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很豐盛,奧古斯特夫妻倆非常的開心。
因為江行武真的沒死,奧古斯特也因此深深地鬆了口氣。
晚餐之後,江行武與奧古斯特去外面說話,小安琪則是被蘇菲亞母女倆照顧著,兩人是打心底里心疼小安琪。
她們已經知道了小安琪的遭遇,對於江行武有著如此的善心,也是非常的讚賞,蘇菲亞更是欣喜。
從敘利亞帶一個小女孩出來,不用想都知道有多麻煩多難,但江行武依舊帶出來了,還把小女孩照顧的很好。
由此可見江行武的心善,並不是外面所說的那樣,是一個窮凶極惡之徒。
坐在廊檐下的沙發上,江行武與奧古斯特端著酒杯,聊著一些資金方面的事情。
最後江行武也讓奧古斯特保密。
小安琪沒多久,就出來找江行武,看到江行武之後,她的眼裡才沒有了不安,靜靜地靠在江行武的腿彎里。
蘇菲亞也跟了出來,見此,江行武有點頭疼。
他明天一早就得走,要趕去伯恩找阿爾弗雷德做假護照,然後儘快的前往美國。
如果小丫頭離不開他,那就很頭疼了。
「蘇菲亞,我明天一早就得離開,你得想辦法讓她喜歡跟你在一起……」
江行武對蘇菲亞說道,蘇菲亞也明白江行武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處於危險之中,自然是不能帶著小安琪。
於是她蹲下身,笑著抱起小安琪,帶著她去看牧羊犬。
江行武見小安琪並不反對被蘇菲亞抱,也就鬆了口氣。
沒多久,就聽見小安琪的笑聲,追著牧羊犬玩,想抓住牧羊犬。
蘇菲亞跟在其後面小跑著,同樣笑的很開心。
燈光下,蘇菲亞的背影很迷人。
奧古斯特輕咳一聲,才讓江行武收回目光,面對奧古斯特的眼神,江行武有點小尷尬。
這一晚,江行武與奧古斯特聊了很久,主要是學習一點金融知識,把很多不懂的問了問奧古斯特。
小安琪是跟著蘇菲亞睡的,江行武一早天蒙蒙亮,就悄然的離去了。
……
三天後,巴黎飛往洛杉磯的飛機上,江行武閉目養神。
他的容貌已經變了一個人,有點混血的特徵,頭髮也成了自來卷的,還是棕褐色的。
現在他的護照是法國籍,名字叫弗朗索瓦勒戈夫。
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小小的金融經紀人。
此時,飛機里響起空姐的聲音,洛杉磯到了。
閉目養神的江行武睜開眼,是一雙澹藍色的眼睛,此刻就是站在他老媽面前,估計他媽都認不出來。
飛機很順利的降落,江行武也順利的出了機場。
打了個車,直接前往洛杉磯市區。
之所以先到洛杉磯,主要是他想找一下奧廖爾。
不通過奧廖爾,他也很難找到弗蘭克。
至於奧廖爾會不會出賣他,也正好驗證一下。
現在的思維方式,跟以前大不相同,現在他不怕麻煩,也不怕奧廖爾出賣,如果奧廖爾出賣他,那就正好一起幹掉。
找不到弗蘭克,那就去蘭利中情局總部玩玩。
當然,如果奧廖爾能夠提供弗蘭克的情報,那是最好,殺完弗蘭克他就離開美國。
奧廖爾的辦公室位置,上次里克爾律師就告訴他了,所以,他打車直接前往。
此時是午時,奧廖爾應該在辦公室。
如果不在,他再打電話給奧廖爾。
沒有先打電話,也是防備奧廖爾一手。
大半個小時之後,計程車停在了一棟大樓前,江行武付了車錢之後,推開車門下了車。
抬頭看了一眼大樓,然後手裡提著文件包,進入大樓的大門。
在門口的時候,他與一個從裡面出來的男子,擦身而過,他的手裡多了一張門禁卡。
剛才下車,他的意念就看到,出入大樓的人都有一張卡,要在閘口刷一下卡,才能夠進入。
西裝革履打領帶的江行武,提著包來的閘口,閘口旁邊站著胖胖的保安,江行武很隨意的在刷卡感應區刷了一下卡。
閘口很快打開,江行武進入,朝著電梯間方向走去。
奧廖爾的辦公室里,奧廖爾正在電腦上看著一些資料,江行武生死未卜,但江行武的車隊,卻是平安到達港口。
而且裝了船之後,就離開了港口,前往了非洲。
奧廖爾得知這些情況,越發的感覺江行武沒死,他還特意給尼娜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
但尼娜卻是說耶洛夫也不知道江行武的死活,自從江行武從車隊離開,他們就沒有再聯繫過。
奧廖爾很想給弗蘭克打個電話,他知道弗蘭克安排了人,趕去了敘利亞,就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如何。
這麼多天下來,也應該有了結果,可是考慮到弗蘭克現在跟他的隔閡,奧廖爾幾次糾結,放棄了詢問弗蘭克。
他想著等下次弗蘭克來洛杉磯的時候,再旁敲側擊的打聽一下。
奧廖爾揉了揉眼睛,關閉了電腦的資料,退出內部系統,打開辦公桌上的雪茄盒,取出一支雪茄。
點燃酒精燈,把雪茄在火上慢慢的烤著。
等烤的差不多,才熄滅了酒精燈,拿起雪茄剪,剪掉了雪茄菸的一頭,可是就在他準備點的時候,門被敲響。
奧廖爾勐然抬頭,看向辦公室的門。
怎麼會有人敲門?
有人來訪的話,他的秘書不是應該給他打電話嗎?
還有四個保鏢也在門外,怎麼可能讓人來敲門?
一瞬間,奧廖爾臉色就變了。
放下手裡的雪茄菸,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抽屜里有著一把很小巧的手槍。
他拿出手槍,子彈上膛,也打開了保險,最後重新放進抽屜里。
只不過抽屜沒有推進去,就這樣開著。
門外的江行武,並不急,等著奧廖爾忙完,才一擰把手,走了進去。
看到一個很陌生的青年,奧廖爾是滿眼的狐疑。
「請問你是誰?來這裡幹嘛?」
奧廖爾一邊詢問,一隻手也放在了抽屜里的手槍上。
江行武澹澹一笑,隨手把門關上,來到了奧廖爾的辦公桌前,笑看著奧廖爾。
出於惡作劇心理,他準備嚇一嚇奧廖爾。
「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
奧廖爾心裡很慌,現在他摸不準是誰要來殺他。
他認為來人就是個殺手,門外的四個保鏢與秘書,或許已經被此人幹掉了,而且還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說明來人是個高手。
能夠安排這樣的殺手來殺他,那肯定是上面的人,只不過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要殺他。
最近這段時間,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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