊某些對花清祀不好的言論,從而跟偷盜照片這件事做一個中和。

  唐詩知道自己註定毀於今日,就欲拉著花清祀一起。

  玉石俱焚!

  看戲的江晚意幽幽一笑,想跟盛白衣玩把戲,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花清祀的手被盛白衣牽著,下意識的蜷縮了下。

  他們都是聰明人,聽得懂其中的隱意。

  「歐陽律師。」

  歐陽律師往前幾步,推推眼鏡,很是精英幹練,「沈先生。」

  盛白衣側目,整個眉眼陰翳非常。

  「請你告訴唐小姐,根據法律,她的苦果是什麼?」

  唐詩不看他們,只是盯著花清祀,「你想置我於死地?花清祀!」

  「你這個賤人,算什麼東西……」

  啪——

  剛剛盛白衣就想抽她,滿口污穢,出言不遜。挨了曹教授一巴掌不知收斂,現在還惡語相向,更是難聽!

  盛白衣反手一巴掌,力道半點沒收斂,唐詩一個女孩子哪裡受得住,一巴掌下去,踉蹌兩步就摔倒在地。

  盛白衣在她前半米的位置,手持沉香木,眸色睥睨。

  姿態如清風霽月,散漫疏狂。

  更似那黑色天幕中狂放的閃電,欲把黑色的天幕撕裂。

  「我女朋友不想與你計較什麼,而是我想與你計較什麼。」

  「你辱我可以,卻欺她不得!」

  氣場兩米八,好霸道的寵愛,好肆無忌憚的偏心。

  江晚意在心裡暗自吹了聲口哨。

  南洋盛九爺。

  骨子裡的狂悖,從未收斂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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