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吻了

  那大嬸拿著鐮刀直起身子指著身前的路道:「你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到底,張建軍家就在村尾的別墅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嘞,謝謝嬸子。」

  溫馨剛要走,那嬸子好心問道:「你們是張建軍什麼人啊!要小心他的那養父母,不是好惹的主,建軍媳婦直接被那公婆給掃地出門,還挺著大肚就趕出去。」

  溫馨眉頭一蹙,很是心疼田秀玉,她笑道:「謝謝嬸子提醒,我就是建軍的好朋友,來為建軍討回公道的。」

  「建軍是個可憐的孩子,被這種養父母殘害變得殘疾,現在又出了車禍,還被這兩人吃人血饅頭,我們村子裡的人都替他打抱不平。」

  溫馨一笑,「是啊!那嬸子你忙,我去會會這兩老人。」

  話落,溫馨叫了一聲君莫寒,示意他跟上。

  因為兩人是外來人,加上氣質不俗,一個長得凶神惡煞高大強壯,氣場強大。

  一個漂亮甜美,皮膚白皙,在村子裡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君莫寒很不自在,雙手插著褲兜陰沉著臉,把有幾個孩子給嚇哭了。

  溫馨是一邊走一邊道歉,還不忘埋汰他幾句不要繃著臉。

  好不容易到了村尾,溫馨一眼就看到兩棟三層樓房挨在一起,旁邊有一間很小的木頭房子,看起來很古老,搖搖欲墜。

  據她剛剛在村里詢問了一番發現,張家在這個村子裡日子最好過,很有錢。

  他家有三兄弟,其中老大就是張建軍住在那搖搖欲墜的豬圈,老二老三住在邊上兩棟樓房,老兩口在老二老三家輪流住。

  老二張建碩是養魚的,算得上村子裡的土豪,有好幾個很大的魚塘。

  老三是張建是承包果園,果園很大平時就是老兩口幫忙看著。

  一家人日子這麼好,張建軍車禍的賠償金六十萬,他們就拿了五十萬,這還想著要老大器官賺錢,簡直太缺德了。

  溫馨是氣不打一處來,只想發飆,君莫寒順著她的背道:「等一下先好好跟他們談,實在不行就走司法程序,我們勢單力薄,最好不要在這裡鬧起來。」

  「你放心吧!我沒有那麼沒分寸。」

  溫馨敲響了老二家的大門,沒人開,又敲響了老三家的門。

  屋子裡傳來老人的聲音,「誰啊!」

  溫馨沒說話,等門打開,只見一個六十歲左右,在這個村子還算穿著時髦的婦女在磕瓜子,瓜子皮散落一地。

  「你兩個找誰?」

  溫馨擠出一絲笑道:「你好,請問你們是張建軍的爸媽嗎?」

  「對。」

  「我們是來和你們商量骨髓的,想必你兒子媳婦已經跟你們說過無償捐贈的事。」

  老太婆一聽,立馬拔高聲音道:「原來你們就是要建軍骨髓的人啊!我醜話說在前,要骨髓可以,帶三十萬錢來,我即刻簽字,若是來說服我們無償捐贈的,那可就不要妄想。」

  「不可能的事。」

  話落,她的視線在溫馨和君莫寒身上打量一番,見溫馨穿的樸素,不由道:「想必你們也沒那三十萬,沒有就趕緊走,我兒子就算埋了不捐了,我一分錢不收,也不願意便宜你們。」

  君莫寒聽的想揍人,這女人怎麼跟潑婦似的,說話不婉轉就算,還直接趕人,他從來沒見過這種沒素質的。

  溫馨也忍無可忍,按耐住性子道:「這骨髓建軍媳婦已經簽字,我也簽字,你反對也沒用。」

  「怎麼沒用?我們是張建軍父母,在一本戶口本上,作為他的父母,我們不同意捐贈,醫院就不敢動手,要耗著也可以,反正也不是我們出醫療費,是她田秀玉出。」

  溫馨被這老太婆氣笑,「不是,我說你這人真搞笑,你現在一口一個兒子,你有把人家建軍當兒子的嗎?」

  「你把人家虐待殘廢,人家沒告你就是好的了,更何況你已經把人家賠償金占了五十萬,怎麼還獅子大開口要三十萬,要臉不?」

  老太婆怒了,把手中的瓜子殼丟在地上,掏著牙齒吼道:「我怎麼不要臉?要不是我張建軍十三歲就餓死了,我把他養大付出多少,這些錢是他該給的,誰讓他短命死了,不死我還要他養老來著。」

  「你這老太婆真是欠揍。」

  溫馨還想怒罵,君莫寒上前把她拉在身後,冷聲道:「這三十萬我們可以給田秀玉,但是不可能給你們,還有那五十萬賠償金,你們也沒資格拿。」

  老太婆用瓜子殼把牙齒一掏,放在鼻子孔嗅了嗅,這才丟掉殼道:「大鬍子男,這是我家的事,你們最好不要管,我說了要骨髓錢給我,不給就免談,趕緊走開。」

  「既然你態度這麼強硬,那麼我們只有走司法程序,你等著收法院的傳書,到時候不但賠償金要還回來,連那三十萬也失去,你們自己看著辦?溫馨我們走。」

  老太婆被他一說有些不安道:「你什麼意思?」

  溫馨一笑,「就是你們等著上法庭唄。」

  「切,威脅誰啊!我們不怕,我雖然不懂法,但也知道父母拿兒子的錢天經地義,你們告不倒我們。」

  君莫寒冷笑,「如果沒有虐待好好養大孩子是告不倒,偏偏你們虐待他,把他打殘,這樣可就不一定了。」

  老太婆愣在哪裡,君莫寒牽著溫馨離開張家,然後在村子裡走著。

  商量是行不通了,這張家沒有一個講理的,走司法程序有費時間,就算他們贏了,也耽誤張建軍入土為安,她媽媽的病情也會耽誤。

  越想越煩躁,她蹬在魚塘邊發呆。

  君莫寒在她旁邊蹲下,兩人靠的很近,他淡淡道:「是不是再想怎麼辦?」

  「大叔,我感覺這骨髓我們拿不到了,這張家人不好纏。」

  「怕什麼?天塌下來還有我幫你頂了。」

  君莫寒本是隨意的話,卻讓溫馨感動不已,她忙回頭,他也偏頭看向她。

  就這樣,兩片唇相互摩擦,仿佛觸電一般。

  溫馨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眼睛睜的大大的,視線落在他那紅潤的唇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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