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的心被哥哥兩字震驚的不知所措,柱子後,她背在那裡,心臟狂跳,仿佛被什麼東西捶著一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薄姨也哭著跑了過來拉住君莫寒,「莫寒,阿姨給你跪下,請你一定要救救景深,他是那麼有正義的人。」
「昨天晚上還說看到你最近不高興,他不安,要我打電話讓你和溫馨來家裡吃飯,沒想到今天就出事了。」
君莫寒表情有一絲鬆動,他二話沒說,直接繞過她去找醫生。
醫生從手術室出來。
「病人家屬,捐腎源的人有著落了嗎?」
「有,我就是,我是他弟弟。」
君莫寒上前,準備跟著醫生走進去,不料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不准捐。」
君莫寒、君昶、薄姨一起回頭,眼前的楚涵陰沉著臉站在那裡,雙眸噴火,眼中是被欺騙的恨意。
「媽,你怎麼來了?」
楚涵走了過來,越過君昶緊張的視線,直接朝著君莫寒走來。
「我們回家。」
「媽,人命關天的事,我不能走。」
楚涵怒了,「你們瞞著我,你們所有的人都瞞著我,還有你」
她的指尖指向君昶,滿眼悲痛,「你竟然瞞著我在外面和這女人生了孩子,你把我當成什麼?」
「你出軌,你竟然出軌!」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
一聲聲怒罵,一聲聲指控,在偌大的醫院走廊迴蕩著,吸引了不少人的矚目。
就連趕來的溫馨也愣在哪裡。
她知道終有一天紙是包不住火,只是沒想到來的那麼快。
像楚涵這種眼裡容不下沙子的人又豈會罷休。
君昶冷聲道:「這事我回家會和你解釋,可現在請你不要耽誤莫寒救人。」
「耽誤,他是我生的,憑什麼要我生的兒子救你的野種。」
「還有你,賤人,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楚涵冷冷地瞪著薄阿姨,如同毒蛇一般,恨不得把眼前這個人千刀萬剮。
她是他的夢中情人,也是她這一生的噩夢。
每當午夜,枕邊人叫著小雪這個名字,她就痛恨,恨不得化為厲鬼,無論天涯海角,把這個女人給截殺。
讓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
逼滋了,她做得出。
薄阿姨眼中划過一絲恨意,她冷聲道:「你口口聲聲罵我賤人,罵我狐狸精,殊不知雀占鳩巢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更何況,你的兒子叫我的兒子哥哥,我和君昶有了孩子,你還千方百計把我男人設計,現在你憑什麼來指責我?」
楚涵沒想到曾經的那個懼怕她的女人竟然開始反抗,意外的同時,更加氣憤,她吼道:「當初你拿了我的錢離開,為什麼又要回來?」
「你得了我的錢還要占我男人,薄雪你好意思嗎?」
「夠了!」君莫寒打斷兩人吵架,看了一眼四處竊竊私語的人,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他雙眸噴火,那裡席捲著無數陰霾。
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塌。
就在眾人期待下一刻的時候,醫生沉聲道:「我不管你們現在有什麼恩怨,病人危在旦夕,個人恩怨放一放,更何況這是醫院,你們已經打擾了病人休息。」
君莫寒沉聲道:「醫生,請幫我做匹配。」
「嗯!這邊來。」
眼看著君莫寒隨著醫生走開,楚涵暴怒,欲圖追上去,被君昶抱住。
楚涵瘋了,「回來,不准去,不准去。」
「回來。」
君莫寒頭也沒回離開。
楚涵痛苦的在醫院不顧貴婦形象嘶吼出聲,雙手用力的捶打在君昶身上,臉上。
恨不得把他臉抓起血窟窿。
君昶任由她耍瘋,薄姨欲圖拉住她,被楚涵一巴掌打在臉上。
這場面變得無法控制。
溫馨跑了上前,「阿姨,你別這樣,莫寒已經進去了,你這樣也無濟於事。」
楚涵看著眼前的女子,眸子冰冷,那眸子跟淬了毒似的。
「就連你也知道莫寒有個哥哥是嗎?」
「阿姨!我」
「好好,你們都一樣,都是一些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們統統都瞞著我,你們才是一家人,只有我是局外人。」
楚涵冷笑,回頭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君昶,她決然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溫馨看向君昶,「爸,要不我去看看阿姨?」
君昶煩躁出聲:「不用,她瘋夠了自然會回來,她不在這裡更好。」
薄姨嘆口氣,「君昶你還是看看去,我怕她想不開出事。」
「死不掉。」
冷冷的三個字,宣示君昶對那女人多麼的絕望,他本就沒愛過她,如今更是被她那猜忌恐怖的心思弄得身心疲憊。
他本打算和她好好過一生,景深是他兒子的事瞞一輩子,不曾想還是被她知道。
他知道這樣的結果或許最好,可不安生的日子也來了。
溫馨眉頭一蹙,心中忐忑,看著離開的背影,又擔心莫寒,只好一個人走到角落裡等著消息。
整整四五個小時,手術室的燈才滅,君莫寒被人推著走出來。
麻醉沒退,整個人還在昏迷中。
溫馨跟著薄姨跑過去,聽到醫生說薄景深已經脫離危險,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來到病房守著君莫寒。
君莫寒是晚上才醒來的,豪華的病房裡,君昶薄姨臉上都很疲憊,溫馨也在床邊熟睡。
他一醒來,溫馨便睜開眼睛,激動出聲:「大叔,太好了,你終於醒來了。」
君昶薄姨喜極而泣,走了過來。
「莫寒,對不住,是阿姨對不住你,謝謝你救景深。」
「阿姨無以為報,給你磕個頭,謝謝。」
薄阿姨跪下,任由君昶怎麼拉也拉不起來。
君莫寒眉頭一蹙,他冷漠出聲:「換成任何人我也會救。」
想到楚涵,他看向溫馨,「我媽去哪裡了?」
「你媽她回去了,估計在家,」還不等溫馨說話,君昶已經提前說了,還嘆了一口氣,「這次的事是爸爸沒處理好,我會回去和你媽媽好好解釋。」
「對啊!君昶,景深現在在重症病房觀察,已經脫離危險,楚涵的事你還是回家好好解釋一番,我怕她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
君昶滿意的看了她一眼,那保養得當的臉上爬滿疲憊,仿佛一夜之間老了不少。
「好,我這就去,溫馨,要不你也回去休息?」
「不用了,爸,陪著大叔我才安心。」
「阿姨,你也回去吧!」
薄姨點頭,抹了眼前的淚跟著君昶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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