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久沒用了,手氣還不錯」寧無心都快把這個金手指給忘掉了,採集術一出,刑天的斧頭頓時沒了軌跡。
開天三十六斧,是從昔日盤古開天的那一斧演化而來,開天一斧意境太難以領悟,所以才分隔成了三十六斧,三十六斧大成融合於一的時候可以重現當年盤古開天的壯舉。
「血玉玲瓏塔」採集術霸道的很,採集出了開天三十六斧,這就說明刑天不會了,沒了這逆天的戰技,刑天的戰力大損,干戚神斧也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
反被寧無心輕鬆鎮壓,收入了血玉玲瓏塔中。
「倒是可以留下慢慢採集,說不定還有什麼好東西」刑天是上古魔神,巫族一脈,越是接近洪荒接近混沌魔神歲月的越有可能得到好東西。
「這趟可沒白來」寧無心心滿意足返回太陽宮,多年沒有回來了,原本小醫仙住這裡他還時常回來看看,後來小醫仙回到了大千世界,這裡已經很久沒來了。
「太陽星君,且慢行」
太白金星熟悉的聲音響起。
「這不是太白金星嗎?怎麼,你不在玉帝跟前侍奉,怎麼有空閒逛呢?」
太白金星嘿嘿一笑:「星君說笑了,小老兒我不過是跑跑腿,方才不周山山神前來告狀,說你放出了戰神刑天,陛下命司法天神拿你呢」
「司法天神?誰?天庭什麼時候設立了這個官職了?」寧無心記得以前天庭好像沒有這個官職呢。
「就是二郎顯聖真君,捉拿妖猴有功,陛下冊封的司法天神,司長天條仙律。」
寧無心這才恍然:「原來是楊戩,寶蓮燈劇情初具雛形啊」
「星君還是避一避吧」太白金星非常善解人意的說道。
「避一避?太白,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啊」寧無心可不記得太白金星這麼喜歡多管閒事。
「那我請問,我該到哪裡避一避?」
太白金星故作神秘指了指頭頂:「三十三天之巔,離恨天上兜率宮。」
寧無心笑了笑:「原來是老君相召,何必如此麻煩,我這便去看看」
寧無心的天罡法乃是太上老君相傳,甚至還將珍貴的太上丹卷這等煉丹之法都給了他,說白了還欠太上老君一個人情呢。
「星君慢走」太白金星再拜,恭送寧無心,只是寧無心一走他立刻臉色大變,好像劫後餘生一般。
虛空撕裂,從中走出一個人,若是寧無心在這一定能認出黑衣無天。
「如此算計,太陽星君真的能上當?」太白金星絲毫沒有驚訝,反而非常熟絡的對無天說道。
「當然,那本是另一場因果劫難,女媧,太上,佛門聯手布局,縱然這太陽星君再厲害,也難逃此劫。」
太白金星不解道:「何不直接了結了他,也省得麻煩。」
無天搖了搖頭:「一氣化三清秘術乃是一門奇術,寧無心還有兩個分身,連聖人都探測不到,沒有把握,滅了他這個分身毫無意義,反而會打草驚蛇,我們不過是需要百年的時間而已,西遊大計絕不容有失。」
「屬下明白」太白金星恭敬道。
無天再度消失,太白金星好像沒事人似得,繼續駕雲而去。
卻說寧無心一路飛上三十三天,離恨天中。
忽然被一處秘境擋路。
「孽海情天」秘境處有一道石碑寫明了字號,只是搞的寧無心一頭霧水。
「怎麼走到這個地方來了,這是哪裡?我怎麼不記得離恨天還有這個地方?」寧無心越走越覺得古怪,更奇怪的是,這個秘境竟然限制了他的神念,無往不利的五陰魔神都沒有半點作用。
「見過星君」就在此時,一個柔弱的女仙來到寧無心的身邊。
「見過仙子」寧無心問道:「敢問仙子,此地是何處?主人是哪位仙家,我欲往兜率宮拜見太上老君卻不知該如何行走?」
「回星君,此地乃是離恨天秘境孽海情天,越過此地就是警幻仙境,主人正是警幻仙姑。」
「警幻仙境」寧無心猛然一驚,看向這女仙,越看越覺得眼熟:「敢問仙子姓名?本體可是絳珠仙草?」
那女仙驚愕道:「小仙卻是西方靈河岸便絳珠草成仙,只因與木結緣,取了雙木林姓,卻未曾得名。」
「原來是林妹妹」寧無心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這西遊竟然還摻雜了紅樓的劇情?也不知這林妹妹是歷劫前還是歷劫後。
「小仙不敢高攀,星君恕罪,小仙告退了」
寧無心正要挽留,卻不想絳珠仙子迅速落入孽海情天之中消失不見。
「警幻仙境,怎麼沒聽說過呢,到底是誰?能居住在離恨天的想來輩分不低啊,不該是無名之輩啊」寧無心一時之間還真吃不准這位警幻仙子到底是誰。
忽然,雲海翻騰,青天變色,一座仙宮巍巍在上,緩緩浮現出來。
「星君既然來到警幻仙境門前,便是有緣,不妨進來一敘」飄渺的聲音好似擁有穿梭千古的能力。
寧無心心裡很沒底啊,他雖法力高強,但天道之下終歸是聖人說了算,聯想起太白剛才的表現,這件事處處偷著詭異,這警幻仙境連他的神念都讀不懂,背後的勢力已經屈指可數了。
「進還是不進?」寧無心猶豫了片刻,不由火起:「進,為什麼不進,世界穿梭卡在手,大不了就撤,進去看看,到底是誰在搞事情。」
寧無心踏空而起,落入警幻仙境當中。
仙境與天庭其他仙宮沒有太大的區別,除了花花草草多了些。
「警幻仙姑可在?以前怎麼沒聽說過警幻仙境?你是不是得出來解釋一下?」
仙光陣陣,紫氣東來,雲霧散去,仙子倒是有一個,不過卻是熟人,女媧娘娘。
寧無心苦笑道:「我當時那位大佬閒的無聊,原來是娘娘,不知您大費周章的誆我過來有何時吩咐?」
寧無心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女媧要這麼搞。
不過接下來女媧的第一句話就驚出了寧無心一身冷汗:「你這副身軀是奪舍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