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就要我女兒恢復清白,找到一份好工作,求你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林海燕跪著來到他的面前,抱住他的腿,沈月如看得火大。
「不走是嗎?請家法,不能打出血,這女人有血癌打出血死了,麻煩。」
沈月如吼道,很快管家就拿著鞭子過來。
溫國強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沒阻止。
溫馨拼命的敲門,沒人開門,她聽著裡面傳來鞭笞的聲音,急了。
「溫國強,沈月如你們要是敢打我媽,我跟你們拼了。」
三鞭過後,林海燕被丟了出來,白色的襯衫被打破,還好沒出血。
「媽,」溫馨忙跑過去,攙扶住匍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女人,心仿佛碎了一般。
「媽,沒事,不哭,孩子。」
溫國強冷著臉看向溫馨,把手中的兩千現金丟在她的身上,「帶你媽趕緊滾,這兩千拿著,以後不准來了,丟不起這塊臉。。」
溫馨咬住唇,眸子凌厲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就是她的爸爸,真可笑。
他生她不養她就算,還用錢侮辱她,兩千,真可笑。
而此時,沈月如和溫月也走了出來,站在門口,趾高氣揚道:「溫馨,你媽下次若是還敢來,就不是三鞭子那麼簡單。」
溫馨眸子一冷,席捲著濃烈怒火,她看著林海燕那破了的白襯衫留下的深紅色鞭痕,她忍不住了。
含著淚撿起地上的錢,雙手撐在地上,起身。
林海燕搖搖頭道:「溫馨,別衝動,我們走。」
溫馨深吸一口氣道:「媽,你等我一下。」
話落,她起身,來到溫國強面前,把那錢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眸子陰冷,「拿走你的臭錢,我覺得噁心,溫國強你會有報應的。」
話落,她轉身朝著沈月如和溫月撕打過去。
如同發了瘋一般的,把沈月如撲在地上,雙手撕扯,而溫月見狀,嚇得撕扯著她的頭髮。
……
溫馨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九點多,身上很狼狽,白色襯衫弄髒,頭髮凌亂,眼睛腫脹,額頭那裡掉了好些頭髮,顯得格外突兀。
君莫寒看著眼前狼狽的女人,眉頭微蹙,淡淡道:「怎麼傷的?」
「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說實話。」
溫馨被他那冰冷的口氣弄得瞬間哭了起來,她一陣抗議,「你們都愛欺負我,你們是不是就覺得我好欺負?」
「我得罪你們什麼了?」
「嗚嗚~~」
「你們太過分了,就沒有一個好人。」
溫馨哭過一下,直接進入浴室關上門,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打開水龍頭,用雙手把水澆在自己臉上。
君莫寒看著那扇門,陷入沉思,今晚他去了醫院,不過醫院門口的監控視頻壞了,所以沒查出什麼,在加上他後來給她發信息,她說她媽媽沒事了,所以就沒有放心上。
沒想到回來看到她那狼狽樣,他還是猜出個大概,這女人應該是和別人打架了,問她什麼也不說。
看來只有自己去查清楚了。
溫馨洗了澡出來,又恢復了那個漂亮的模樣,仿佛今天沒什麼事發生。
君莫寒坐在沙發上,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看著她,溫馨想到今晚自己的態度,忙道:「對不起,大叔,我剛剛不是說你,你別放在心上。」
君莫寒嚴肅道:「不是我多管閒事,只是作為你名義上的丈夫,你出事了,我應該有權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吧!」
溫馨吸吸鼻子,然後走了過來,在他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下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媽媽被兩個親戚欺負,我看不慣,就上去和她們撕扯起來,結果就弄成剛剛那樣。」
溫馨實在不願意說實話,畢竟她的家庭複雜,要是君莫寒知道她是殺人犯,知道她和溫家的關係,自然就會查到她在KtV當清潔工的事,這種事她不能說。
君莫寒自然是知道她沒全部說實話,也不想逼她,畢竟關心多了,讓這女人誤會自己喜歡她,那就得不償失。
看著她額頭的紅痕,他壓低聲音道:「你額頭受傷了,我這邊有藥,你去抹一下。」
「嗯!謝謝。」
君莫寒已經習慣了她對他說謝謝,起身從房間裡拿來藥丟到她的身邊。
溫馨忙撿起,俯身的時候正好被君莫寒看到不好的,他尷尬出聲:「對了,忘記跟你說了,以後儘量不要掛空擋。」
「啊!」
溫馨沒反應過來,就看著他進入臥室,這才起身來到浴室的鏡子裡給額頭上藥。
回到房間她想了很久,也沒想到他說的掛空擋是什麼意思?
君莫寒給徐特助發了信息,讓她去查溫馨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第二天,君莫寒並沒有留在家裡吃早餐,因為有個早會,需要他到場,所以便留了紙條離開。
溫馨也沒胃口,空著肚子去的公司,肖涵一見到她,馬上把她拉著往樓道走。
「肖涵,怎麼了?」
「你先不要上去,你那姐姐來鬧了,逼著彤姐要開除你。」
溫馨一聽,氣得面色鐵青,雙手用力握著,這賤人竟然敢到她公司鬧。
肖涵道:「你怎麼得罪她了?」
「她讓彤姐必須開除你,否則就告到樓上,讓老總開了彤姐。」
溫馨冷聲道:「我媽得知我清潔工的工作,昨晚去溫家求溫國強給我一份工作,被大夫人和溫月用鞭子打了,還好沒出血,不然我媽是白血病一旦失血過多會死的,我氣不過就跟她們兩個撕打在一起。」
「昨晚她放話會讓我一無所有。」
肖涵一聽,氣得眼冒青煙,「臥槽!打的好,這事你應該叫上我,我跟你一起打。」
溫馨苦澀一笑:「你就算了,老被人欺負,我先去處理一下,躲也不是長久之計。」
「嗯,我跟你一起。」
溫馨和肖涵一起來到會客廳,只見溫月穿著洋裝,戴著一頂歪帽子雙手抱胸的坐在沙發上,對著彤姐道:「為了保護一個清潔工,你丟失工作,你覺得值不值?」
彤姐不怒反笑,「是不值,不過我願意,至少她現在還是我的手下,即使要開了她,也是我說的算,跟你有什麼關係?」
「放肆!」溫月激動的起身瞪著她,「我是你們老闆的朋友,我可是溫家大小姐,我要是想讓你在這裡待不下去,所有公司都不敢接受你,敢跟我較勁,只會死的不明不白,別忘了你雖然是這裡的領班,可也是最底層的下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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